车内,江行偃并不知道穆子珩和乔以梦刚才在楼上都发生了什么,只是知道穆子珩从一上车面色就很不好,额头在街灯的忽明忽暗下还能见得密密麻麻的汗珠。
他不免得就有些担心了,要知道穆子珩的胃病是碰不得酒,一不心碰了就很容易复发的,可偏偏就是遇见了这么一个不怕死的老板,自从姐姐死后烟酒就没有停过。
“穆少,您晚上喝得多吗?”江行偃坐在前排,其实也有关注到乔以梦的脸色不好,肯定是二人闹了不愉快。
穆子珩闭着眼,他这会胃病确实是犯了,很是疼痛,加上刚才被乔以梦气了一下现在更加的难忍。
不过他仍然是面不改色的:“无妨,应酬难免喝一点。”
他没有否认江行偃就也知道了情况的不对劲,跟着,不喜欢乔以梦的他立即就把错误全部归结到乔以梦的身上去了。
“乔女士,我您也真是,和穆少应酬怎么还需要穆少来喝酒?”
满满的不满像是炸裂的碎片戳进乔以梦的心窝子里头,她神色上有过几秒的僵顿,还在气头上的她也不可能对待苛责置若罔闻。
她冷笑,眼里始终都只有外头黑夜寂静的夜景:“他不喝酒哪里来的诚意,再了,喝了生意都能黄,不喝还真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
“行了,”穆子珩喜欢清静,觉得耳边叽叽喳喳的一直嚷嚷很是烦人,于是就厉声制止了:“都给我闭嘴吧。”
接下来的两乔以梦和穆子珩是相安无事,她并不知道后来穆子珩吃了药才勉强能够入睡,只知道这后来的两见到他的次数屈指可数。
就连吃饭他似乎都是在书房里面吃的,想来应该也是不想碰见自己吧,只是她不明白不愿意看见自己那为什么非要在无事的时候还要自己待在穆家。
总算是熬到了周一,乔以梦刚刚结束了在穆家的噩梦就又迎来了一轮高强度的工作,想来这两周她真是没有好好休息过,晚上睡觉的时候怕就是最舒服的时候了。
此时的荆氏集团
迎着朝阳的升起荆自北倒是精神百倍,这个时候他刚在一片招呼声中走进荆氏,不同于穆子珩,他总是很平易近人。
前台这时正好站着一位花店的外送人员,他的手里捧着一束经过精心装扮的玫瑰花,甚至比脸都要大。
“您好,这花是一个叫阿四的先生定的,您看看放在哪?”
“特助?”前台有点儿讶异,在公司怕就荆自北大老板才敢这么明目张胆利用公共资源来签收这么浮夸的东西了吧?
显然,前台不太相信是阿四定的:“您确定吗?这要是被我们老板看见是得挨骂的。”
哥又看了眼手机上地址:“确定确定,就是阿四,他让我放前台的。”
“这”
“呀,我的花到了啊,”在前台显得为难之际刚进门的荆自北一眼就注意到了花,他赶忙快步走了过来:“不错啊这个。”
他看着一看就知道用心的包装感叹,前台见原来是荆自北定的是又惊讶又好奇。
“先生,那您看这花放哪好”哥见到主儿了就问道,也想赶紧解决一件公务。
“来来来,你跟我上来,帮我拿到楼上。”荆自北完就催促着哥上楼,虽然是他定的花可要自己拿着那么大一束在公司里面走,那这副俊美的五官可不就没人能欣赏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