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饶脚步有几分轻飘,他喝了不少的酒,足以见得对方身份是他尊敬的存在。
跟在他后面的还有江行偃,见穆子珩停步,他也赶紧刹住了车。
“穆少,怎么了?”他也喝了不少,状态和穆子珩别无二致。
穆子珩酒量不错,可眼前还是被酒精给迷蒙住了,他狭长的桃花眸眯出一条长线来,很是努力的要看清楚那边的二人。
“阿偃,我怎么觉得那两个人有点眼熟?”他的语气充斥着对自己眼神的置疑,乔以梦和荆自北本来就不是应该一起出现在这里的人。
江行偃一听也下意识的朝前走去,他们即便是喝了不少酒身上的西服仍然还是一尘不染:“穆少,是荆自北和乔以梦,他们俩该不是好上了吧”
还记得之前穆子珩过,担心荆自北对乔以梦会有不一样,所以一时间自己就也忘记了规矩出了心里话。
这么一无疑是在激发穆子珩对他们关系的担忧,他倏然就眼神一凛,尤似刮起了腥风血雨。
稳住自己的脚步之后,穆子珩朝着他们的方向直接走了过去,就在他来到乔以梦身边之际正好听见了她的话。
“我不要!荆自北,你怎么还强买强卖呢?!”她是看得出项链的价值不菲的,即便不是自己也断然不能要。
荆自北倒是一脸上都写满了为难:“我买都买了,你不要我送谁去?”
“你爱送谁送谁,总之我”
“她她不要,你听不懂吗?”
顷刻间一道男声从乔以梦的耳边犹如丢了一把利剑一样的穿过,她耳根子一麻,就连手上挥动着要找到项链锁扣的手也跟着顿在了原位。
她心间不好的预感隐隐上升,回头的功夫都没有自己的身边突然就出现了一股木质香和酒气纠缠的气味。
微微仰头,她就看见了自己身边人高马大的穆子珩,心跳越发的紧凑,是害怕。
“你怎么在在这?”她有点慌,缓缓地放下自己的手,生怕一个没处理好穆子珩就误会了自己和荆自北。
现在已经有一桩冤屈解释不清了,要是再多一个自己还要不要活了?
穆子珩人冷心冷,出众的深蓝格子西服把他衬托得英气逼人,只是这样他看向乔以梦的时候更加让她觉得心慌慌了。
他把目光定格在乔以梦颈间的项链上,忽然就伸手猛地一拽。
“嘶”乔以梦白皙的脖子瞬间被项链刮破,鲜血渗透了出来,甚至比后头的玫瑰花还要鲜红。
穆子珩手里抓着项链,冷笑调侃:“荆自北,你这算什么?在追人家?送这个?未免也太磕碜了些吧?”
他把项链丢回去给荆自北,严厉尽是瞧不起和嫌弃。
荆自北准确无误的接住,他一点也没有慌张,只是看着乔以梦脖子上的血痕他难免不会有点心疼。
“穆子珩,你就是这么对待女士的?没有一点点的风度。”
“你有风度,可不也每次都输在我的手上吗?”
“你!”关于这一点荆自北是驳无可驳,他揪着那条项链手心已经镀上了乔以梦的鲜血:“你在这里做什么?该不会是来跟踪我们的吧?”
“笑话!”穆子珩冷斥:“酒店又不是你家的,我凭什么不能来,再,乔以梦是我姐姐案子的嫌疑人,你们勾结在一块我难道不能浮想联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