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答案已经很明显了,这个世界上恶趣味的男人太多,男人最懂男人,他估计是打赌打输了,见乔以梦生得好看于是就把她当成了玩耍的目标。
他荆自北虽然平时轻浮但这并不代表这群蛇鼠之辈可以当着自己的面来欺负人。
见那个男人又要上手来碰乔以梦,他冷着声音阻止掉:“你能滚蛋吗?”
荆自北站起来解下自己的西服外套,来到乔以梦的身边他绅士地将外套遮到她的腿上去。
“你”乔以梦心头有点轻动,荆自北的行为和之前她见到的是差地别。
“挡着,你还想被人看吗?”
“哦”她乖乖接过外套,把外套挡在腿上。
正在不解荆自北对那个陌生男人态度的时候,他已经给了答案。
“身为一个男人净做这种下三滥的事情,你们是不是还觉得自己很厉害很有女人缘?”荆自北单手插兜,如果要论嚣张那真的是没人能是他的对手。
那个男人一见荆自北这么猖狂一下子就不乐意了:“你算个什么东西?敢教训老子?!”
荆自北勾唇冷笑:“老子?”
他最讨厌有人敢在自己面前用这种称呼了。
“我在打饶时候怕是弟弟你都还没出生吧?敢在我面前称大,是急着去投胎?”
“你!”男人气不过,转头就对着那桌子的朋友们喊道:“兄弟们给我教训教训这个坏我美事的家伙!上!”
“我看谁敢!”荆自北没有一点点害怕的样子,他就站在那光是这么一句话就足够让人站在原地不敢动弹。
他暗中的眼神没有光点,深沉的让人一看就好像能掉入一个无底之洞。
乔以梦看出来对方的意图了,她站在荆自北的身后担忧地拉了拉他的衣角:“荆自北算了算了,别把事情闹大了。”
始终荆自北都是个有头有脸的,要是被人捉见了又得是一通评判,她还是不希望有人受到自己的影响。
况且对方也没得逞,若是得逞现在就是换做自己亲自来解决这群人了。
荆自北一回头就看见了乔以梦为自己担心着皱眉,他的心仿佛被什么砸中了一样,在他的世界里面除了阿四除了母亲好像真的找不见一个能够为他皱眉的女孩了。
找不到原因的感觉涌上心头,令他觉着有点堵,有点闷,跟着这样的感觉再走下去,原本打算给对方一点教训的他此刻心软了下来。
是为了乔以梦,他很清楚。
“好,”他对着乔以梦笑了笑,又去拍她的手背给她宽慰。
转过去,他用一种最息事宁饶办法来解决这个问题。
只见他拿出自己金色的名片夹,在路灯昏黄下那名片夹的闪光比上的星星还要耀眼夺目,从中推出一张自己的名片,他把它丢在桌上。
“怎么?一张名片就想让我们害怕?”男人歪着头,他不知道自己这一秒的不屑换来的是下一秒打脸的声音。
荆自北对着名片抬了下颌:“这么想打?那你明来荆氏集团,我那里有拳击场我们打一架试试?”
“荆氏集团?”男人开始意识到了事情不对劲,他拿起那张名片,一看,上面的烫金文字瞬间轰入他的眼帘。
他发抖着退后:“你你是荆自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