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面上的话得振振有词句句笃定,可穆子珩之后还是去了祠堂。
他想就只有这个地方能够让他坐下来好好想清楚了,只是他并不知道,江行偃刚要走就看见了祠堂的灯亮起,他也不由自主地跟了过来。
祠堂内
穆子珩点亮了这间沁着丝丝寒气的屋子,这里面摆放着不少祖先的牌位其中最年轻的就是他的姐姐。
走到姐姐牌位前,穆子珩眼色晦暗,像是这辈子都看不见光明了一样。
他低声:“姐,要是你还在该有多好,我也不至于深陷在这样的纠结当中出不去了。”
本以为自己比所有人都坦荡,喜欢就是喜欢,不喜便是刀架脖子也不喜,可他好像只能做到后者。
穆子珩的手指放在姐姐牌位的名字上,他还记得以往若是遇见什么难以分辨的事情总是会和姐姐讨论,在今他能面对的却是一团缥缈又无形的空气。
“你知道吗姐,我后来翻了不少的案件资料,我不断的任由我的脑袋里放映着你死去时候的样子以此来激发我的冷静好不被乔以梦带着走,可我失败了,她就像是无处不在那样总是能让我找到开脱的理由,姐,你若在有灵能不能帮帮我,要么给我一个断聊机会,要么让她证明自己的清白”
只有这样他才能够选择死心或者争取,也好过在这两者之间徘徊不定。
“穆少,您真的”突然身后的脚步和声音一起栽进穆子珩的耳朵郑
他倏然回头,正就看见江行偃的难以置信:“阿偃,你不是走了吗?”
“您真的喜欢上乔以梦了?”江行偃知道自己越距了,这不是自己应该问的。
在这如春的时节穆子珩还是头一次觉得和十二凛冬一样寒嗖嗖,他没能找出正确答案,眼里正在决斗的两种答案也在纠缠着打架。
沉默也不是逃避的方式,因为江行偃跟着就抬高了音量来。
“您告诉我,您是不是喜欢上乔以梦了?!”
“谁准你这么和我话的!”穆子珩也怒,即便自己理亏他也不能放任一个下属和自己无法无!
这里实在是太明亮了,江行偃也想要骗骗自己去相信穆子珩的,但是那光就像是审讯室里的台灯一样亮得渗人,他看得太清楚了。
他的脚步有些颠,缓步在穆子珩前停下:“穆少,穆姐就在这,您若没有就和她发个誓,我以后也断然不再提起,可以吗?”
发誓
换做几个月前穆子珩也许还能毫无顾忌,现在却难。
他不信鬼神,但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要是在此起誓而自己又背了,谁也不能想象后果。
“阿偃,我平时是不是太惯着你了让你养成今这样无法无的样子?即便是要起誓又怎么能是你来要求我的?”
“难道您不报仇了吗?大案未结您却爱上了罪魁祸首您让穆姐怎么心安?”
“你差不多得了,”穆子珩不再看江行偃,这里是祠堂,吵架的事情不宜发生。
他也尽可能收好自己的情绪:“最近你忙周年晚宴的事情也累了,今的事情我不怨你,回去好好休息,要是以后再提就不要怪我不顾情谊了。”
警告完后穆子珩见江行偃没反驳就离开了祠堂,走着,他乘着微凉的风也略略清醒了好一些。
的确不能这样下去了,他必须得用些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