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穆远周年宴将至之际,穆远上上下下都在紧锣密鼓地筹划着,大家都在等这一,所有员工都受邀参加可以是女孩钓金龟婿,男人傍关系的好机会。
当然万事有正必有反。
作为这座城市唯一能和穆子珩斗上一斗的明日第二颗星荆自北当然是见不得穆子珩好了。
最可怕的倒也不是他那犹如海深的心思,而是一个有谋的人遇上了一个敢做的人。
阿四为陆诗倾拿来了一杯水就徒了一旁去,剩下荆自北和打扮得花枝招展的陆诗倾对话。
“想不到想和我合谋的人是荆少你。”陆诗倾端着架子,她有意在荆自北的面前施展魅力。
可惜见过了乔以梦的人,怎么还可能对陆诗倾产生想法?
依荆自北来看,乔以梦除了出身不行处处都能胜过陆诗倾一筹。
“这有什么想不到的?其实在我找到你的时候第一个想到的就应该是我,不是吗?”
荆自北也拿起属于自己的透明水杯,喝了一口,觉得无味就倒到了垃圾桶里头去。
他讨厌喝水,这种没味道的东西有什么好喝的?
陆诗倾深谙他顽劣乖张,倒也没想到计较到连对水都是如此。
“话不多,目的吧,我相信您叫我来不会只是喝水聊的。”
“聪明啊,”荆自北假装很赞赏,可谁不知道自己叫陆诗倾是别有目的?
难不成就真是来坐坐的?
“行吧,那我们就明人不暗话,阿四,”荆自北叫道,当即阿四就把一包白色的粉末递到了他的掌心。
陆诗倾看得直发愣,这个荆自北可不比穆子珩好对付,自己还是得防备着被当刀使。
“这是什么?”
荆自北把东西丢到了桌子上去,那包的粉末就在桌面上滑了一道,就跟个不听话的似的。
他抱臂仰头,尖尖的下巴直就带着陆诗倾朝着那个方向看过去。
“一个能让人浑身发热如火煎熬的东西。”
“你想害子珩?”陆诗倾担心起来,她以为自己真能洞悉机。
但也不好好想想,如果荆自北真要害人怎么可能拿着她一个女子来出面?
况且陆诗倾是办事不牢的,事发后没几句话就会把自己给供出来以此保身哪里值得信任?
在心里嘲笑过了,荆自北也不好言表,他太抓着陆诗倾的心思来了。
“我不做害饶勾当,和穆子珩都是一报一报,他对我施毒我便还毒,他对我牙咬我就啃回去,总之就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那这是什么,”陆诗倾指着那不知名的白色粉末,在如同碎钻闪光的阳光下那普通得不行的东西也是熠熠生辉。
她才不信荆自北单纯。
偏偏荆自北就是遂了她的心意,自己本就不是善茬。
“陆女士,我是在帮您啊,你只需要把这个东西下到穆子珩的杯子里面去,那么你们就是水到渠成,今后的日子也是顺心顺意,你也能如偿所愿嫁到穆家里头去了。”
嫁进穆家
陆诗倾突然抓紧了自己的裙子,她终是懂得荆自北的暗示,实际上这些想法她早就有,无非是没有门路。
她眼妆下那对本就不带和善的眼睛朝着那个悠然自得的男子看去,为了不让人看穿了自己她还是不忘记把自己伪饰得清纯干净。
“我我怎么能这么做?我好歹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