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痛成这样,他将自己抱到床上替她盖好被子后就走了,显然也是知误会了锦明月,找她道歉去了。
男人,果然是都靠不住的。
要不是看在前世是她欠他的份上。
闵姝白皙的脸上,有着一闪过去的讽刺。
到底是不爽的。
“娘娘,您咋又不爽起来了?该不会是生气皇上晚上没有守着您吧?”
“可是娘娘您今日做了那么多事,目的不就是为了将皇上赶走,好去与血管事会面吗?”
叶昭发现,娘娘的心,真是海底针,咋就那么让人想不明白呢?
闻声,闵姝瞪她一眼:“哔哔什么呢?还不过来伺候本宫更衣?”
“哦,是!”
....
后山。
佛山一共有两大高山,一面在佛山南面,一面,在佛山的北面。
二者相差不远。
山路陡峭险峻,巍峨耸立的山脉一眼望不到尽头,如萦绕在云雾之中。
两大高山没有石路,若是想上去,也仅限于那些会武功的人。
“娘娘?”
叶昭看向身边的主子,发现闵姝正望着北面的高山出神。
“娘娘,您在看谁啊?樱花公子吗?”
“看鬼呢。”
“啊?”
叶昭一脸不解:“娘娘您能看见鬼?”
闵姝一个暴栗弹在她头上:“你脑残啊,黑灯瞎火的,看个山路都难,看毛的樱花公子!”
这么高,她是夜视动物吗?
能看这么远?
叶昭:“....”
有些委屈的揉着脑袋:“娘娘您武功高强,本领强大,能力非凡,都是因为娘娘您实在是太厉害了,所以奴婢以为,娘娘您真的能看这么远。”
这几句夸奖的话,夸的闵姝一时还挺舒服,将视线从北面的高山收回。
“走吧,上去。”
她拉住叶昭的手腕,施展轻功,一跃上了山顶。
血尚早已来了多时。
子时的夜,寒风本就刮的人刺骨,尤其又是在佛山最高的山上。
纵使血尚这种武功高强,有内力护体的,在这上面待了这么久,也是忍不住浑身冻的打哆嗦。
听到身后的脚步声,他看向终于超时赶来的闵姝。
抿了抿唇,恭敬又含有几分嘲弄的跪了下去:“参见门主。”
闵姝看了他一眼,凤眸微挑,声线淡淡:“血管事,你来多久了?”
“有些时候了。”
“哦?”
闵姝笑眯眯的:“那可真是不好意思了,晚上的时候被人下了毒,刚清醒。想起和血管事的约定,我便匆匆赶来了。”
“门主被人下毒了?”
血尚抬头看她。
“是啊。”
闵姝点了点头,在他面前蹲下身:“还被人刺杀了呢。”
“刺杀门主?何人这么不长眼,竟然敢刺杀门主?”
这不是上赶着送死吗?
“何人?”
闵姝似笑非笑的瞟他一眼:“是谁刺杀的本宫,这就要问问血管事你了。”
血尚听的头皮一凉,迎着她似笑非笑的打量,他双手抱拳:“门主可是怀疑我?”
“虽然我不喜欢门主,但是先门主临终前所托....”“是闭关,闭关!”
叶昭一个头都快两个大了。
血月门的先门主是闭关去了好吗?
她家娘娘缺心眼,说人家是临终也就算了。
这血尚好歹也是血无月身边追随了多年的心腹管事,竟也能将临终两个字说出来!
怕不是个假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