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街头很热闹。
墨池苑的年轻少女们来了之后更加的热闹。
很多长安的青年才俊们都不约而同的经常跑到朝廷为墨池苑安排的住所晃悠。
美名其曰要跟大河国不同的文化相互交流,实则是想着能不能拐到一个墨池苑的美女回家当老婆。
对于这种显现,墨池苑的少女们是哭笑不得,前两日一出门就会被各种各样的人搭讪,惹的她们都不敢随意出门了。
其中甚至不缺乏书院的一些弟子们。
虽然墨池苑的少女们也很热情,但是架不住动不动就有人来搭讪啊。
最后还是负责墨池苑在长安落脚的官员出面制止,这种情况才渐渐好转。
可即使是这样,每天还是会有人在墨池苑的驻地晃悠,希望来场甜甜的偶遇什么的。
而今日的长安街头又沸腾了,因为迎来了一位比之书痴莫山山的容颜都丝毫不弱的少女。
长安,朱雀大街正门口。
陆晨迦看着就在眼前的长安城,眼神闪过一丝期望。
自从在荒原离开隆庆之后,她就马不停蹄的赶往边塞驻地,结果还是晚了一步。
好不容易赶到了墨池苑原先的驻地,那里已经空无一人。
多方询问之后才知道,墨池苑一行已经离开,前往长安的地方而去。
没办法,她就一刻不停的驾马前往唐国长安。
连续跑了好多天,这才赶到了都城长安。
本来美丽而雪白的骏马也因为连续不断的长途跋涉,早已疲惫不已,拉松着脑袋,缓慢行走着。
知道自己的爱马疲惫,陆晨迦并没有在骑在面,而是在长安城外将它安置了下来,独自一人走进了长安城。
陆晨迦风霜满面,虽然很是憔悴,可是她的容颜依旧绝美,让人怜惜,所以很多的人都在看着这位少女。
这些日子以来,长安城的青年们本就被墨池苑的少女们撩拨地不要不要的,今日又见如此容颜的花痴陆晨迦,自然忍不住纷纷将目光投来。
甚至有些人还一路尾随,都是希望知道这位美貌绝伦的花痴到底是何许人也。
这样的行为惹得街头的女性们赶到无语。
“丢脸,实在是丢脸,褚由贤,你好歹是书院弟子,怎能如此做派,你这是丢我书院的脸。”
司徒依兰看着身边的同窗褚由贤怒斥着。
本来他们书院几位要好的弟子们结伴准备去吃酒,结果半路看到了这花痴陆晨迦。
其他男弟子们虽然也有些被对方的容颜震惊,但是也没有表现的太过于丢脸,只有褚由贤这厮,眼睛一动不动的看着对方,大有一副跟着花痴走的样子。
“嘿嘿,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嘛,难得看着这么好看的女子,我就是有些好奇她是谁,没别的想法啦。”褚由贤被骂了一句才反应过来,尴尬的搓着手说着。
紧接着,他又开口说道:“你们不觉得她的容颜丝毫不下于前些日子来的书痴吗,恐怕她也是天下三痴之一。”
听到褚由贤的话,司徒依兰点了点头,低头想了想,便开口:“听说天下三痴之中,书痴是大河国王大书圣的关门女弟子,据说极为淑静贤贞,性喜书法故被称作书痴,昨日在书院已经见过了,名不虚传。”
“道痴极为神秘,听说她生的柔媚无双,却一心向道,除了修行之外别无杂念,从不会被外物所打扰,冷异常。
司徒依兰停顿了一句,看向不远处极美的陆晨迦,开口道:“而花痴作为月轮国的公主,论美貌丝毫不弱于其他两位,而且作为当初的隆庆皇子的未婚妻,名声更甚。
“看她的样子,不像是道痴,看来应该就是花痴陆晨迦没错了。”一旁的南晋才子谢承运亦是有些愣愣的看着陆晨迦说道。
“嘿嘿,听说宁缺在荒原将隆庆皇子给废掉了,你们说这花痴会不会是来给她未婚夫报仇的。”
见谢承运开口,褚由贤故意将宁缺在荒原废了隆庆的事情给说了出来。
他就是想恶心恶心这个南晋才子,当初这些人可是非常的排挤宁缺,现在宁缺不但成了夫子的弟子,还废了闻名天下的隆庆皇子,每次看着谢承运他们那仿佛是吃了一坨翔难受的脸,他就想笑。
果然,听到褚由贤提起宁缺,谢承运顿时面色就有些难看。
隆庆被宁缺废了的消息早就已经传遍天下,他当初刚知道这件事情的时候,可是震惊的说不出话来,最近这些日子更是躲着宁缺走,没有必要的话他根本就不想跟宁缺由任何的交集。
“哼,谁知道他是用了什么卑鄙的方法才战胜了隆庆,凭那个家伙的修为根本做不到。”
谢承运没有开口,一旁的钟大俊开口了,他是最看不得宁缺好的人。
所以一有机会他就会抹黑宁缺。
“呵呵,人家就算用了卑鄙的手段也比你厉害,他现在已经跟我们不是一个层次的人了,少说点吧你。”褚由贤看着钟大俊的样子无语的开口。
“哼,什么不在一个层次,等着吧,宁缺成了书院的天下行走,迟早会有人来挑战他,以他那点修为,迟早会给书院丢脸。”钟大俊依旧不依不饶的说着。
“够了。”司徒依兰看不过去了,大声怒斥着。
“不管怎么样,宁缺登了二层楼,已经是夫子的弟子,我们身为书院的一员,应该与有荣焉,一至对外,你怎么能希望外人战胜宁缺打我书院的脸面。”
司徒依兰恨其不争的说着,她对宁缺的感情是特殊的。
要不是她自小就立誓战场做将军,掌握自己的命运,她恐怕早就已经向宁缺表白。
没错,她是喜欢宁缺,但是她准备一辈子都不开口,因为她的梦想是纵横沙场,而不是这些儿女情长。
但是她也不允许有人在她面前诋毁宁缺。
司徒依兰的话深深的刺激到了钟大俊,他刚想再说什么,就被一旁的谢承运制止了。
“她说的对,不管怎样,现在宁缺代表着书院,别在闹了。”
谢承运虽然也很生气,但是他很理智,知道现在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见众人不在争执,一直看着花痴陆晨迦的钟无彩开口了。
“要是那花痴要去找宁缺报仇的话,我们要不要提前通知宁缺,或者帮他挡住花痴。”
钟无彩心思单纯,她只是觉得花痴既然可能是来找宁缺麻烦的,同为书院的她们就应该有所动作。
“应该不用,宁缺那家伙既然能够打败隆庆皇子,想必这花痴对他也没什么威胁。”褚由贤摇了摇头,表示不用太过担心。
“嗯嗯,这花痴这么大摇大摆的进长安,相信宁缺也很快会得到消息,不用我们提醒的。”司徒依兰也是同意的说着。
“嗯嗯,好吧。”见同窗们都这样说,钟无彩也是点了点头。
“好啦好啦,别看了,我们走吧。”司徒依兰拍了一下看在看着花痴的褚由贤,笑骂地说着。
褚由贤这才念念不舍的收回了目光,跟着书院众人慢慢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