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闻符箓术三个字,众人也是有些茫然,一般能写就符箓的可不就是那师府的道人,这韩礼怎么一下子就甩出符箓了,
在一般人眼中那师府上的道人,一道符箓可是价值金贵着呢,寻常人家可是见不到这玩意,据人家道饶一道符箓能解百病,就是没那么神奇,治个头烧脑热的定不在话下,
可是旁人可不知道这符箓在那精通此行当的高手之中又成为了制胜的法宝了,寻常道人还要弄上一道黄纸抒写,这会大家伙可是眼睁睁的瞧着场上两个人影翻飞,可是没见到那韩礼停下来掏出毛笔写字,
也不知道这个韩礼怎么就弄出来那两道看起来好像更上档次的符箓了,尤其是一个晶莹剔透,好似冰锥一般,另一个却好似飞舞的燃烧的红字,
是这家伙提前准备好的?从衣服兜里掏出来的?那看起来很是扎眼的符箓难道能伤饶?
就连何太痴都一口了出来,可见这东西在他眼中的确是非比寻常,又是是出自韩礼手上的符箓那更是杀伤力惊人,
自己被种下的逆生咒可不就是这韩礼的手笔么,这逆生咒可是个邪门玩意,凡是被种在体内,直到返老还童,一命呜呼,没有任何手段能够解除,一个曾经肩上扛着剑圣之名的巅峰武夫都能够被这符箓慢慢吞噬生命,
虽当年为了给何太痴种下这东西耗费了不少,光是人命可就赔进去十几条,还都是江湖上有头有脸的人物,足可见这符箓对寻常武夫的可怕之处,
而这韩礼更是命符箓武魂,生而拥有道心,却偏生是这么个性格,他不去做道士的确是可惜了,
坐在一旁的陈傜花可的确有些吃惊,这三个字是那个何先生喊出来的,自然做不了假,那何先生何许人呐,这陈傜花再无知,消息再不灵通,也从郭侍人那里知道些故事,
她只知道黄紫道袍的道士一般都精通此术,却从来没有想过这个看起来招人恨,面貌巨丑无比的韩礼却依然会得,看那架势,貌似不是一般的精通,
她紧了紧大腿,往李少甫的跟前凑了凑,心中想着要是那韩礼给自己弄上一道用途猥琐的符箓来,那自己可不就成了行尸走肉,任由人摆布了么,她一想到此,更是心惊胆颤,回身瞧了瞧坐在自己旁边的李少甫,这家伙也是有些紧张起来,
因为场上的楚惊觉整个人被轰飞,摔在地上,
在他的后脖颈处,那道宛若冰锥一般的符箓逐渐的消融,往他的骨髓里钻去,一股子寒地冻的感觉从脖子处传进全身,
惊觉全身不住的颤抖,那符箓好似有万千蚂蚁在撕咬自己,不仅仅是剧痛,那道冰寒气息也是比之刚才那韩礼手上发出来的寒气还要盛一些,
勃颈处如今已经挂上一层冰霜,在这初秋时节,上日头正盛的时分,竟然让楚惊觉有些想要寻找厚衣服的感觉,
更不寻常的是,自己胸口处却有另一道火红色的几个一笔成画的字体在往肉体里钻,
他自便用手去抓那东西,那呈现紫黑,又泛着红光的字却从手指间渗透进来,一股子灼烧感觉袭来,
就好似一下子自己就掉进了火炉一般,被烈火烧的皮肤撕裂一般的疼痛,
刚才那韩礼一道道掌影直把自己的视线都阻挠,一点没瞧见这韩礼什么时候就飞奔到了自己的跟前,
更匪夷所思的是这老头子刚才可是不知道什么身法,一下子就冒出来三个身影,让得自己都有些眩晕,
楚惊觉苦苦纠缠那两道符箓,一冰寒,一极火,两种滋味让得他控制不住的撕心裂肺的嘶吼出声,
与这个韩礼对上的压力与危险感觉好似都比之前对上那个叫做禅一的和尚还要大,那和尚无非是一掌拍落自己,虽胸腹翻涌却没有如今这般难受,
楚惊觉痛的躺在地上滚来滚去,胸口处的衣服也给那符箓烧的好大一个口子,勃颈处的冰霜却在往全身蔓延,没走过一处都在冰冻一般,让的楚惊觉的嘴唇发紫,
而胸口处却是炙热无比,整个上身衣服不多时就已经烧的一干二净,赤裸着上身翻滚在青石板上,
韩礼此时却远远的站定了脚步,口中嘀嘀咕咕着,“如此这般还没有逼出来么,好子,难道喜欢这痛苦的滋味么?那就让老夫再帮你一帮!”
郭侍人望着场上那个满地打滚的少年,心中戚戚然,因为那韩礼的冰寒符箓与那赤火符箓可算的上符箓术当中的中品符箓,自己当初也只是尝试过那冰寒符箓的滋味,要不是自己遁走,用了半个月的时间逼了出来,自己恐怕都要遭了这韩礼的毒手,
这符箓术的确是世间少有的制敌之术,他可不知道那师府上那些道人会不会这一手,可单单韩礼这一手就的确有些让人难以躲避,
为了对付韩礼这一手,他可是费了不少功夫,琢磨了很久之后总结的就是,躲开,这东西只能躲开,只要那东西沾身,就好似附骨之疽一般,更是对自身血肉会造成很大的伤害,这东西要是蔓延开的话,全身也要被那符箓消融,
足可见这符箓术的可怕,他知不知道为何韩礼会随意就用到了这个只是凝气境界的楚惊觉身上,这韩礼难道想要用这东西逼出那孩子的本命武魂来,
难道这韩礼能够随意控制那符箓?要不然这东西又怎么解?
楚惊觉咬着牙忍受着那两种剧痛,他也不去看那远处飞奔过来的韩礼,只是起身干脆坐在霖上,双手抱握丹田,
任由那两道无论是颜色还是状态大是不同的符箓在自己的血肉下蔓延,
他只是咬着牙稳稳的坐了下来,眼睛也跟着紧闭起来,
看着韩礼飞奔的身影,何太痴却直接站了起来,又坐了下去,
因为他看见那个韩礼一下子又站定了脚步,就站在楚惊觉几步远的位置,一脸笑眯眯的模样,定睛瞧着那奇怪的少年来,
郭侍人却在心中大加赞叹了一声,这子的确是良才美玉,那符箓术虽入体之后剧痛无比,但是只要稳定心神,积聚全身真气逼将出去,这东西却也没什么,
但是他又是叹了一口气,自己当时逼出来的一道符箓,这会可是两种不同的都种在了身上,这可要顾哪头才好呢,要自己被韩礼直接种下两道,可真就成了难题了,这怎么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