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304章 遛弯的白艮大爷(1 / 1)黄佬邪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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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敖镰三个人谁最惨,还不是自己么,右手臂可是给那东西炸的血肉横飞,而那个老家伙更是不要命一般的往船上也是扔了好几个,敖镰倒是不知道那老货到底是死没死,可他的确是半死不活的了,

还得是人家胭脂男了呢,要不是靠着胭脂男帮着用他手上的丝线帮着敖镰缝合了伤口,这会啊敖镰的右手那是肯定要废掉了,

一想起那木船也是给那黑色的圆滚滚的物件一下子炸飞,凭是敖镰自认为再如何坚毅的内心那也是有些波动的,这他么要是给他的手给炸飞了,那也跟死了没啥区别了,老子当年没给那一场蝗灾饿死却要给一个莫名的老头子用几个巧玲珑的黑色火药炸死的话,那真是老我槽你嘛了,

敖镰浑身是伤,当时啊要不是胭脂男用丝线拉扯了他的身体一下子,那指不定就给那所谓的霹雳雷火弹给炸没了就,这会的胭脂男却是一头长发给江水打的湿哒哒的,一手抓住木板,另一只手却是在猛的拍打水面,

因为前面不远处已经是能瞧见亮光了,他也是浑身难受的紧,肚子也是咕噜噜的,他也是没成想那个看起来不仅仅是猥琐了些,更给人一股子无能废物的叫什么火云子的老货真敢下死手,

曾经白涛过一句话,叫做江湖险恶,千万也别瞧了那些个脸上挂笑长相没攻击力的,这叫作笑里藏刀,最是难防的紧呢,

要胭脂男的能力他的确是对那什么火焰弹珠没啥子恐惧感觉,可就是这个起来很是童真,又总是装作很是大恶饶敖镰最是鲁莽了些,

木板上的敖镰仰头望向看不见一颗繁星,黑的不能再黑的夜空一眼,手臂的疼痛却是令他直咧嘴,“玛德狗日的,那家伙叫火云子是吧,成,我是记住了,以后我啥也不干了专找他,我还要把他手里藏的那些个叫什么雷火弹的都给他塞屁股里面”

而前头自顾自游水的黄狮却是骂了一句,“行了你可别墨迹了,你都逼逼叨叨的骂了好一会功夫了,你没瞧见啊,就我黄狮都他么有点力竭了,你倒是好,光是躺在木板上面当大爷,你白涛怎么就让你个崽儿跟我俩来了呢,这他么还得伺候你”

敖镰很是无奈的了一句,“那他么也不能怪我啊,谁让你们偏要选择水路呢,我也不会水啊,行了黄狮,一会我请你舒服舒服就完呗,你裤裆又没给你炸没了对吧”

胭脂男很是无奈的叹了口气,这深秋时节的江水那也是冰冷的紧,凭的他武道修为大有长进,那也是给冷水激的浑身打冷战,距离岸上五六百米的距离的时候,这胭脂男已经是从水上飞了出去,也不见他脚上如何发力,整个人已经是飘出去足足三五米远,回身冲着敖镰道,“抓紧了,我送你上岸,老子不想在水里泡着了”

这个胭脂男要武道修为那已经是达到了大磐四重,之前在青州的时候他也仅仅才二重修为,可是去了一次玉风山,那所谓的玉风门里的资源可是不少,而白涛更是个霸道的主,都能令玉风子束手就擒,那凭借的可不是手上那个憨憨的岳云,当然了这其中也是有那玉风子爱怜自己儿子的缘故,总之白魔这一伙人那可是在玉风山上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最起码的在修炼方面,人家玉风门里那是一点不抠搜,只要你张嘴,他们还有的,那就是可劲用,只要能帮着岳云治好了那条不灵光的舌头就成,

后来还不是胭脂男随意的帮着岳云把他那根舌头给缝缝补补了下,也就造成了那曾经话很是流利的云公子变成了大舌头了,而这也是胭脂男手中丝线的能力,

胭脂男不仅在武道修为上就是比之黄狮这个岁数还要大自己七八岁的汉子强悍一些,这一身敏捷身法那也是三个缺中的翘楚,只见他双脚不住的踩踏江面,那水面仅仅一次波纹颤动间,这人已经是往前飞奔而出,

他回身双指一弹指间,那丝线更是携带着一股子劲风直射向了那张沉重非常的木板之上,噗嗤两声,直透木板两边,而这会敖镰那可是听话的紧,早就用能动作的左手挥砍镰刀插在那木板上面,

这木板给那丝线拉扯下却是嗖的一声,整个飞了出去,前头在水面上飞奔的胭脂男,后面是窝在木板上的敖镰,

去落下了后面用狗刨游水法子慢腾腾挪动身体的黄狮,

只听黄狮冲着前面大声的吼了两嗓子,“胭脂,你他么把我落下干啥啊,就他么不能带带我,哥这裤裆都给冷水泡胖胖了都,等会我!”

而前面那个滑行在水面上的木板,包括上面的敖镰只觉得痛快呐,这张木板在水面上给那两根丝线拉扯下,那股子大力让的敖镰都有飞翔一般的感觉,不住的叫喊着,“胭脂,你再快点,我想上呐!”

敖镰的喊声那是伴随着高速滑行之间的快感嘶吼,木板啪啪啪的拍打水面,溅起的水花却令的趴在木板上的敖镰大是痛快,就好像某日趴在一个陌生女人肚皮上得滋味,

可这子不要脸的吼声却是听在后面拼命滑水的黄狮耳中是那般的痛苦,这黄狮仅仅是会个狗刨,这种游水方式那可的确称不上快,只是这人手上劲力不,黄狮那也是大磐三重修为的武夫,而且是不夹带任何能力的纯武夫,这世上人分两种,一种是那给老给脸也就是黄狮口中拥有了逆本事的能力,就好比这个胭脂男一般,这家伙手上的丝线那可不仅仅能够杀人,瞧,现在敖镰不就挺痛快的么,

可是人家胭脂男那身法的确是一个身在江水里的黄狮比不上的,放在陆地上那也是没法比的,可这黄狮却是修炼长拳的行家,虽不擅长游水,这大力摆臂之下,后头的双脚更是踢踏的水花四溢,他猛吸了一口气,这身子移动的速度比之前那是快了一些的,只是水花响动的确是太过劲爆,那一下一下的噗通噗通,

黄狮再如何发劲那也是追不上前面飞奔的两个人,这水里游水的体力原本也是消耗的不,他足足游出去百多的时候已经是有些发虚,这黄狮原本也是饿着肚子,更是在那江面上游了足足两个时辰了,他落水那会还自庆幸了些,幸亏老子那是会游泳的,不像敖镰那个旱鸭子那一落水之后就跟诈尸也没啥区别,可是呛了几口水之后那也才老实,要不是胭脂男水性不错,这敖镰就是没给血流干而死,那也要江水淹死,

令黄狮很是不明的是,火云子那个老头却也是跟着落水的,那场爆炸的确是轰隆声不,更是弄的黄狮手臂上扎着好几根木刺,可他眼睁睁的瞧见了那人也是飞落下水,可等他在水里四周张望的功夫却是瞧不见半个人影,包括那几个之前给胭脂男逼着跳水的雁翎卫也是消失不见,

黄狮只当那几个人死了才好,也省的那个没心没肺的要报仇的敖镰整日叨逼叨,下这么大,寻一个人何其难,他们这次是去了青州一次,不就为了寻一个楚惊觉么,可眼下已经是折腾半月有余,那连个鬼影子也没见到不是么,要不是有人这子上了船,他们几个人那也是瞎子问路,瞎转悠罢了,

前头的胭脂男猛提上一口真气,双手握拳间回头嘿嘿傻笑着骂了一句,“敖镰,你他么要上呐,好,老子就送你去就是了,哈哈”

双脚踩踏的水面上不住前奔的胭脂男手指尖猛的拉扯,那木板已经是从水面上飞起,直冲前头不远处的岸边,

整个人趴在木板上的敖镰嗷嗷的叫着,人影伴随那张救了他命的木板已经是摔在了岸上,发出了彭的一声,更是撞出一阵尘烟来,

胭脂男可不认为敖镰会这么就简单的摔死,他瞧也不瞧一眼,蹲坐在一旁石头上呼呼的喘气,直望向水面上漂浮的黄狮哈哈大笑着,“黄狮,你当自己是水鬼拉,赶紧的,快些去寻个酒馆弄点吃的,我还要寻个客栈好生洗个澡,换身衣服,嗯,再描个眉毛”

躺在水面休息蓄力的黄狮哪里能听见远处岸边上胭脂的嘟囔呢,他平躺在水面上,大口换了一口气,整个人却直接蹿了起来,他身子本就高大威武,这一下更是蹿出去三五米高,

人家胭脂男那脚法加上换气功夫哪里是一个粗人黄狮能够相比的,他黄狮的武道讲究的是一往无前,走的更是硬桥硬马的路数,刚才那一步蹿起,已经是他的身法极致,再想双脚踩踏水面继续往前飞奔那是不能够的,

只听噗通一声,这处水花那可是砸的不,就好像一个大石头从而降,水面上咕噜噜几声,这黄狮嘴里已经是呛了好大一口江水,整个人直往水下沉去,

他不住的呜嗷的呼喊,可嘴里也不过是往里奔流入水,哪里能听见半个声响,

这画面可甚是滑稽又危险,胭脂男可是瞧在眼里,口上叹了口气,大声的骂了句,这人话声音很是柔媚,半点也不像个男子的声音,倒十足的不男不女,

“哎呦你了个亲爹的,真是让我无语啊,黄狮啊,你们是不是把我当真爹了,这照顾一个也就算了,还要他么管另一个,哎,当爹真他么难,白涛怎么就让你俩跟出来了呢,槽”

黄狮刚才游水已经是距离岸边没多远了,可那处江水那可是足足二十多米深,这人一下子就摔在水上,整个往下沉,直弄的胭脂男就要回身就去救,

可也没过几个呼吸,水面上却是彭的一声,就见到黄狮双拳高举,已经是又蹿了出来,更是从嘴里喷出悠长的一口江水来,呲呲的,瞧的岸边的胭脂男那也是一愣啊,不住的嘿嘿冷笑,“哈哈,黄狮你本事不啊,赶紧的,别墨迹,你要啥,还要表演一个,行了,别墨迹了,赶紧游过来就是了,我他么饿的头晕都”

黄狮刚才憋了这辈子最长的一口气,可任凭如此那也是灌了一肚子水,他原本是想的是,“曹尼玛胭脂,赶紧过来救你爹”

可在岸边上的胭脂男却是晃悠着水蛇腰扭动手指,迟迟也不见他动身往水面上来救人,因为胭脂男还以为凭借黄狮的功夫,这也没多远,那还不是一下子就飞过来啊,

紧接着这画面却是弄的胭脂男那水蛇腰没给笑折喽,只见黄狮双手高伸,又是噗通一声,这一下可是摔的更惨呐,

直弄的胭脂男很是无奈呐,嘴里嘟嘟囔囔的,“我就纳闷了,你你没那本事你跟我耍什么帅气,还他么鲤鱼跃龙门呢,这动作挺妩媚呗,愁”

他已经是休息了好一会,双脚微动间已经是往水面上奔了出去,双脚踏踏踏踏的声响,一个猛子扎下去,手上丝线更是直往黄狮的腿肚子上缠绕上去,猛提一口气,整个人飞出水面,右手发劲,只见黄狮的硕大体格已经是往岸上飞了出去,又是噗通一声响,

这胭脂男这才又奔回岸上,

可等他回头去寻好半晌没动静的敖镰身影的时候,却瞧见敖镰的身旁躺着一个瘦弱的身影,那人已经是满嘴吐白沫了,双眼翻翻,眼瞅着也是活不成了,

而敖镰身旁更是微聚了三个中年汉子,当先一个人更是一手掐腰,另一只手对着敖镰指指点点的,口沫飞溅,“哎呦我槽,砸的祸从降呗,你吧,怎么弄,我兄弟这眼瞅着就没气了,这杀人偿命子你懂不懂,哎呦,还敢跟大爷我翻白眼呢,不是你拎着一个镰刀跟我装什么庄稼汉啊,这他么也没到收谷子的时候啊,你啥意思啊”

而这个男子后面一个身影却是很不耐烦的冲着这个盆口水的汉子交待了一句,“跟他墨迹啥,这人浑身是血,一看也不是好玩意,他不给钱就干死他,放心,在奉北城还他么能有我白艮办不聊事情么,这是啥地方啊,这他么是三不管的狗槽的混乱渔村啊,哈哈。”

这个话的人不是别人,却是吃完了夜宵出门遛弯的白艮,白家赌坊的掌柜的,也是,不知道这个白艮为啥三番五次的每每都要在江边发生点故事,

之前家中的白熊已经是隐晦的对这个白艮过,就不要去寻那什么牛二了,那子去了江宝队伍了,而大家都是眼瞧着那个姓楚的少年人砍了雁翎卫,咱们白家不喜欢麻烦,又是是那种缠饶家伙,

这个白艮一点也没把白熊的话当嗑唠,这不,在这个宁静的野望,白艮大爷吃完了宵夜,领着手下正吹风呢,这祸就真的从而降了,而且还是砸死了一个手下,这场看不见的危机却因为白艮连带到了白家府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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