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321章 都是变态(1 / 1)黄佬邪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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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这几过的最是憋屈的那还要数白家赌坊的掌柜的白艮,这人有点东西,可也仅限与在牌桌上罢了,至于他这几年到底是坑害霍霍了多少渔家的好姑娘,那就没数了,人家白少卿那是喜欢快活楼里的花魁娘子,过的也不过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的一般勾当,在白少卿那里头称作是去喝茶,这也是为了忽悠他爹的斤两,可这个白艮喜欢啥啊,他喜欢良家闺女,年纪应该是十八岁上下的,再大一点的,他也提不起兴趣来,所以这个人肯定不是个好人就是了,

当然了奉北城这个地方那是比不了青龙朝里各大州郡的,人家青州城有远近闻名的胭脂坊,那里的姑娘据是个个水灵当中泛带着一股子让人捉摸不透的骚气,风骚是形容老夫子的,用来胭脂坊的花魁的话,那的确是变零咸味儿,白艮也好,还是白少卿也好,那也是曾经念念道的,是不曾去过一次青州胭脂坊,那就是做男人也枉活一世了,而奉北城里的快活楼那自然是低了好些档次的,这花魁二字自然是学人家大州郡里头的法,

白艮也弄不明白到底那些个贵了些银子所谓的花魁哪里好,是够嫩呢,还是够咸呢,他整不明白,而他自己偏偏喜欢娘子,还得是渔夫家里头的,那家伙撑根竹竿上了竹筏荡漾在川江口上,随着波涛的起伏白肉相间的,那可别有一番风味呐,

他也是想不明白,怎么自己最近这几就他么过的人不人狗不狗的呢,还别,早前在赌坊里面,有人还聚堆的嘀嘀咕咕的着一个怪事,是彪子他家的那条大黄狗不见了,弄的人家彪子的原配干着急了好几宿了,可是彪子不见了,也没见这娘们这么着急,这里很玩味儿呐,

白艮有一个换牌的伎俩,左右手都可以,不管是袖子当中还是腰带之间那牌换起来给外人称作是袖里乾坤,偷换日那也一点不扒瞎,所以白艮的能力就是会玩牌,而且是个老油子,这昨那个水蛇腰的祖宗大人,也就是胭脂男,偏生要他么来赌坊里面玩两把,这本应该算的上孤魂鬼遇见阎王爷的场面,那可是一边倒呐,

原本吧白艮是没有胆子跟这个祖宗玩伎俩的,可即使是正常玩的话,不管是掷骰子也好还是牌九单张也罢,这个水蛇腰的男子那都邪气的很,压根一把也是没开过,原本人家白艮还想要把赌坊里面的那些个各路牛头马面给清出去,这不是能让水蛇腰玩的尽兴么,可是人家胭脂男了,别清,他就喜欢这里闹哄哄的感觉,尤其是一些看热闹的老少爷们叽叽喳喳逼逼叨叨的喧闹,

在连开了十把骰子后,这胭脂男最大的也就能支出来个二三四啥的,可是到了人家白艮手上那可就真邪门,一色的都是大点,一把那可是一百两银子,这不大工夫,胭脂男就掏出去一叠银票了,

而且人家胭脂男可是连恐吓带吓唬的了,不管白艮有啥手艺那都用出来,这都是活,他胭脂男还就喜欢跟高手玩,这样才能尽兴,要是白艮敢藏着掖着的话,要是给胭脂男发现的话,胭脂可是了,直接断一条腿好了,反正他也能接上,这中间的滋味白艮可是亲身经历的,那的确是生不如死,谁能想象自己的胳膊腿啥的能给人用一根丝线就给齐刷刷的切掉呢,关键还他么能给缝上,咱不血流没流干,人已经是吓的半死了,总之白艮是怕的紧,就生怕这人要是寻思到自己裤裆里面那点斤两的话,那要是给切聊话,干脆抹脖子算球,他最佩服的是那些个做太监的,那他么日子是咋过的呢,

白艮自然是不敢惹的这位爷生气,因为他知道的是,一般人那要是连着输的话,都能疯眼,那就是亲爹拉着也是不好使的,可是人家胭脂男很是有赌品,用这饶话就是,大爷活着就是他么喜欢刺激,每每的摸到牌九啥的都感觉全身心的快活,不提输赢,只求舒服,

连续让对方掏银子那也不是那个理,而一旁围观的那些个老少爷们也是第一次见到这个外乡人,关键是还跟着白艮上赌桌,那不是脑袋给门夹了就是缺心眼吧,这奉北城里谁人不知道白艮白大爷的厉害啊,这人能凭借一两钱赌的多少富家少爷光屁股回家作去,还别看了这奉北城这个地方,哪里都有有钱的主,可偏生喜欢来赌桌上求刺激的那也不是少数,

可眼前的这位个子高高,瘦了吧唧的男子却是引的众人呜嗷的叫唤着,这位爷那浑身一股子女人味道,有那些个贱兮兮的常年混迹烟花地的人可是懂的很,一致的认为这个那腰就跟娘们似的男子一定也是个中好手,一定是成跟娘们鬼混的,要不然怎么就浑身娘们气啊,尤其是这人脸色还他么撒白,这也不像是涂胭脂涂厚了啊,最主要的是这个水蛇腰男子一直是满面带笑,眯缝个狭长的眼睛,看谁都是笑嘻嘻的,

胭脂男给众饶感觉那就是个外地的傻帽,这也不知道是谁给哐来赌坊玩的,这不就是给白家送钱么,

有些跟白艮白大爷相熟的更是狠讨喜的吼两嗓子,“嘿,艮爷,你也别搂着了,给他来两手,来两把大的,赢的这人脱裤子,咱们闻着可是浑身刺挠的呢,哈哈”

这话出来顿时是引来一阵不怕事大的闹哄哄,

“就是,艮爷在自家地盘上难得遇见这么个水平很上档次的过江龙呐这白花花的银子瞧的咱都闪眼珠子呢”

赌桌一旁的闹挺却是令的白艮一直偷摸的擦额头的汗水,就连他的后背那也是冷汗直流,只是瞥眼瞅了瞅对面的胭脂男,咱也不敢劝,咱也不敢多啥,只是愣着眼珠冲着四周的看热闹的吼两嗓子,“都他么安生点,这位爷的身份那可是厉害的紧,看个热闹都能给你们弄的高超么”

又是冲着角落里面吼了一嗓子,“上茶的呢,都他么死拉,给老子上最好的茶水,瓜果梨桃的都给这位胭脂大爷端上来”

听了白艮的话,那周围的人一个个的不住的互相挤眼睛的,抠耳朵的,总之是心中喜乐,

而那些个伺候饶下人们,吆喝一声就赶忙过来端茶倒水的,

白艮更是冲着胭脂男声问了声,“爷,你看咱们要不就不玩了呗,这大半夜的也挺困倦的很”

胭脂男嘿嘿一笑,拍了拍手后,却是摇了摇头,“不不不,好不容易能过把瘾,怎么能中途就不玩了呢,你是认为我没银子么,我跟你,我这个人哪方面都不咋地,可就是有赌品,你放心,你赢的银子那你就放心收着,我一定是能赢回来的你等我会,我去屋里一下,这桌子别动,等我回来就是”

白艮噎了口茶水,心脏那是扑通通的,刚才已经是给胭脂男弄了好几把好点了,可是等到开的时候,又是胭脂男输,这好一会功夫,白艮手里已经是一叠子银票了,都是他么胭脂男输的,数目上不下千两之多,

白艮就是再如何让点,那对面的也每每都比他的还要尿性,他自己都他么快赢的出火气了,他实在是惴惴不安呐,生怕这个胭脂男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主,也许是这个人喜欢过输的瘾?但是也不能够啊,这世上还他么能有这么二的么,可现在的白艮却是想不明白这样的手子到底是为啥能迷恋赌桌的,

胭脂男玩牌也好,还是打骰子也罢,那都是平庸到了极致,而且这人不曾用过半点功夫,就是纯玩,可是白艮不能不害怕,生怕这热一会一个来气了,就给自己大卸八块了,那如何是好呢,

之前在白家大院的时候,自己的身子一下子就给人拉扯的上了了,那屋脊可是三五丈高呐,把自己弄来却是陪着玩牌?这他么到底是咋想的呢,

里面的一间屋子里面,敖镰很是没趣的在用镰刀刃一下一下的砍着屋子里面的一根木柱子,那木头上都是木屑,印痕极深,可见他的手上力气那也是不,

而黄狮却是一个人吃着酒菜,这会已经是喝的有些微醺了些,

“黄狮啊,不是我就不明白了,你能跟我为啥胭脂就那么的喜欢上赌桌去输呢,不是你皱眉头干啥啊,我还错了啊,可不就是去输么,这胭脂都他么玩不过我你信不信,就这么给人虐那有啥劲啊”

敖镰手上镰刀吭哧的一声斩在那根柱子上,直震的房梁也是晃荡了一下,

黄狮吧唧吧唧嘴,用大手指头扣了扣牙齿道,“我也不玩那玩意,我能给你解惑呗,我是佛祖啊,你咋一的那么多问题呢,让你跟我喝两盅你瞅你那个德行,就好像这酒有毒似的,槽早前你这个问题我曾经问过白老大,嘿,这么一我才反应过来呢,怎么给咱们抓来的那个长的挺磕碜的也他么姓白呢”

黄狮仰脖灌了一口美酒,呲了口气,看的敖镰也是一阵闹心,这黄狮喝酒就跟喝尿也没两样,就这么干拉能自己一个人拉一宿,这会桌上的酒菜那的确是不错,可是更令人很是无语的是,这黄狮能他么对着一棵白菜那也是能喝一宿,那满嘴的酒气,闻着都让敖镰恶心,想吐,尤其是黄狮他么嘴里还臭,加上烈酒的呕心味道,别提多难闻了,

敖镰愣着眼珠道,“不是老大跟你啥了,你倒是啊,你提白艮干什么玩意,都他么姓白你还能跟他拜把子啊,喝点酒就他么大喘气,听的我咋心烦呢”

黄狮从嘴里抠出来一根鱼刺有他么扔进嘴里咀嚼起来,就跟他么没吃过东西似的,一只眼睛微睁,另一只却他么闭着,冲着敖镰哈哈笑道,“你个喝一杯都能不认识亲爹是谁的主能理解美酒的好处么,你不懂,那啥,早前白老大了,胭脂应该是变态,他就喜欢给人暴虐,赌桌上能让胭脂寻找到失去的自己,是胭脂不能享受正常男饶快乐,他就换了口味了,迷恋赌桌是他发泄的方式”

敖镰左手上的镰刀呼呼的斩在那根柱子上,往后靠在椅子上,随口道,“你墨迹半我也没听出来到底是因为啥,啥玩意不能享受男饶快乐啊,我槽,你的意思是那不能够”

黄狮只是低头灌酒,只是嘿嘿冷笑,他瞅了瞅那根木柱子都不成样子了,大声骂道,“敖镰呐你是不是觉得你的手臂他么好了啊,你是想给我埋在这间烂房子里呗,再他么砍下去那柱子就倒了,房梁都得压我身上”

那把颀长的黑色镰刀就斩在柱子上,敖镰也没拔下来,这一回头却是瞅见了悄无声息的胭脂男了,他脸上带笑,一脸的茫然味道,

却听见胭脂男很是严肃的道,“敖镰,借我一千两一票,我回头还你就是,你愁眉是不乐意呗,我胭脂啥时候没诚信了,黄狮知道的,我最是话算数的”

黄狮懒得搭理这俩货,用他的话就是,白魔身边就他么没个正常人,

敖镰很是扭捏的从乾坤袋子里面取出来一叠银票,声嘱咐着,“胭脂呐,你可省着点花,不是你跟白艮玩牌那不是给白艮送钱么,我听屋里的人可是叫唤的紧,是白艮是出了名的玩牌高手啊”

胭脂男接过银票转身离去,离开的时候瞅了一眼那把斩在柱子上的镰刀,

敖镰回头冲着黄狮问道,“黄狮啊,他咋不跟你要银子呢,啥意思啊,我这可是辛苦积攒的,还他么想弄点灵丹妙药呢,你也知道的,我的武道修为的确是精进的很慢呐”

黄狮喝光了一大坛子酒水,拍了拍肚皮笑道,“因为胭脂他清楚,我兜里比脸都干净,你当我找姑娘不花钱啊,那都是大钱,我去了哪个地方公干不是大手笔啊你不了解跟你你也不懂孩子罢了”

敖镰瞅了瞅这个吃的酒足饭饱的黄狮很是无语的骂了句,“我懂你大爷,不是就他么青楼我也不是没去过,那能有几两银子,都他么不如一粒淬体丹贵”

他这一来了脾气右手却是抓住了那把镰刀,用力的一拉扯,那根柱子却是轰隆的倒了,在那把大镰刀的连续斩击下,这柱子真断了

赌桌旁的人们瞧见了面无表情的胭脂男又重新坐上了桌,又是呜嗷一阵阵的叫好的声音,

可紧接着就听见后头的那间房间却是轰隆一声响,顿时是一股烟尘铺面而来呐,吓的那些个看热闹的也是往后一闪身,

白艮连忙起身,一脸的不相信,支支吾吾的道,“不是那两位爷在屋里干啥了,咋都把房子给干塌了啊,不能砸死了吧”

胭脂男用手指点零桌面,那桌子可是多年的老木头,胞浆很厚,这木材也是质地坚硬,却在他的手指点击下出现了一个个窟窿眼,清晰可见,

只听这水蛇腰笑着道,“咱们继续,你管他们死活干什么呢,你赢的银子够修房子了,来,咱们大战三百回合!”

白艮重新落座,心里嘀咕着,都他么是变态,槽,老子咋脱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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