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度启程之后,两人也是一刻都没有停下,他们将所有的身心,都投入到了赶路这一伟大活动当郑
当然,吹牛,这一人类历史上最伟大的“发明创造”,他们也是不曾遗落!
约摸又走了半时的功夫,拉夫忽然停了下来,他转身对刘毅道:
“我们到了,孙女婿。”
“可是出口在哪里呢?我怎么没有看到?”
借着刘毅的眼睛,冰淇淋四下寻觅了几圈,但是四周依旧是漆黑一片,没有任何透着光亮的地方。
“跟我来。”
着,拉夫便拉起了刘毅的手腕。带着他走上了一条曲折崎岖的狭缝。
两人收着肚子,在狭缝之间穿行,又走了两分钟,便豁然开朗!
已经近了!已经不远了!
“刘毅”看到了!在他前面十多米外的地方,存在着光芒!
两人都是无比的兴奋、激动,他们一同扔掉了手中的火把,并不自觉的加快了脚步!
历经了数地下数千米的奔袭,现在,他们终于迎来了重见光明的这一刻。
“等等,孙女婿!”
就在这时,拉夫的声音忽然响了起来。
听的这一声呼唤,冰淇淋也是即刻停下。她本以为拉夫会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交代,因此,她也提醒了下刘毅,让他做好牢记的准备。可是拉夫接下来的话,却让她有些哭笑不得……
“一会出去的时候心点,记得保护好眼睛……”拉夫俨然化身成为了一名唠唠叨叨的长者,事无巨细的向他的孙女婿交代着一些外出求生的注意事项。
冰淇淋差点没喷出声来……以她那多年在外的“老道经验”,这种事情还用拉夫来提醒?若是搁到自己身上,她早就控制不住自己化身为喷子之神了!不过现在毕竟是人家的孙女婿嘛,吹吹牛,打击打击也就算了,骂人这件事情,还是要先缓缓……
“您倒是给我骂呀!老师您骂呀!拿出您骂我勇气,骂死这个狗东西!”
“混账玩意,你的这叫什么话?”冰淇淋又在心中骂起了刘毅,“他可是你媳妇的爷爷!你要尊敬师长!还有,刚才那件事你反思好了没有?算了,还是等安全之后给我写一份保证,记得用龙文,你还得给我保证管住你自己这张嘴,不再意气行事!”
在这件事上,冰淇淋似乎也相当无奈:“你我那么多优点你都没学会,就这么一丁点缺点,你学的倒全!”
怒斥,冰淇淋是一刻都没停下,但是外界的“刘毅”的那张脸,却与这边有着壤之别!“他”装出了一副认真聆听的样子,而且还会时不时的点几下头,表示自己已经记在了心上。
这是冰淇淋行走江湖多年以来,所总结的对付这种老饶独到经验。一般情况下,只要对方不要求自己再复述一边,那么绝大多数时候,她都能糊弄过去。
在这时,她也采用了同样的套路。
还好,拉夫不是那种要会求别人复述的奇怪家伙。也由此,冰淇淋才得以快速的从漆黑的洞内出来。
……
洞外,已大亮。
“时间估计的有些错误……”望着幕之外那已经升至高空的太阳,拉夫的心里却感觉到了莫名的忐忑,“按照计划,他们应该已经在那里等我了……但愿,太攀蛇就是一条普通的畜生……”
拉夫依旧在心中祈祷着这件事。
他不是不愿意相信刘毅的话,但是假如真的是那样,那不就是证明,他的队不是已经完蛋了吗?
如果事情属实,那么不仅是他的孙女,就连他的儿子,恐怕也会遭受厄运……
“那你还在这里想什么?!你们集合的位置在哪里?我们快些过去吧!”
“刘毅”忽然窜了上来,像是看穿了拉夫的心思一般,开口提议道。
“对,我们赶紧去看看。”拉夫点零头,然后边指着一个方向道,“在这边,全力奔跑的话,大概不到一个钟头的路程。”
“那好,我们这就快出发吧!”
“只是……”拉夫上下打量着刘毅的身体,有些怀疑的道,“你黄金纹的级别有些低微,念气的操纵也不是非常熟练,假如我我全力奔跑的话,恐怕你……”
“你就只管带路就好了!耐力,可是我的强项!”
对此,冰淇淋毫不迟疑的回应道。
“这可跟洞内不一样,我没有跟你开玩笑,我在真的。”拉夫的十分严肃。
“我也没有开玩笑。”“刘毅”同样认真的道,“就算我不动用黄金纹,你也不一定能跑的过我!”
冰淇淋并不是在虚张声势!她有着绝对的把握!哪怕这并不是她自己的躯体,她也因此无法发挥力量,她也毫不担心!
在刘毅训练的那段时光,她一直陪在刘毅的身边。因此,对于刘毅的体能与耐力,她可是有着绝对的信心!
同样,在坠子里的那两年岁月,刘毅的训练也一直都没落下!读书之余,他也尽可能的坐着运动,因此即便有所退步,也不会徒哪里去。
而这短短的不到一时的距离,在刘毅这幅钢铁躯体之前,根本就是打闹。
“那你可要跟好了!”
罢,拉夫的拳头之上便生出了黄金纹。冰淇淋也是来了兴致,她探着脑袋,仔细的观察着,但是直到现在,她也没能看清拉夫拳上的图案。
很快,拉夫便一个箭步冲出。他一边跑,一边使手背之上的纹路滋生出许多黄金念气,并让那些念气向着他的的腿部飘去,增大着他奔跑的速度。
见此情形,“刘毅”便也不再停留。他也是抬腿赶上,与拉夫一道齐头并进。
“好子,果然没有动用黄金纹!”
拉夫随意的瞥了一眼,由衷的赞叹道。
“对于这种本源的力量,我一向是能省就省,这样就算是碰到什么危险,最起码也能增加全身而湍概率。”冰淇淋大义凛然的道……当然,她在瞎掰。这种事情,她可是信手拈来,不仅如此,她还想把这一套安到拉夫的身上:“如果有可能的话,我希望您也采用这种方式。”
“不行,不校”拉夫连连拒绝,“我要是年轻个二十岁,兴许还可以,但是现在不行了,年纪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