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界传闻的霍缈只是个长得好看的富三代,也没人说她还还是个练家子啊?
他们这些人加起来可能都不够她玩的。
就在这时,门突然被踹开,哐的一声,惊得所有人都看了过去。
男人俊眉修眼,肤如藕白色,模样生的更是清隽,可骨子里透出来一股目中无人的轻狂之气,看着就不是好相与的人。
他是时深,霍缈的发小之一,从小也是被娇惯着长大的金疙瘩,脾气暴躁随心所欲,与霍缈差不多是一挂的人。
一看就是风尘仆仆来这里,他连西服皮鞋都没换。
“时……爷。”那个男人不淡定了,站了起来。
“伤没伤到哪?”时深大步流星朝着她走过来,脸色阴沉。
“我倒是没受伤,不过……”霍缈指了指被砸破了头,还被自己一脚翻在地上的人。
时深想也不想就说:“没关系,打坏了我赔。”
他知道霍缈最近出了不少事,把自己的工作都搁下,以最快的速度回了豫城。这不才下飞机,就接到了霍子规的电话,然后甩下助理直奔这里。
明水会所是他家的产业,所以霍子规才把他叫了过来。
外界传闻许久时深和霍缈是一对,绯闻闹得满天飞。
他们当真是忘记了霍缈和时深的关系,要不然怎敢拿人家开涮。
“欠条在哪?”时深把条子从律师手里抽过来,皱着眉头看了一眼,然后也不管真假,直接撕了,“就当是我付了。”
“是。”你的钱,你说了算。
霍缈不知道他回来了,要不然也不会自己跑过来。
她把骆宜冬给扶起来,说:“得去医院。”
“太贵,不用。”
“我说了,必须去。”谁知道是不是只有皮外伤,万一伤到了脑子怎么办?
霍缈不管三七二十一,让律师把她给背走上了车。
她见时深要走,问:“你去哪?”
“我去把那对狗男女给撕了。”他说的是封启和任曼曼。
“不用,我撕的差不多了。”她和时深的脾气非常像,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一样。
时深根本不听,“你是你的,我是我的。”
他开车走了。
这脾气,还是这么爆。
霍缈陪着骆宜冬来医院挂急诊号,想了想,直接挂了江晏诊室的号。
等叫到她们的号时,她才扶着骆宜冬走过去。进去的时候诊室里不仅有江晏,还有她白天见到的那个实习女医生。
那个女孩子似乎是哭过了,眼圈还是红的,看见霍缈,眼神幽怨地看了她一眼,然后就走了。
霍缈一脸懵的被瞪了一眼,然后看向江晏,“这是来跟你表白的?”
这表情分明就是爱而求不得,还一副自己抢了他心爱男人的幽怨模样。
他不答反问:“你在意吗?”
霍缈瘪了瘪嘴,说:“和我有什么关系?”
江晏笑而不语。
因为挂号都是实名制的,所以江晏知道是骆宜冬来挂的号。
刚才她们进来的时候,他一眼就看到了骆宜冬脑袋上的伤,微微凝眉,“发生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