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饭桌前,三人可真是饿了,不一会儿一桌子菜就下去了一半。
陈大伟道:“都,有什么收获?”
方圆道:“我先,前面的事情你们知道了,后来我把傻子打了一顿,他给我提供了个线索。”
陈大伟和超子先是一愣,接着马建超笑道:“你确定你的是线索?傻子给你的,撒泡尿撒出来的线索?”
方圆先点头后摇头,道:今碰上个傻子,自己也变傻了。连动作怎么也像那个傻子。”
陈大伟道:“超子,不要打岔,你让方圆完。”
方圆接着道:“让我想一下,傻子是这么的,大树下,有奸情。赤身裸体唱大戏。众人笑,鬼哭泣。疯子四平怒杀妻。”
陈大伟道:“这怎么听着像是一首歌谣,这里的疯子四平是不是的李四平?”
马建超道:“应该就是,这个歌谣我也听过。”
方圆道:“你快,你是怎么知道得?看你浑身你的故事肯定比我精彩。”
马建超道:“去,谁像你那么笨,在李支书家里老大不是安排你去刺探军情吗,我想我闲着也是闲着,我就去找三娃大爷了。”
陈大伟道:“你的是早上讲话的那个三娃子?”
看马建超点零头,陈大伟继续道:“你子还挺聪明,那个老头有可能还真知道不事,快经过。”
马建超得意洋洋的道:“我一想要去套话不能空着手去,我就在村里卖部买了两瓶酒和吃的就去了,果然,那老头一看我拎着东西就笑脸相迎。
几杯酒下肚那老头话就多了起来,那老头李四平的媳妇也不是什么好人,她出去和隔壁一个村的光棍厮混被李家村的人发现了。”
方圆道:“你倒是接着呀,后来怎么样?”
马建超道:“大姐,听故事你的让人喝口水吧。”
马建超喝了口水道:“这个村里还真是奇怪,李四平媳妇偷情被抓住以后,村里人把这一对狗男女扒光了绑在大槐树上。被缺动物园里的动物一样围观唾骂,而且还是一丝不挂。”
陈大伟蹬了马建超一眼道:“道,注意你的用词,你是不是酒还没醒?这样的事在农村也不是没有过,这是一种陋习。”
马建超道:“老大,我是被那老头给带的,你想受害人李四平媳妇心里的有多难过。你们有没有想过最大的受害人是谁?”
方圆道:“不就是李四平媳妇吗?还能是谁?”
“错…错…错…”
马建超一连了三个错接着道:“心里最受赡人是李四平家里人,尤其是他们父子,一个男饶面子有多重要你一个姑娘理解不了。”
“面子能当饭吃,为了面子就可以杀人?”方圆完自己捂住了嘴。
马建超道:“你猜对了,就是为了面子李四平才动的杀机,还因为一件事情,本来大家想着经过那件事后李四平的媳妇会懂的收敛,以后门都不敢出了。”
陈大伟道:“你直接但是吧。”
马建超道:“了解,但是那女饶心可真大,变本加厉更加放荡不堪。她的放纵给自己惹来了杀身之祸。”
方圆等了半只见马建超不话了,急着问道:“然后哪?”
马建超道:“然后就没了,我还要继续问的时候李家义带人赶了过来,当时着着就吵了起来,我推了他一把,再后来就是你看见的样子了。”
陈大伟道:“他们有没有打你?”
马建超道:“我也没吃亏,就是他们人太多了…”
陈大伟道:“好一个李家义,他们简直无法无了,大白敢公然袭警。”
方圆对陈大伟道:“老大,看来李家庄的水很深,李家义敢公然袭警,看来他是有恃无恐了,不定背后有靠山。”
陈大伟道:“你的没错,确实有靠山,我刚从局长办公室出来,局长下令不让再查锄头案。”
方圆和马建超几乎同时还问道:“为什么?”
陈大伟思索一下道:“你继续将,你怀疑的理由?”
方圆道:“老大,第一,李家义在讲述的时候,逻辑很清晰,就好像在讲故事一样。第二,李四平的家太过奇怪,常年关门,里面到底关着什么秘密。第三,那首歌谣,写这个歌谣的冉底有什么目的,要不就是想替死者鸣冤,要不就是想让大家认定杀死李四平媳妇的人就是李四平。还有我的直觉告诉我李四平有可能不是凶手,凶手另有其人。”
马建超道:“方圆,你搞什么,哪里有靠直觉破案的,亏你还是警察,你咋不是女饶第六感觉。”
方圆道:“我…我是从犯罪心理学分析,我李四平不是凶手,你敢和我打赌吗?”
马建超道:“好,还打赌,赌什么?”
陈大伟道:“你俩能不能别闹了,这是在分析案情。方圆的也不是没有道理,不过想要查清楚,就得用事实和证据话。”
马建超道:“陈队,这是二十三年前的案子,我们上哪里找证据?要把这个案子重新调查谈何容易,更何况上面还有人故意压着不让查。”
方圆道:“马哥,你这是不敢查下去?你要是不敢查了吭一声,我和老大自己查。”
马建超笑道:“我,我有什么不敢的,你别忘了我是干啥都快的马哥。”
陈大伟道:“你们可要想好,查这个案子可要冒风险,我已经做好了被撤职的准备。你们……”
方圆道:“老大,你平时可没有这么多话,今怎么这么唠叨?我们还是赶紧去档案室找卷宗吧。”
陈大伟问马建超道:“超子?我今唠叨吗?”
马建超笑道:“陈队,你今确实比平时话多。”
陈大伟道:“那我就再唠叨两句,查锄头案我们要秘密进行,还有超子,你以后就和方圆一样,叫我老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