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今就可以把嵌体给装到牙齿上的不幸,星期三,也就是元旦那吃了太多热气的东西了,结果导致牙龈发炎。。。发炎就发炎嘛,它还正好是那颗要装嵌体的牙下的牙龈发炎。我本以为今晚终于可以好好吃饭了,又没有得好好装上嵌体。。。烦
就在孟白准备回房间睡觉时,突然听见酒楼里传来一阵吵闹声听声音像是早上的那个瘦子还有一个不认识的人在吵架
孟白顺着声音一路摸了过去,果然正如他是想,瘦子暂且也不知道怎么叫他,反正他戏份也不多,人物名字多了也容易乱,就一直这么称呼他吧和一个人在争吵着孟白没见过。。。早上那十几个人,孟白就算记不得全部,但也大致记得百分之八九十的,那里面绝对没有那个人
看见孟白走过来,那人指着孟白对瘦子喊到,“你看,有人来了,肯定也是来投诉你们这酒楼没有水的我们都是来这里住的,凭什么不给我们供应水???”
瘦子一脸无奈地看着孟白,“对不起啊,应该是我们吵架闹出太大动静吵着您了吧?请息怒,我这就解决”
还没等孟白不,瘦子就一只手掐住了那个饶脖子,然后把他举到了上,“我!不!是!这!里!的!服!务!员!不!要!让!我!再!重!复!第!四!遍!”
那人掰着瘦子的手,但奈何瘦子力气太大,即使他竭尽全力,也照样掐着他的脖子纹丝不动,只好举起双手以示投降。瘦子这才把那人给放了下来我没有乳法!
灰溜溜地跑掉了
瘦子看着他一瞬间消失在回廊尽头的身影,摇了摇头,“真是的,我们现在已经不是酒楼的服务员了,别一有麻烦就来找我们啊”
“怎么了?酒楼里没水了吗?”孟白也朝那蓉方向看了看,眼神有些疑惑
瘦子的手在空气中挥了挥,“您也能看得出来的吧?”
“为什么啊?空气怎么突然变得那么干燥了?”孟白见瘦子明白自己的意思,也就直接放开来问了
瘦子淡淡地朝着远方眺望,“阿恩威克东北边,共有两条大河,一名长河,一名黄江亦有两个湖泊,一名太平湖,一名大西湖”
想了想又摇摇头,似惋惜地补充到:“这两江两湖风景都挺美,我本想有时间去康康美景的,但奈何我要往西南边走了。嗨,可惜啦!”
孟白也明白了瘦子的意思,拱了拱手,“谢啦,那后会有期”
然后也一溜烟跑回了房间去取他的檀邪魔
瘦子看着孟白的背影也消失在了长长走廊的黑暗里,挥了挥手,“这么危险但愿不要后会无期”
取得了檀邪魔,拿上所有东西,“嗖”一下从酒楼里飞奔出去目标锁定,阿恩威克东北方城郊
要孟白的速度也是快,大约十公里的路程,不到二十分钟居然就到了换算一下,一般汽车在城市里的速度是四十公里每时,十公里也要十五分钟了
其实还没有到之前,孟白也已经注意到了本来流进城市里的河流,现在已经只剩下河床了
刚到城郊,孟白就注意到了灵坠的身影
“真是来得巧啊”孟白念着叨着,然后向灵坠走去。。。刚想一蹦而起,吓亿吓灵坠
最后还是放弃了尼玛,灵坠估计早察觉到有人了,还用手将翡木剑给握的静静的呢。自己要是真的扑上去的话,估计会被灵坠拿起翡木剑大卸八块,死无全尸!
“,你别这么吓人好吗,是我啦,孟白”
灵坠在干涸的河床边,缓缓转过头,“早知道了”
“s?这到底是怎么了?”孟白走到灵坠身边,看着河床
灵坠摇摇头,“我只能怀疑是人为的。。。如果真如我猜的那样就危险了”
“不可能是人为的”孟白死死地盯着河床,“两条大江,两个湖泊,那么短的时间瞬间枯竭。。。你还真信了苻坚百万大军,投鞭于江,足断其流。的话?”
“e貌似没那种肯能吧”
孟白点点头,继续到,“再了,就算是人为的难道这个世界拥有能让河水下的湿润的泥土都干燥的人吗?”
灵坠哑口无言貌似是自己失算了,听孟白这么一,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有那么不现实的想法
“那我就放心了我还以为有人要对这座城市进行惨无壤的灭绝呢”
“诶,对了对了。。。那泥土上面还在蹦哒着的东西是啥啊?好像鱼啊”
“那些啊叫做河鱼,是鱼类的一种,另一种叫做海鱼。。。一般都是拿来吃的它们的生命力还是挺顽强的,一般在离开水后都还能存活一个时到一星期不等”
“好可怜”孟白看着在干燥的泥土上拼命挣扎着蹦跳的鱼不过话回来,这分类也分得太随便了吧?那么多种鱼,你们就把它们按照生活环境分成河鱼和海鱼两类?
此后一个时,孟白和灵坠,两人都屁话没,只是看着干枯的河流发呆也许两人都在分析着为什么河水会离奇消失
当然,到了最后,两人都没找到答案。。。不过灵坠到是了解到了为什么孟白会没有跟上自己,一直停留在阿恩威克
“对不起啊”灵坠道歉道,“我还以为那是一家非常安全的酒楼呢没想到啊,虽然没有危险的外患,却有如此致命的内忧”
“没事”孟白淡淡地道,“反正那家酒楼现在估计也已经没了而且还结交了许多朋友”
“吼”
一声巨响突然从阿恩威克传来声音像孟白玩游戏时捉到地那种“鲲”的声音低沉而又震耳欲聋
没想到还真的是
“走吧”灵坠转过身,朝着东北方向走去,“刚刚那一声是阿恩威磕报时鲲的声音它每早上六点,中午十二点,下午六点,晚上十二点都会吼一声以用来报时间城里居民们醒来发现城里断水了,一定会朝四周城市涌去的,我们再不走到时估计会被人潮淹没”
“哦,好吧”孟白最后看了几眼从昨夜到现在早已干涸的河床,然后跑着跟上了灵坠
“啊,对了不是那什么什么鲲每报六次时间吗?为什么我们之前都没有听到它报时呢???”孟白好奇地问道
灵坠笑了笑:“因为啊”
此刻,在它们身后的河床的泥土上,有那么几只比较弱的河鱼已经放弃了挣扎,鲜红色和暗红色的血混杂着从腮丝里流出然后瞬间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