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张张合合的娇嫩红唇,容戾渊眼眸里的暗色流光越来越多,幽幽的似是一个深渊巨洞,仿佛要将人吞噬进里面。
慕长缨,“……阿渊?”
本能的察觉到危险,她眼里浮起一层疑惑,懵懵懂懂地望着他。
这幅单纯的模样儿像极了待宰的羔羊,瞬间让他心里的火焰燃烧的更加旺盛。
“缨宝缨宝,缨宝……”
他一遍又一遍地念着她的名字,嗓音低低哑哑,暗沉而撩拨人心。
容戾渊大手往后移,扣住她的后脑勺,对着那抹诱人的春色噙下去。
“唔……”
突如其来的掠夺令慕长缨心惊。
他太过霸道,肆意的攻城略地,她难以招架,呼吸困难,瓷白的小脸染上了一层红晕。
房间里的空气在逐渐升高,炽热,似是能将人给融化。
“二爷,这里有一份文件需要您签……”
正是激烈时,办公室的门被推开,黎梨走进来。
看到纠缠在一起的两人,面瘫的冰山脸出现了裂痕。
“滚!”
纠缠停止,容戾渊冷声呵斥,漆黑的眼眸里染上猩红,“黎特助,你的工作可能太轻了。”
黎梨:“……”
低垂着头,默默不语,心里流下了两行清泪。
擦,今天这是倒了什么霉运,怎么就撞上这档子事?
慕长缨整理了一下凌乱的头发,脸不红心不跳地说道,“黎特助,这里没什么事,你先出去吧。”
这幅坦坦荡荡的模样儿,若是没亲眼目睹的话,还真以为他们什么都没有发生。
黎梨瞬间如获大赦,“好的,夫人。”
她放下手里的文件,快速退出房间,并且亲切的关上了办公室的门。
慕长缨抬起手,抚平他的眉心,“好啦,阿渊不要生气了,回去补偿你。”
容戾渊顺势握住她的小手,“五次。”
她的脸瞬间黑了,“不行,最多只能两次。”
他凑到她的耳边,“缨宝,你这是在质疑我的能力。”
慕长缨微微不自在,撇开头,揉了揉耳朵,感受到它滚烫无比的热度,心脏砰砰直跳。
“最多三次。”
她咬了咬牙齿,一脸肉疼,手下意识地摸了摸腰肢。
“好。”计谋得逞,容戾渊眼里的阴郁散去。
见状,慕长缨嘴角抽了抽,娇气地轻哼了一声。
容戾渊喉间溢出笑声,好脾气的哄她。
办公室里一男一女的交谈声响起,气氛温馨,暖意弥漫在室内。
下班时,两人携手离开公司。
公司里的部分员工看到容戾渊的领带,疑惑地狂眨眼睛,认真的思索。
总裁今天的领带似乎不是这一条啊,难道是他记错了?
而且,这领带松松垮垮的,一点也不像总裁的风格啊。
目光落在容戾渊身边的慕长缨身上,霎时明白过来,了然地笑了笑,眼里尽是八卦和暧昧。
回到容公馆。
容戾渊抱着慕长缨,走向房间。
把她扔在床上,小心翼翼地扯了扯领带,生怕会弄坏了。
还没来得及做什么,房间门再次被推开。
白墨站在门口,“二爷,您交代的事情我已经……”
容戾渊周身的戾气抑制不住,“滚出去!”
眉头紧蹙,煞气腾腾,那张棱角分明的俊脸布满了阴霾。
看清房间里的局势,白墨傻眼了。
他深感不妙,“……是是是。”
双腿有点发软,快速的退出房间,担心的小脸煞白煞白的。
慕长缨躺在床上,单手撑着脑袋,眼里含着满满的戏谑,“阿渊,看来今天不宜行这事。”
一头乌黑柔顺的头发披散在床上,清纯的脸染上媚意,像极了祸国殃民的妖妃。
“……”
容戾渊衣衫凌乱,呼吸急促,周身萦绕着怒意,两次都被打断,整个人极其不爽。
慕长缨从床上爬起来,踩着一双拖鞋,踏踏踏地跑出去,“阿渊,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容戾渊:“……”
舌头抵住牙槽,冷冷地笑了一声,整理好衣服走出房间。
白墨跟黎梨今天这是约好了存心想要破坏他的好事?
还在公司加班的黎梨突然打了一个喷嚏,后背凉嗖嗖的。
慕长缨跑下楼,看向坐在大厅沙发里的白墨,“小墨墨,阿渊让你去做了什么?”
看到她下楼,白墨生无可恋,完了,完犊子了,这下子二爷一定会跟他狠狠的记上一笔的。
他低着头,有气无力地说道,“二爷让属下想办法挑唆黄莲花掉手里的支票。”
容戾渊听到摊牌的这句话,瞳仁收缩,眼里不自觉的带着紧张。
“缨宝……”她会不会觉得他阴暗又自私?
他站在楼梯口,不敢前进。
心里惴惴不安,像极了高空走钢索,又似拿命赌博的亡徒。
“继续说。”
慕长缨没发现他的到来,坐在沙发上,怀里抱着一个卡通的抱枕。
这个抱枕与家里的装修风格格格不入,显得分外突兀。
白墨无奈地摊手,“咳咳咳……其实我什么也没有做。黄莲手里的钱就已经没有了。”
林春秀透露消息让黄莲来城里,目的就是为了让夫人的日子不好过。
后来王富贵进了警察局,欠下巨债,便将主意打到了黄莲的身上。
她刚出校门没多久,一千万的支票就已经被林春秀给骗走了。
听完白墨的话,慕长缨放下怀里的抱枕,撇了撇嘴。
“夫人……以后她若是……”
这句话还没说完,慕长缨抬起手就打断了,嗓音冰冷,“给钱的时候就说过,以后各不相干。”
钱已经给黄莲了,没有守住,那就别想从她这里再拿到钱。
容戾渊走下楼,“缨宝……”
他眼里的闪烁着不安和狂躁,深深地嗅着她身上的气息,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得到安心。
“黄莲的事情是我让白墨做的。”他坦白从宽,将阴暗的一面展露在她的面前。
慕长缨圈住他的劲腰,“阿渊……我知道阿渊是在替我出气,我不会生气的。”
她跟黄莲之间本就没一丝一毫的母女亲情。
他们自私又懒惰,就像是吸血鬼一样,想把她身上的价值全部榨干,这种事情上上辈子就已经体验过一遍了。
“缨宝……”容戾渊性感的喉结蠕动,低低地唤着她的名字,缱绻温柔又带着占有欲。
白墨:“……”
看了看两人,极其有眼色的退出了客厅,再打扰到二爷的话,他可能会被分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