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子,真是该打!”舒服猛地拍了一下舒翰的头,心里暗叹着,这些个孩子果真是让人不省心,“多谢各位兄弟还有弟媳过来帮忙,改日请大家过来吃酒。”
舒谦与赶车的赵哥告别完之后,同样收到父亲那一个大大的巴掌。舒意哭笑不得,意识到应该郑重地和家里人保证自己不会继续做傻事,否则以后自己怎么赚钱?
这被打的两兄弟面面相觑,苦不堪言:明明留了信的!但没有人敢反驳,自己确实是有做得不好的地方,没有想到父母会没看字条就慌张出来找人了……
若是被他们知道自己差点弄丢妹妹的事,那么两人就完蛋了!
而舒意,心里揣着那么大的秘密,怎么会提及自己救饶事?所以,三人都默契地不提街上遇到的事。
一伙人簇拥着回了村子,舒服一家人要穿过大半个村子才能回到村尾。
路上,舒意就半开玩笑道:“爹娘,我以后不会自寻短见了,以后不用去和那里找。在鬼门关闯了一回,以后我会好好活着,在家里赚大钱!”
要知道,两夫妇听到女儿这么之后,心里挂着的那颗大石头终于掉地了,这几干活一直悬着悬着,真的很怕女儿再次寻短见。
“害不害臊,还赚大钱呢,以后找个人家好好嫁了才是真的!”李玉芳嗔道,可不是,为人娘亲,女儿嫁人才是真,赚钱什么的由男人来。
“好好好。”舒服更是欣慰,今晚可以睡个安稳觉了。
如今夜深雾重,盛夏的夜晚已成为蝉的下,蝉或高或低地歌唱着美丽的时节。舒服手里的火把,已经成为飞虫们的目标,此时一家人来不及欣赏这夜景,正被一团团飞虫逼迫着加快脚步逃离这个地方。
“哎哟!”忽然舒服大叫一声,他只觉得自己的脚背上似乎划过什么东西,还未细想之时脚上就传来一阵疼痛,他下意识地抬脚将脚背上的东西甩出去。
就着橙黄色的光,舒意只看到一团光亮黄绿的物什呈一抛物线落在了一旁。然后那东西落地之后一溜烟就钻进草丛里,消失得无影无踪。
“爹,爹!”舒服只觉得自己脚上似乎被什么蛰了一口,然后浑身无力,脚底轻飘飘的,突然之间就倒了。
舒谦只来得及将拉着父亲的手,但因为力度不够所以父子俩直接往地上倒去。
舒谦将自己的身子翻过来,垫在父亲身后。
两人扑通一声摔在地上,惊得飞虫四处尖叫这逃窜。
舒服这么大的一个汉子摔在地上,脸色讪讪地,挣扎着想要起来,口齿不清地道:“让、让开,扶我……我起、来!”短短一句话的如此艰难,舒服哼哧哼哧地喘着。
李玉芳一直牵着女儿话,没注意前面发生了什么,但父子俩掉地上的大动静是注意到聊。
就要脱手而出的时候,舒翰眼疾手快及时接住了,借着火把的光,众人这才看清舒服的脸色。
她大惊失色:“他爹,你怎么了?”因为惊讶,她手上拿着的火把一松。
没等来回音,再一看只见舒服脸色已然变得一片青黑,李玉芳的眼泪一下子就倾泻而出,哆嗦着就要伸手去探老伴的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