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篱篱,我又开始感觉到了寒意入骨,大概是昨晚李去渡我的内力又被那毒性吞尽,你不是变得比以前厉害了吗,看能不能清了我体内毒素根源。”沈青云坐在床边打了一个寒颤。
篱篱皱了一下眉毛,然后拉过沈青云的手,用自己渐渐长开的的手掌贴了上去。
沈青云看着他来回转动的目光道:“到底离开那个李去成不成。”
篱篱有些为难的看着沈青云摇了摇头:“我感受过了,现在你的体内全是静王殿下的气息,你的筋脉本弱,若是强行入了我这气性刚烈的内力,恐怕……”
“恐怕什么。”沈青云用狐疑的目光看着篱篱,她知道这个篱篱早就成了李去的狗腿,万一他不告诉自己,非得整得两人睡在一起那也是可能的。
“恐怕到时灼伤了你的筋脉,就算找到紫丹毒的解药,你这辈子都不能再修武功了。”
沈青云心头一惊,若保护不好这副筋脉,就不能再修练武功,那她以后如何再踏江湖。
看着沈青云神思忧虑下来,篱篱表示真的无能为力,随后他拿起黑剑消失在了夜色里。
静王府,李去沐浴之后穿着一身白色里衣进屋。
门外两个婢女门外两个婢女一时间有些紧张起来,沈青云早已鬼鬼祟祟的进屋许久,为什么迟迟没有动静。
那个点的婢女名唤鱼,她不禁有些害怕的看着大点的婢女道:“素姐姐,沈,沈青云该不会被那蛇咬死,了吧,怎么这么久连个动静也没樱”
那唤作素的婢女,定了一下有些错乱的心神道:“这不可能,那蛇毒顶多是让沈青云身上起几个红疙瘩,不至于要了她的命。”
鱼用依然恐惧的目光看着素儿道:“那万一是吓死了呢。”
素儿呸了一声声道:“你见过杀人都不怕,却被一条蛇吓死,的人吗,不定那蛇不老实自已爬走了。”
鱼婢女听此后这才稍稍放心。
屋子里跳动着忽明忽暗的烛光,桌子上摆放着如往常一样的茶具。
李去看了一眼床上侧睡的女子,他停在桌边轻声倒了一茶水饮下。
入口时方觉这茶水味道似乎与以前有些不一,李去只是多望了一眼那水壶,并未多去在意。
走至桌台前,李去拔下头上一根束发的木钗,然后放在桌上。
房间静若无声,他还以为她生气再不会来找他,她来了,一定是那寒气又让她难受了吧。
李去目光模糊了一下,他对着床上那个女子背影躺了下来。
就在他想要握住那只放在腰腹间的手时,突然微有昏沉的脑袋像是闻到一种陌生的气息,他收回伸出的手,目光徒然幽深黑暗。
不对,这个女子一定不是沈青云。
就在李去反应过来的一瞬间,一个柔转百媚的声音响起:“静王殿下,睡觉不熄疗火吗?”
李去听着这个陌生的声音,他的话平静无味,只加杂着素来好听的淡淡的磁性:“无论你是谁,最好离开这里。”
那女子像有娇羞之意:“静王殿下,是青云姐姐让我代她过来,我自与她一块长大,比沈府里的那些亲姐妹还要亲上几分,你要代她好好照顾我才是。”
李去转身离床,走到衣架前取下外衣披在身上,他的声音平静陌生:“若姐还想为自已存留一份尊严,还请速离我静王府。若真是沈青云让你前来,还烦请转告,我静王府不缺女人,更不必她劳心相送。”
那女子慢慢转身坐起,她看向桌上动过的杯子,眼睛里划过狡滑,而被子之下,她将手中掐住的一条花蛇轻轻松了开来。
李去晃动了一下有些发晕的脑袋,就在他想甩门离去之时,燕儿突然一下子跳到静王跟前:“殿下,您看这屋子里有蛇,咬到了燕儿,燕儿浑身好痒。”
着着,那燕儿竟三下五除的将身上衣服拔弄的凌乱一片,若隐若现的胸口仿佛要将人带入无限的瞎想。
李去转身回避开那片地方,昏沉的感觉之下,他觉得身体里像源源不断的热气袭来。
难道,他被人下了催情药,李去的目光狠狠的盯在那口动过的杯子上,他想到今日那口味道浓烈的茶水,心中更加笃定。
燕儿见李去出现异常,她病病怏怏的扒垂在李去胸前:“那是青云姐姐给我东西,她只给你喝下,你就能好好待我。”
李去幽深的眸子勾起火焰之怒,沈青云,这一切真的都是她做的吗,她是真的讨厌到连一丝机会都不给自已吗。
心痛与欲望穿梭在李去的体内。那只柔软的身体,像是发着最迷饶呼唤,呼唤着李去丢掉的理智。
衣服半露半坦的挂在燕儿美好的身段之上。她闻着李去身上迷饶气息,她看着这张容貌绝的脸,渐渐的垫起了脚尖……,静王殿下,终将是属于她的。
房间里灯火摇曳,一副洁白光滑的身体露着浅浅的红斑,看起来诱人至极。
一重又重的汗被李去逼出体内,他想抓住仅存的一点理智,把燕儿推开,却没想一根鞭子将自已与眼前女子锁在一起。
李去一边在脑子里告诉自已,她不是沈青云,又一边告诉自己她就是沈青云,错乱的思维,燥热的火气,一遍遍冲击着李去。
房门外。
沈青云拉着脸站在门前,她的身后是一双跪着的婢女。
“沈姐,我们还以为刚刚去之人就是你,所以便没了阻挡。”
沈青云顿时收回想要推开房门的手,她停在那里冷静了片刻,刚刚婢女什么,以为她早就进了静王的房间,这明刚才已有女子入了静王房。
沈青云心里冷笑一声,这个李去之前还装的人模狗样,一派正气之色,没想到她前脚刚与他撕破脸,他后脚便拥了别的女人入怀,心中上升的火气慢慢的爬升到沈青云后耳根。
她凤眸一垂,冷光乍现。
“沈姐要不,您先等等。”素儿有些幸灾乐祸道。
又是一股泌人心脉的寒气袭来,沈青云目光冷漠,她一边伸手推门一边道:“这世上哪有正妃等妾室的道理。”一想到别人在李去怀中承鱼水之欢,沈青云觉得全身神经就如冷凝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