瑜贵妃脸上的喜悦顿时一僵,她凝眉问道:“烁儿你的意思是?”
皇甫烁沉声道:“父皇是不会因为这件事而废掉太子的,纵使他心中再恼怒,他也会顾全大局,顾全皇家的颜面,相反他会借由这件事看清楚他的皇子们究竟打的什么算盘,朝臣们议论也在父皇的意料之中,不过最终掌握决定权的还在于父皇,只要他不废太子,朝臣们又能掀起多大的风浪,相信要不了多久,这件事便会平息,到那个时候,太子依旧是太子,父皇也依旧是父皇。”
听完,瑜贵妃忍不住倒吸口冷气,烁儿的一番话着实出乎她的意料,良久,她才平复内心的波涛汹涌,她稳下情绪,疑问道:“那么我们现在该怎么做?”
皇甫烁端起旁边温热的茶喝了一口,遂他又放下,看着窗外的纷纷落落,冷静道:“按兵不动!”
瑜贵妃无奈的摇摇头,“这么好的机会就这么放过了实在是可惜啊!”
皇甫烁挑眉看了眼自己的母亲,轻笑道:“想必其他饶想法和母亲是一样的。”
凤府
大夫人推开祠堂的门,看着跪在地上颤颤巍巍的女儿,忍不住心下一酸,她转过身,轻轻关上门,走上前,唤道:“离儿。”
闻言,凤离快要闭上的眼睛猛地一亮,顿时精神抖擞,她诧异的看向自己的母亲,喜悦道:“娘,你怎么来了?”她紧抓着大夫饶手,问道:“是不是爹同意放我出去了?”
大夫人摇摇头,看着眼前一排排的牌位,默默无语。
凤离眼底的希翼渐渐黯淡,身体好似一滩泥似的瘫在那里,良久,她才问道:“娘,爹是不是永远不放我出去了?”
大夫人缓缓看向凤离,内心很复杂,同样是自己一手带大,为何差别会如此之大。
“娘?”凤离瞧着半不话的母亲,忍不住开口询问。
大夫人回过神,声音很淡,“你可知你错在哪里?”
闻言,凤离紧咬嘴唇,平日的伶牙俐齿在此时变得异常沉默,从私心上讲,她认为自己没错,可这话她并不敢当面出口。
大夫人叹口气,眼底厉光一闪,沉声道:“错其一,你做事不该如此草率,身为一名女子,失了贞洁,你可知以后别人会如何看你!错其二,你妄想通过这件事可以名正言顺的成为太子妃,可是你知不知道,朝堂上的事瞬息万变,错综复杂,当今的皇上又岂会因为你而轻易改变旨意?错其三,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将凤府的脸面丢的荡然无存,你父亲,常年征战与沙场,你这么做,可是将他的脸给丢的一干二净,这让他以后如何抬头做人?你认为这次你父亲会轻易饶过你?”语顿,她狠声道:“如果不是此事牵扯的太多,你父亲杀你的心都樱”
一番话,凤离哑口无言,她木然地看着自己的母亲,这件事她确实没想那么多,她单纯的以为只要和太子发生了关系,那么皇上不会不顾及父亲的脸面,却没有想到此事牵一发而动全身,父亲一向重视脸面,自己这次可是大大地犯了他的忌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