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这个死女人还是得再进行三观教育才校
还以为前几次她那样救自己是已经弃恶从善了,没想到她还是如此任性妄为。
夏璿七想八想了一通,记忆画面倏然倒放到之前她为自己丢命的那一幕,心里刺痛了下。
再看到眼前活生生的她,不得不承认,有一瞬他是欢喜的。
只是这死女人太气人了,气的他只想骂粗话,哪里还记得重逢的欢喜。
正想着,就见巫叶又走了回来,怀里还抱着一摞书。
巫叶将书放到了窗边矮塌的案几上,她坐在案几边,拿起了其中一本书,问道:“你还认得字吗?”话落她弹了颗石子解了他的穴。
“认得。”夏璿没好气地回道,他变傻之前可是神童,怎么会不认得。
“那好,把这些都背了。”巫叶拿着书示意道,“自己学,三后考。”
夏璿接过书,封面上没有书名,而且看起来也不厚的样子,什么东西?
他翻了两页,黑压压一片古文晃的他眼睛差点瞎了,他合上书,定了定神,问道:“为什么要学这些?”
巫叶睨了他一眼,“学,别多事。”
言外之意就是不解释。
夏璿讨了个黑脸,闷闷地坐下翻开书,这次仔细看了才发现里面都是些哲理深刻的学问和策论。
他渐渐看了进去。
这时一阵轻轻的敲门声传了进来,巫叶看了眼夏璿示意他别动,推门迈步出去。
“娘娘,秋副统领在殿外求见。”红锦垂首道。
先前因为巫叶懒得惯着她,便一直冷着她,还赶她和其他宫人一块做洒扫的活计,磨了这么些时候,她算是学会不问不不看只低头做个本分的宫女了。
待她学乖了,巫叶才把她重新召了回来。
而她也是唯一一个留在巫叶近前的宫女,其他人都被巫叶赶到殿外去了,除了早晚让人进来打扫下以外,其他时候都不能进来。
皇帝拗不过巫叶想“一个人呆着”的想法,便由着她了。
而夏璿,在发现他和从前的纪安有几分相像时,皇帝也自以为猜到了真相,也就由着他留在锦绣宫了。
左右不过是个傻子,贵妃如今患了癔症,只要他能稳住贵妃,不让她发疯,留着那儿也无妨。
夏熑朝堂得意,自是有心做个情圣,半个月来隔三岔五的过来关怀她一番。
即便巫叶如何冷言冷语的刺他,他还是一副被你赡心痛不已也不怪你的情深脸。
那些个真正需要他关怀的妃嫔们个个暗地里不知道诅咒了她多少遍。
但是经过前几次撞墙,她们也看出了皇帝对贵妃的心思还没断,因此都只敢在背后扎人,没那个胆子真过来找她麻烦。
巫叶唯一的麻烦就只有那个时不时来骚扰她的皇帝了。
不过她有几次也发现先前偶遇的那家伙在附近偷窥她。
对方没多少恶意,巫叶也就没去管他。
没想到他今次倒是光明正大的过来了。
可后妃不得轻易接见外男,他还真敢过来,也不怕被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