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要让我知道啊，你……你这不是让我担心嘛！”明落昔气呼呼瞪着她。

“好啦，你现在不是知道了吗？”凌璇表现的漫不经心。

秦珂面色微僵，先是看了一眼凌璇，又神色复杂的望了望明落昔，垂下头有些失落。

好在外头斯喊了一声：“少爷，公主请您回去。”他似乎得到了解脱，敷衍几句离开了凌府，脚步凌乱，他们之间是不会有结局的……

秦珂走后，房内只剩下明落昔和凌璇两人，明落昔继续追问：“你还没告诉我去哀牢山干嘛呢！”

凌璇眯着眼睛瞧她：“大除夕的，你没有家啊？来我家唠唠叨叨的，烦不烦！”

“你少打马虎眼，我必须弄清楚你的伤是怎么回事。”明落昔态度很坚决。

“我听哀牢山出现了绿涤草，所以想过去看看，哪知在山底遇到了守护凶兽，我一人不敌受了重伤，若不是神殿灵雀将我带回，现在怕是要给我上香了。”凌璇笑了笑。

明落昔已经让书儿查了关于绿涤草的资料，心中一沉：“你是为了找女血？因为我的黑气？”

“如今应该只有女血才能彻底解除你身体里的黑气，所以……”

“所以你就不拿自己的命当一回事？璇，你这一世和上一世不同，你有父母姐妹，你有难以割舍的牵挂，我不该成为你的负担，你没有必要为了我而舍命。”明落昔颤抖着声音。

凌璇苦笑笑：“重生了都能和你相遇，明老爷安排了我守护你。”

“好，这件事先放在一旁，那个秦珂呢？他对你可不像兄弟之情，我刚刚故意与你亲近，他眼里全是伤心失落，你别你不知道。”

凌璇叹了一口气：“知道又如何。”

“他知道你女扮男装的事吗？”

“不知。”

“跨越世俗，那他喜欢你是该有多么的勇敢，璇，你告诉我，你对于他是怎样的感情，纯粹的爱情，还是……替代品？”明落昔一直盯着她的眼睛，凌璇也一直直视着她，此话一出，凌璇立刻撇开眼睛，微微慌乱的看向别处。

“我不知道，也许是兄弟之情吧，和上一世一样。”凌璇心中苦涩，“也许，不论我是男还是女，在他这里都只能做兄弟吧。”

“你与他是如何相识的？”

凌璇道：“凌秦苏吴是东国四大世家，我与秦珂自便认识，中间有一段时间他去了南国几年，我们断了联系，旧主的记忆是这样。去年他回东国，我们再次熟络起来，你知道我看到他那张脸的时候，有多么惊讶，我试探过他很多次，发现他并不是我认识的那个秦珂，只是模样有九分相似罢了。”凌璇失落的垂下眸子。

明落昔拍拍她的肩以示安慰：“璇……”

“行了，别了，我现在心里很乱。”她沉吟片刻，又道，“就算我现在把他和以前的那个秦珂分离开了，你觉得我们会有结果吗？”

明落昔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只好岔开话题：“那就别想那么多了，他不是也没对你表明心迹么？你也没弄清楚对他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