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一点点威胁的意味复而引导着,“夫人,唤为夫一声夫君。”
“……”
片刻未见回答,好吧,还是自己魅力不够。
秦曌辗转向上,直起身来,吻在了凡儿的唇上,作为赔罪,这细吻如潮一直吻到意尽阑珊才退去。
随着凡儿松了手秦曌才放开。
“凡儿,醒醒。”看着迟迟不睁眼的凡儿,惊慌不已,急切唤醒。
如果这世上只有一件享受的事,那便是跟阿曌接吻。
再加一件,便是被阿曌亲吻。
秦曌将凡儿抱起平躺放在床上,取来黑匣子里的水晶膏,将挂绳撩起。擓了一块儿,一脸认真地指腹轻抚晕染开来。
他在想,什么时候才可以光明正大的拥有凡儿,或许那时她便会唤自己一声夫君。
……
“凡儿,我走了,晚安。”此时的他,还不知晚安便是我爱你爱你的意思,只知凡儿每逢与自己入睡前喜欢用它做结束语,他以为这是望他一夜安眠。
秦曌看着安然入睡的凡儿,不舍离去。
翌日
穆凡涤身体恢复差不多了,精神状态尚佳。
与冬梅一起来到了尘茗,见几位先生已经过来,正坐落在一个隔间里,外面大堂是一排排吧台,排与排之间是书架,只是书还不是很多。
此番便是将自己的底稿拿来交给周易。
周易接过两本厚厚的话本子,却言及其它,道:“穆姑娘,有些日子没见了,您瘦了。”
“是吗?长高了人自然就瘦了吧。”一脸释然的笑了笑。
巧儿就在尘茗奶茶店的门口柜台里,看见穆凡涤后,立即跑了出来,“巧儿见过穆姐姐。”脸上抑制不住的开心。
“巧儿越发俊俏了。”穆凡涤看着眼前杏眼桃腮的人,感叹时间过得真快。
巧儿被夸的不好意思了,一脸害羞的道:“哪有,在巧儿眼里穆姐姐是世上最美的。”人美心也美。
二人进了尘茗奶茶店,穆凡涤看见郑礼一人忙前忙后,像平常客人般建议道:“官掌柜要招点伙计了,这一人怎么忙的过来。”
官丛飞应道:“姑娘的是,在下正有此意。”
穆凡涤自知人多眼杂,不便在这里逗留,转身又去了隔壁。
“穆姑娘的书,写的太震撼了,战争场面恢宏,写实部分感人至深。”周易奉了一杯茶,不禁称赞道。
穆凡涤接过暖着手,询问道:“卖的怎么样?”
“誊写不上卖。”周易想起几位先生整日不停地誊写,可是百姓们仍然大部分空手而归。
穆凡涤想起这古代都是抄录的,那肯定慢,这个错综复杂的时空还没有活字印刷术,现在该怎么办?
灵机一动灯泡一闪想到了一个办法,“易我们去二楼商议一下,冬梅看着店。”
二人拾级而上来到二楼。
“穆姑娘请。”周易在身后关上了房门。
穆凡涤自顾自落座,将手里捧着的茶杯放在一边,吩咐道:“请先生工工整整书写范本,然后将装订线拆开,让百姓抄录,按范本字体工整度回收付抄手费。”
周易听了,觉得可行,回来他们直接装订就可以了。
穆凡涤将手里余下的旷世之战新纪元两本书一并给了周易,交代等醉翁阁讲完再抄录这两本,并且告诉他署名为:sunny。
周易虽是不解,这外文符号为何意,但也立即应承照办。
完这些,穆凡涤打算再去醉翁阁看看,可是出了门却发现市井萧条,刚才来得早没人,可是这会子了怎么还没多少人?
“穆姑娘,进来坐坐。”从隔壁店里传来了一声女子邀请。
穆凡涤闻言同冬梅进了七朵梅。
“穆姑娘,赶紧换身着色的衣裙吧。”
“这是怎么了?我正好奇街上怎么没有女子。”穆凡涤看着这位漂亮姑娘,认真挑着衣服。
“穆姑娘瘦了,穿这件吧,换好了咱细谈。”
穆凡涤接过衣服,是一件水墨色束腰长锦衣,熟悉的换衣室,勾起了穆凡涤的回忆。
去年七夕夜,良辰美景仿佛在眼前。
稍时,穆凡涤换完走了出来,让人眼前一亮,胜似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
眉如黛山眼若秋波,鼻骨如玉樱桃檀口儿一点儿,只是这巴掌大的脸儿过分白皙…“穆姑娘脸色不太好。”
“多谢姑娘关心,无碍,见了姑娘几次面了,还未请教姑娘芳名。”穆凡涤落座一旁,打算与漂亮姑娘话话家常。
“女子本名玉佩儿。”
“真是人如其名。”穆凡涤由衷之赞,美人如玉,怎一个漂亮可言。
这时街上有几名衙役跑过,似在抓人。
玉佩儿看了眼门外,道:“穆姑娘,今日我这店怕是没人光顾了,不如你我共同逛街可好?”
穆凡涤见时辰上早,盛情难却便颔了颔首。
三人漫步街头,穆凡涤走在中间,冬梅及玉佩儿在其左右。
“佩儿姑娘,不知这几日发生了何事?”想起方才那些急匆匆地官兵,以及街上鲜少有女子身影,询问道。
“太后下令,抓行刺夕武王之人。”玉佩儿悄声道。
闻言,穆凡涤身形晃动一下,多亏冬梅及时扶住。
“穆姑娘不必担心。”玉佩儿连忙近身扶了另一边。
她并未担心,只是想起来那日心有余悸,更不明白“为何单抓女子?”
“二王妃捡到了遗落的两枚盘扣,系女子身着之物。”
穆凡涤回想起来,秦曌交给自己修补好衣服的事,可能是有备无患,毕竟那是她平日里喜欢穿的。
……
二人着着就到了一家胭脂水粉店万紫千红。
只见里面一个姑娘单手支着下巴,神游外的神情,真是真无邪。
“宝,来客人了。”玉佩儿喊的正是站在柜台后面神游的姑娘。
“啊?啊,来了。”宝连忙从柜台后面碎步疾走出来。
“哇,这位姐姐好仙气儿,就是气色差零儿。”瞧见美人秀丽绝俗,只是面容少一丝血色。
“什么呢?我带穆姑娘来这里,不正是为此。”玉佩儿训斥了口不择言的宝。
宝连忙招呼三位坐下,身侧便是供人试妆的妆台柜,她就是推销惯了,顺嘴秃噜出来的话。
然后,将上好的胭脂水粉、口脂、画眉墨通通拿了出来,恭敬地放在柜子上,并挪了挪铜镜的位置,方便照人。
宝悄悄拉过玉佩儿,声问着,“佩儿姐姐,这位是?”
“主母。”玉佩儿如实告知,以免下次再有冒犯。
“啊?”宝惊然失色捂着自己那没把门的嘴,我的呐,这这怎么办,了不好听的主母会不会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