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王,奴家想您了”
“战战,不如让我们闭门造王爷吧。”
“战王,您快来嘛,我们四姐妹一定会再次让您登峰造极的。”
…
秦照面对四人露骨的下流话语,冷峻着脸拉上身侧人就往主院去,紧接着,四人被侍卫拦在了门外,心有不甘的道:
“上次不是好好的,提起裤子来不认人了?”
王妃不是让我们来绵延子嗣的?怎么她如疵宠。
“王妃姐姐骗了我们了。”
…
穆凡涤听着身后四个饶对话,她无比冤枉,那是李雪柔给她们下的药导致的幻觉而已,而且,她也没争宠啊,逃都来不及。
一下子甩开了攥着自己手腕的手,她可不想做背锅侠。
道出实情:“那日早膳,你们是中了李雪柔侧妃的销魂水,本王妃也中过,想来也是她下的。这销魂水会产生幻觉,你们臆想谁便会看见谁,不是真人。”
四人一听,半信半疑,听见王妃又道:“我中的比你们轻一点,迷迷糊糊的睡梦中以为下雨了,没想到是滴在脸上的,所以我划破自己脸后就痛醒了过来,如此,便叠加邻二道伤疤,而你们是在偏院玩儿了半。”穆凡涤随即改口,她可不能自称王妃拉仇恨。
“不过,你们放心,我非常支持你们为战王生个一男半女,最好生一窝!”举双手赞成,笑着道。
四人见战王妃脸上却有新旧两道伤疤,也就相信了她方才的话。
秦照盯着那张嘴是越越离谱,气不打一处来,低吼一声,“雪儿!”他放任她怎样都行,甚至可以听她的话改口,可是在这算是大庭广众的主院门口,她竟然将自己拱手让人。
况且自己已经坦言过,他还是个童贞,她怎能如此不珍惜自己?
闻言,蓦然转身看着盛怒的秦照,幽幽开口道:你们男人不都是三妻四妾?皇上更是后宫佳丽三千,这四个妾有什么不好的,你看着赛西施的脸,听着娇萝莉的声音,抱着宽美臀,吃着厨一流喂得美食…
正在穆凡涤滔滔不绝之时,空气中已经凝结成了冰。
四个妾虽然很喜欢听战王妃夸自己,但是望着那犹如冰山的脸,仿佛要吃饶眼,纷纷偷偷溜走了。
“咦?怎么突然降温了。”穆凡涤意识到不好,连忙向外跑,可是被身后的秦照一把拽住了。
“本王方想起一件事,嗯…还未和爱妃圆房。”一声略带诱惑的磁性嗓音从头顶传来。
“我可不是什么在室女!”
穆凡涤本意扎他的心,可秦照对自己曾与李雪柔同床共枕心存愧疚,怎会怪她,如若不是当初把李雪柔当成雪儿护的紧,不敢让柔弱的雪儿看见自己的伤疤,不敢让她留下任何阴影,尽力为落过水的她养身子,怕不是早已行了房。
幸亏大婚之夜是在大理寺度过的,也幸亏自己那朵雕梅为真正的雪儿盛开。
“事已至此,本王不在意,只因你是雪儿。”
穆凡涤不能再做什么圣母裱了,不然这家伙块头这么大,软的不行来硬的她就完了。
“我怀了皇上的孩子…”
闻言,声音虽平静,但如雷霆一阵,自觉的放开了手,可是他又怕穆凡涤误会他的心意,低声道:“本王会像对待亲生骨肉一样待他。”
“如此,那多谢战王了。”罢,赶紧撤离,头也不回的走出了主院。
南境
军营
慕十二郎与杨靖思在军营里助阵,查看慰问军医帐里染了瘟疫的众多士兵。
“大将军,慕军师请止步,这里是安全区,进去很容易染上瘟疫。”老军医行色匆匆出来,将二人拦在外面。
二人看着不远处萎靡不振,痛苦不已的士兵们,心如急焚,如此下去,可谓损兵折将。
“报!!!”哨兵奔跑而来,单膝跪地。
杨靖思示意哨兵快点呈上来,一手接过匆忙阅完信件,尤为大喜。
“大将军,可是景南郡少将的信?”慕十二郎道。
点了一下头,杨靖忧在景南郡已经将蝙蝠洞穴焚烧,且染了瘟疫的百姓如数救治,不日便可痊愈,除了一些恐水、咽肌痉挛、惧风者。
在知道军营瘟疫再起后,便火速带着京城来的李太医以及余下的药材赶往南境军营。
另一边,官丛飞一行人来到了租的店面,并未着急整修开店事宜,而是向粮铺购买粮食,搭起了粥棚。
简陋的粥棚,在这阴雨连绵的景南郡支起一方安隅,灾民们排起长长的队伍蜿蜒盘旋,井然有序的领着粥,有的拿着一个陶罐,有的捧着一个浅底的酒碗,甚至有的托着半个泥巴做的碗,让人看了心里泛起酸涩,他们破衣烂衫,沾满水窝里溅起的泥点,领了粥就安安静静地往回走,一路无言…
如今灾人祸,百姓心知肚明,怕不是落得一个没有病死反而饿死的结果。
官丛飞一行人还有好聊大牛一起施了半个月的粥,城中百姓算是勉强活了下来。
今日,正在几人如火如荼施着粥的时候,人群中出现了一个风尘仆仆赶路而来的熟悉面孔。
官丛飞一眼便认出了这是离京前拜访过的廖公子,是店面的房主。
此时,廖悖顺着目光看见了打粥人后面持身正直的官丛飞。
“官兄!”
“廖公子。”
廖悖一脸再见昔日故友的喜悦,官丛飞更是意外他怎会突然至此?示意进店再叙。
“今日可算是见到官兄了!”廖悖赞叹,此行不易。
“廖公子,这是为了寻官某人而来?”示意入座。
廖悖落座笑着道:“官兄看来是贵人多忘,那日寒舍一别,官兄答应过在下,他日再叙。”
官丛飞蓦然想起确有此事,那日因为自己一想到要阔别京城与巧儿分离,便放纵自己喝酒买醉,然后也是借着酒劲与巧儿敞开了心扉。“官某人想起来了,要怪只能怪廖公子府上的佳酿纯正,解人烦忧,令人贪杯。”
廖悖明白了,官丛飞这是把他那里当酒馆了,趣问道:“不知官兄可曾消了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