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子安有些无奈的摇头,背着手直接打算走的,可惜慕京墨这个人不太可能同意让慕子安一个人先走,非得拉着慕子安一起走,慕子安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人太多跟着也不是那个。
慕京墨看着慕子安,直接伸手推开房子,可是谁知道,门突然轰然倒塌了,慕京墨在旁边嘴角狠狠的抽搐了一下,“你力气也太大了吧。”
“……”
“这门许久了没有弄进去,所以一推就倒了和我有什么关系?”慕子安耸了耸肩膀,表示自己挺无辜的,他的确还真就挺无辜的,毕竟真的没有关系的啊。
慕子安进去后,立马伸出手挥了挥手来抵挡灰尘,慕京墨背着手走了进去看着眼前人。
“你到底要进来打算看什么。”
慕子安没有理会他,而是打算推开慕京墨的手,结果给动,慕子安只能回来,“你干嘛,进来了,就分开找啊,你拉着我干嘛,我又不会跑。”
慕京墨只能松开手无辜的耸肩,压根没有想到慕子安居然这样说。
他松开抓着慕子安的手,两个人这才分开开始在房间里面开始找了起来,慕子安左右的看了看最后直接松开手。
慕子安看完后直接松开手。
房间里面倒处都是蜘蛛网还灰尘,凳子和桌子都已经摔倒在地上,里面什么都没有,只有摔倒在地上的这些,半分有用的东西都没有。
“啊,花满就救人啊。”
原本在看着房间里面的慕子安拿着杯子的手一顿。
“花满……”慕子安喃喃出声。
慕京墨听到声音皱眉,回过头去找慕子安的时候,发现慕子安已经不在房间里面,他的手直接握在了一起。
“真是阴魂不散。”慕京墨转身直接跟着出去了。
慕子安几个眨眼间便到了这里,花满和花舒看到慕子安的时候立马对着慕子安行礼,“殿下。”
慕子安在他们身上扫过后,只发现了他们两个人,另外的两个人却不在他们身边。
脸色瞬间一变,“他们两个人了。”
花满低下头有些不好意思的开口道,“主人我刚刚来,并不知道发生何事。”
慕子安目光放在本来应该跟在慕贤羽他们身边的花舒身上,“他们两个人了。”
花舒心更加的心虚了。“被……被人给掳走了,花……花言去追了,殿下。”
慕子安那有那个闲工夫去和他理论或者惩罚他们,只觉得他的脾气真的是太好了,才会让人直接一次接着一次的来,“方向,往那个方向去了。”
花舒立马指了个方向,慕子安直接使用轻功追了过去,其他两个人自然不能等在原地了,跟着慕子安一起去的,慕京墨看着几个人离开,又跟上。
而那边已经有武器相撞的声音了,看来已经开始动起手来了,不用慕子安下达命令其他两个人已经拔剑而去了。
人太多了哪里,只有花言和慕十两个人,根本不可能五五开的,而且个个的功夫不低。
慕子安落在枝叶上看着打斗的场面,在找那两个人的身影,他只看到墨月殇被花言护在身后,并没有看到慕贤羽的人,他蹙眉有些不悦,很快便找到了要带着慕贤羽要往其他地方瞧瞧离开的人,慕子安直接从树上跳了下去,直接落下几个跳跃便落在地上,手里的白玉笛子如同利剑一样向着那个带着面具的人直接杀了过去,慕子安的身手非常的好,那人连反应过来的机会都没有,直接被笛子把心脏的位置给刺了个对穿,一把拉过僵硬的慕贤羽一把拉入怀里,“没事吧。”
第一个反应他很担心,担心慕贤羽有没有被伤到哪里,然后有些着急的上下打量,发现没有受伤后,不知道想起了什么僵硬了起来,立马松开他肩膀的手。
慕子安挑了挑眉直接松开手往后退了一步,慕贤羽原本抓他手的温凉的感觉消失了,有瞬间的恍惚和愣神。
慕子安把帕子拿出来给自己的笛子擦拭了一下,但是了他笛子上面并没有鲜血沾染在上面,他只是随意擦拭一下。
慕贤羽直接就看清楚了救他的人的脸,是他。
没有想到一心想要再次见到的人居然这么轻易的就见到,一时之间他不知道该说什么,他有些无措了起来,“多谢少侠救命之恩,结草衔环定当报答。”
慕子安语气平淡而疏离,“不用,这个地方不是你们应该来了,早些离开这里免得多出祸事。”
慕子安说完后手里的笛子也擦拭感觉了,从新把笛子插会腰间直接转身就往回走,慕贤羽立马跟上慕子安的脚步,“少侠还未请教你的尊姓大名,以后我也好报答你。”
“小事。”
慕子安回答后,慕贤羽却亦步亦趋的跟在慕子安的身后,“这件事情有可能对于少侠来说是好事,但是对于我来说,那便就是大事了,若没有少侠的救命之恩,我恐怕早就身首异处了,少侠的的确确是救了在下一命,在下理应报答的。”
偏偏山路不好早,慕子安走的又特别的急特别的快,让慕贤羽跟着就很吃力了,但是却还是坚持着跟在慕子安的身后非要跟着。
慕子安扫了一眼并没有停下脚步接着往前面走,而另外一边那边事情也解决了都纷纷去找慕贤羽,结果在去的时候看到了同慕贤羽一起的慕子安,几个人都非常心有灵犀的说道,“多谢少侠对我家公子的出手相助。”
是花言抱着手对慕子安道谢的,慕子安扫了一眼,“嗯”了一声,便没有在说话了。
墨月殇看到慕子安的时候,不知道为何他觉得异常的熟悉就好像见过一样,偏偏想不起来,怎么都想不起来。
慕子安看了一眼转身打算离开的,却再次被人拉住了手,“少侠,你还未告诉我你的大名。”慕贤羽抓住的慕子安的手。
慕子安被抓住整个人都僵硬了,但是他习惯了没有表情所以根本就看不出来他到底如何了,只是扫了一眼,“不用,只是小事一桩,以后我们不会见面,知道和不知道并没有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