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小没良心的。”
杨芬栾和穆雨菲打闹,其他人纷纷上了厕所,准备赶路。
我带着单耳机,里面在放阿陈书场的有声书首席医官。对于这本书,我很有感触,无论是哪方面,颇有受益。这也是我为什么不推崇其他分类的原因,没有生活感。
我不喜欢扮猪吃虎的,但是我写不出金庸先生和其他大家的文笔。对于唐家三少,他的书大部分都用来娱乐,只有拥抱谎言拥抱你和守护时光守护你我有仔细拿来研读,并启用他的写作手法。
“记得今天的赌约哈!”骑行社社长笑道。
郭彧昕问我:“什么赌约?”
“一会儿爬山,谁先上去谁抽签,六个人三间房。”
“能不能不抽。”
我白了他一眼,其他人的表情各异,我说道:“那你就自己开一间吧!”
表弟无语:“你们城里人真会玩儿!”
赌局,就是个乐子,要不然出来太无聊。穆雨菲看着他们,似笑非笑,说道:“你们可不能欺负我。”
杨芬栾泼冷水:“抽到你师父,看你怎么办。”
穆雨菲嘻嘻笑道:“你放心,我师傅是个正人君子。我相信他。”
然后,我其他人的目光很不友善地飘来,我说道:“看路看路,别再跌进沟里去。”
这是我们三社长之间的一个梗。之前社长培训,骑行社社长就一直在网上斗地主。回的时候,我们走了花坛里面儿,正在施工。有一个地方挖了个坑,不知道是要种树还是什么的。
就在过坑的时候,我和电竞社社长约晚上一起吃鸡,就听骑行社社长怒喝一声:“王炸!”紧接着就“轰”地一声。
“我去,快把他捞起来。”
我赶紧和他跟上去,一人一手把他捞上来。
“你悠着点。”我哭笑不得,“要有口井,你也得跳进去。”
“一失足成千古恨呦……”
穆雨菲听到我的讲述,颇为意外,杨芬栾直接打击到:“一失足成千古恨……”
我哭笑不得,这些人……
到了山脚下,杨芬栾问道:“要不要把车存了?”
骑行社社长苦笑:“你说呢?丢了自行车,怕是学校都饶不了我。”这事情,也不是一件两件了。
对于这个,我倒是不担心,而是问道:“订好酒店了吗?”
骑行社社长道:“放心,不会让你睡在大马路上的。”
穆雨菲说道:“师傅,话说,你以前可不喜欢这种郊游活动,一以前让你来一次,感觉像是要你命似的。”
我呵呵一笑,这一点确实如此,不过现在我都不在意这些,于是问她:“我记得你以前最反感这种赌约了,怎么现在反而放的开了?”
她吐了吐舌头,因为刺激。可以这么说,而我也一样,不同的是,我不需要这种刺激,需要的是对外界有所了解和改变。
上山的路有些滑,我说要去找个地方,让他们先上山。
“记得赌约!”电竞社社长呵呵一笑。
我拍拍郭彧昕的肩:“你跟他们一起上去吧!雨菲,帮忙照顾一下。”
“明白!”爱文学网leenxue
走到下面,我去买了一张缆车票,从另一段往上走。这个抽签的器具还在我这里。
山上的众人叫苦不迭,真是不知道谁提议大冬天的爬山来着。我在另一边是看不到他们的,同样,他们也看不到我。
我上山前后二十分钟,他们就不一定了。这里说过有留言签名板,我们就以此来作为排序的可能性。
等我发了图片在临时群里,顿时就炸了,因为他们连半山腰都没到。骑行社社长皱了皱眉说道:“他不是坐缆车上去的吧!”
“缆车?”杨芬栾感觉自己被玩弄了,“你怎么不早说?”
“因为缆车并没有投入使用,但是却没有明令禁止游客不能用。”
杨芬栾捏紧粉拳:“上去我一定要打他一顿。”
穆雨菲拍拍她:“消消气,消消气。他是截拳道高手,你打不过他的。”
郭彧昕也是附和地点点头,因为他表哥很不一般。杨芬栾被气着了,看着穆雨菲问道:“怎么胳膊肘往外拐啊!”
过了许久,她又说道:“是不是看上人家小表弟了。”
穆雨菲当然也听见了,之前还累得不行,突然就冲上去。看着两个人狂奔而去,骑行社社长和电竞社社长以及郭彧昕面面相觑,他们都佛系了。
抽签的签昨天晚上杨芬栾已经做好了,我抽了一个,无奈笑笑,不怎么喜欢这个房间号444,四层四十四好房。
穆雨菲去抽,是423,她看着杨芬栾,想看看是不是一个房间。杨芬栾看了看,取了一个,打开看看说道:“四四四。”
上来的三个人各抽了一个,没想到郭彧昕也和我一样,抽到423的房间,是个女生。
我看看穆雨菲,穆雨菲则是笑嘻嘻地避开了。其他俩人也不接招:“相见即是缘分。”
杨芬栾一脸坏笑,我看看时间,是下午四点半,中午吃饭还耽搁了差不多一个小时。
穆雨菲问道:“为什么会想到来这儿?”
骑行社社长说道:“那得问你师傅。”
“行了,甭说了。他是来看兴衰史的。”
“呦……真是师徒情深……”
穆雨菲毫不留情的伸脚踢过去,杨芬栾一脸委屈。
众人哈哈大笑,郭彧昕有些不好意思,看着穆雨菲,穆雨菲则是很坦然。既是如此,大家选择坐缆车下山,我选择走下山。
我依然坐在那里等他们,他们都有些气结了。
“为什么这么快?”
“这叫下山容易上山难。”
“你就跟人不一样。”杨芬栾直接选择打击我。
“行吧行吧,晚饭我请……”
看到地方以后,我直接就醉了,这没一千下不来啊!骑行社社长直接说道:“来来来,贵宾卡,六折。”
我接过来问道:“哪儿来的?”
“我爹的。”
“没看出来啊,你居然还是个贵族。”
骑行社社长挠挠头:“我怎么没听出来你这是在夸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