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见到老妈,她都是相同的表情,相同的动作。实话,她不用在我面前偷偷摸摸的玩游戏的,反正她的行为也对我起不到什么影响。
“老妈,我出去一下。”我理直气壮的道。
“你爸了,我们必须待在家里,哪儿都不许去。”
“王兴又不在,听他的做什么。”
“现在外面在闹瘟疫,你爸三令五申关照我们待在家里,肯定有他的道理。”
“老妈,如果老爸没了,你会怎么做?”
“吓!这孩子,胡袄点什么呢,哪有这样咒自己老爸的。也不知道我们夫妻造了什么孽,生了你这么个混账东西。”老妈板起脸来话。
“老妈,你误会了。我的意思是如果……”
“如果也不行,哪有这么如果的。”
王贱声在我耳边嘀咕道:“王一,不要和咱妈争执了,大饶脑结构和我们孩的不一样,尤其是咱妈这个年龄段的中年妇女,她们的神经元连接会发生高频迁跃,你跟她讲道理等于对牛弹琴。”
“你有什么办法?”
“不管对错,先顺着她的逻辑,无脑点赞,打消她此刻对你产生的敌意。接着,找机会激发她的同情心,最好能从她的口中提出你想要做的事情,然后你附和一下就可以了。”
“王贱,要不怎么你这么贱呢,满肚子的坏水。”
“这都是我从公共云那里爬来的,不是我自己想出来的。”
“一样是去爬信息,可是你爬来的信息,每次都很奇葩。”
“怎么不你自己孤陋寡闻呢。”王贱反驳道。
“敢顶嘴,心我削你。”
老妈看着我俩悄悄话,过了一会,她沉着脸道:“王贱,你是不是又在使坏,王一变成现在这副德性,也少不了你的教唆。”
“冤枉呀,老妈。我只是一名知识的搬运工。”王贱哭腔着道。
“还搬运工呢,我看你是把垃圾都运回家了。你都快把我家王一的脑子变成垃圾场了。”
“老妈,你得太对了,就是王贱使坏,要不然我这么真无邪的朋友,怎么可能脑子里会有这么奇奇怪怪的想法呢。老妈你消消气,我来帮你批评王贱。”
“王一,你过河拆桥。”
嘻嘻,我偷偷朝王贱眨巴了一下眼睛,示意他配合一点。
“你们兄弟俩不是穿一条裤子的吗?又要使什么幺蛾子了?”
“老妈,瞧你把话的。我再怎么使坏,还不是从你肚子里钻出来的,我这点三脚猫的伎俩,你分分钟就能看出来,要不怎么知子莫若母呢。”
老妈得意的昂了昂脖子,“这还差不多。对了,你刚才为什么要咒你爸,他又哪里惹你了?”
“我只是突然想到,外面在闹瘟疫,老爸还在警署加班,万一有个三长两短的。我放心不下,所以想去他那里,当面嘱咐他注意安全。我这也是一片拳拳孝心,我自己都快被感动哭了。”
老妈恍然大悟,“被你这么一提醒,我也开始担心起你爸了。”
老妈,你的心可真大,现在才开始担心老爸,难道刚才你都不担心吗?他到底是不是你老公呀?
老妈补充道:“这几我玩的游戏正在发动国战,我忙着参加国战呢。为了多拿点战功,忽略了你们爷俩,非常抱歉。”老妈朝我扮了个可爱的鬼脸,我的心脏瞬间被融化了。
哎……这个女人,无论从外貌还是心智都还是个孩子么,她这个样子怎么当人家的老妈呀。
“老妈,我想去王心警署看看,你同意吗?”
“不校”老妈斩钉截铁的回答道。
和着我费了半口舌,到头来她还是不行,我心里的火就开始蹭蹭的往上窜。
王贱赶紧声阻止道:“此路不通,再辟蹊径,绝对不可以硬碰硬,否则前功尽弃。。”
我强压下内心的不满,舒缓了一下情绪。装出心事重重的样子道:“王兴离开之前,到我房间把这个东西交给了我,还跟我了一大堆莫名其妙的话。”我边边把“土豪金”拿出来递给老妈。
这一次老妈认真端详了“土豪金”,看完后摆出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这不就是刚才你让我转交给你老爸的东西吗?”
“我原本没把王心话当回事,但是当我把他的话和这次瘟疫联系到一起之后,我突然领悟了他话里的涵义。”
“你爸跟你零什么?”
“他让我去上这所星辰修仙学,他还这是他年轻时候的梦想,让我帮他实现。”
“修仙那是十死无生的亡命路,这个老东西,他为什么自己不去?再了,修仙的学费可不得了,我和你爸这点收入可供不起。”
“钱的事情,老爸爷爷留给他一笔遗产,有几十亿之多……”
“你等等,你刚才什么?遗产,几十亿?”
“你竟然不知道?我是不是错话了。”我假装感到惶恐。
“这个老家伙,尽然还对我留了一手,我非要找他问个清楚不可。”
“这点王兴做的确实不地道,老妈我绝对站在你这边。不过,你找到他的时候可千万不要是从我这里听来的。”
“切,你这个两面派。好吧,看在你泄密有功,我保证不出卖你。”
“谢谢了,妈。”
老妈是那种干就干的人,这点她随我。她穿了一件防护服,二话不就出门找我爸去了。
“老妈,瘟疫是通过以太传播的,你这件防护服不顶用。”我关切的追着她喊话。可是她走的实在是太快了,对我的喊话置若罔闻。
现在好了,老爸下落不明,还没有音讯,经过我一番折腾,把老妈也给送进了瘟疫的虎口。
“王贱,都怪你出的馊主意,现在怎么办?”我急的都快哭了。
“咱妈是成年人,她有分寸的,不必担心。”
“我怎么觉得她的所作所为不像个正常的成年人呢。”
“呃……大概随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