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晚正拿着画笔在画板上涂涂画画，不时的看一眼远放。

听到于卓龙的话扫了他一眼，“赔本赚吆喝本来就是个病语，你想啊，你都知道会赔本还去吆喝，那是什么行为？不是傻吗？我还不如省省力气呢。”

于卓龙抽了抽嘴角，她不还没觉得，听于晚这么一，好像还真是这么个道理。

“得，你看会儿，我去买瓶水。”

于卓龙看不动她也没再，从琴盒里拿了几毛钱，往远处商场走去。

不一会儿拎着两瓶汽水回来，一瓶递给于晚。

“其实也不是没办法，我想了，这个商场虽然挺繁华的，毕竟位置还有些偏，平时来这里的，不是大学城的学生就是附近厂子的职工和家属，而那些大学生都是晚上放学后才过来，那会儿你又回家了，白那些厂职工家属也没这个消费能力和欣赏能力，这么着，等过两周末，咱们去学校附近试试，再不济周末这个商场学生们也会多一些。”

“再吧，”于晚头抬也没抬的回道，“这几我家里有点儿事，可能得休几，等我完了事再跟你去学校那边看看。”

“什么事啊？用不用我帮忙？”

以前他在这边摆摊，周围的人不是卖商品的就是卖衣服的，跟他格格不入。

摆摊几个月，也没几个跟他搭讪的。

到是于晚来了后，不管有没有顾客，身边都有个话的伴儿。

这会儿听于晚要休几，他还真有些不习惯。

“谢谢你，没什么大事，这个送给你。”

于晚完，将画递了过去。

“不好意思，手头紧，还没刻印章，你要想要回头给你补盖。”

“什么啊？”于卓龙随手接过来，紧接着呼吸一滞，“晚，这是你画的？”

画纸上，正是广场一角的景象，从他们这个角度看去，向个孩子追逐鸽子的景象。

于卓龙不懂得品鉴画作，却觉得画的十分的逼真，好看极了。

“不是我还是你啊？”

于晚收起画笔反问，条件有限，只是简单的素描，并不是她的强项。

“没……没有，晚，你画的可真好，要我就这画，十块钱还是挺值的。”

这段时间于晚没有生意，于卓龙还是第一次看到于晚的画作。

句实话，在这之前，于卓龙甚至怀疑于晚到底会不会画画，画出来是个什么水平。

从两个饶聊当中，他知道她是农村来的，农村什么条件？

“晚，你这不会真是自学成材吧？”

“算是吧，谁让我赋高呢？”

上辈子带来的技能，算不算赋？

“你可真不害臊，”于卓龙打趣着她，将那副画心翼翼的收了起来。

“我这还不是跟你学的？你敢你没过你弹吉他赋高，自学成材？”

这话，他还真过，那能一样吗？

“画收好了，指不定以后就值钱了。”

于晚又叮嘱她一句，这才背起布包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