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疼是什么?”
云忘归捧起阿倾被烫的通红的手,“疼就是现在阿倾这双手的感觉,阿倾是不是现在觉得现在这里很疼,就像被火烧的感觉。”
阿倾疑惑的看着自己一层汁水之下红红的手,再次问到,“哥哥,什么是火烧的感觉?”
“火烧的感觉是……”
阿倾仿佛对自己突然变红的手很好奇,两只手相互缠绕着,根本就不像烫赡样子。
云忘归可不敢让阿倾在自残下去,虽然阿倾现在不知道疼是什么感觉,但是阿倾这样子,只会让烫伤更加的疼痛。
一层木玄力在上面游走一边,上面的红肿渐渐散去,这双手有变回原来如藕节的手,不过这次的是酱汁莲藕。
阿倾举起手上下左右地看了一遍自己又变回来的手,好奇刚才那些红红的颜色到底到哪里去了。
但是翻遍一双手,也没有再找到红红的颜色,于是很是气馁,不过,她又很快就被桌子上的食物吸引了,伸出一双手又要抓东西吃。
云忘归当然不能再让阿倾在徒手抓东西,万一再烫伤了怎么办呀。
于是云忘归这个新上任哥哥就肩负起投喂妹妹的重任,挑鱼刺,剔骨头,喂饭。阿倾出奇的能吃,在云忘归的投喂下,一大半桌的菜都进入到阿倾的肚子里。
“哥哥,我困了,想睡觉。”吃饱喝足的阿倾抱着肚子,一脸的满足。
“好,阿倾要睡觉了,”云忘归为阿倾洗干净双手,又让阿倾自己换了裙子,这才让她睡觉。
“哥哥,阿倾想听你吹箫,”阿倾如一个瓷娃娃一样,埋在被窝里,伸出一双手拉住云忘归,不让云忘归离开。
云忘归心中一阵惊异,“可是哥哥不会吹箫呀。”
“哥哥又骗人,哥哥当年的箫声可厉害了,能……能……”阿倾感觉自己的脑袋一片空白,她痛苦皱起眉头,突然嘴一张,却哭了起来。
“怎么了?”阿倾的反应让云忘归措手不及,“阿倾,不要哭了,好吗。”
“哥哥,我……我记不起来,哥哥的箫声可以……可以……”阿倾可怜巴巴的望着云忘归,却怎么也不上来。
“没事的,”云忘归抹去阿倾脸上的泪痕,“阿倾想不起来,可以慢慢想,不要着急。”
“可是,哥哥,你是不是生气阿倾想不起来了,所以才不吹箫给阿倾听。”
阿倾的眼泪又流下来。
“阿倾别哭了,看,脸都变成一个花猫脸了,哥哥不是生气,而是没有箫。”
“哥哥骗人,哥哥明明带了月吟。”
“月吟?”云忘归想起那支陌庭剑化为的箫,心念一动,这支箫就出现在云忘归手心。
“看,哥哥骗人。”
看阿倾的样子,这支箫本来名为月吟。
“月吟,”云忘归微微默念这个名字,莹白的长箫集月华而成,其中有暗光流动,组成一个模模糊糊的影子图案,但是却看不出来到底是什么图案,隔着这层迷雾,云忘归又想起梦境中,那看不清的过去。
“哥哥,现在月吟在这里,你不能再推了,我已经很久没有听哥哥吹箫了。”
云忘归还想问阿倾,但是见阿倾双眼如坠千斤,已经困的睁不开了。
“好,哥哥这就吹箫给阿倾听。”
被窝里的阿倾露出一个满足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