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鄠县崔主簿家有无丢东西。
第二天清晨,冒似没有动静,就连崔府上的下人,都好像都没有任何的发现,再者,老兵们根本没有动过任何的东西。
当然,除了书房中的那本册子。
反到是长安城崔家。
到是有一个下人发现书房中好像被翻动过,不过,她也没放在心上,继续忙着自己的洒扫活计。
上午时分。
这十二人再一次来到李庄。
把册子交给了李冲元。
李冲元对于他们的到来,着实有些意外。
这才离开一天的时间,就把东西弄到了手。
李冲元拿着册子,看了看那十二人,又看了看册子好奇的问道:“你们不会拿着假的东西来骗我吧?”
“回李县男,你一看便知是真是假了。”老大见李冲元有些怀疑他们,到也没放在心上,笑了笑回应道。
李冲元也不再多话,拿着册子开始翻看了起来。
随着李冲地一翻看之后,顿时一拍大腿道:“好家伙,这姓崔的这是活到头了,哈哈哈哈!!!”
昨天。
李冲元向着那十二人吩咐。
专门去姓崔的府上寻找账本一类的东西。
李冲元为何笃定这姓崔的有账本呢?
当然是因为这个时代问题了。
不止是这个时代问题,哪怕是李冲元前世也是如此。
在信息化如此高度发展的时代,都有着人喜欢记账本,更何况当下。
况且,李冲元可是知道。
当下的文人都喜欢记一些东东西。
就如自己的大哥李冲寂,就喜欢记这些玩意,而且还时不时拿着他的账本在李冲元的面前吹嘘自己多厉害什么的。
此时。
李冲元手中的册子,就是那姓崔的账本。
而且还是其贿赂其他官员的记录。
册子之上,记载最高官职的,当然属房玄龄房相了。
当天。
李冲元把册子抄写了好几本。
当然,关系一些朝中重臣的,李冲元却是特意摘抄了出来。
毕竟,就这些东西,可搬不倒房玄龄。
除非有着其谋反的证据,说不定李世民会直接把房玄龄给咔嚓了。
不过,那十二名老兵,却在李冲元抄写之时离开返回李诏的府上去了,连招呼都都没打,气得李冲元恨不得杀向李诏的府上去。
随着又一日的太阳升起之时。
李冲元坐着马车,来一到了鄠县县衙门口。
而此时,李冲元正当往着县衙闯进去之时,那崔主簿却是迎面走来。
李冲元定睛一瞧,发现是这货后,哈哈大笑道:“原来是崔主簿啊,我到是谁呢,怎么,你没被你那小妾给吸干了?”
“李县男,你身为宗亲子弟,难道说话就这么一直口无遮拦吗?这里不是长安城,这里是鄠县县衙,容不得你在这里放肆!”那崔主簿一见李冲元如此讥讽于他,顿时怒气升腾。
李冲元再次笑道:“怎么?难道我说错了?你也不看看你,你都快要进棺材了,还如此惦记这世间的美色,也不怕到了地府后,判官一问你之后,吓得没了卵仔,哈哈哈哈!”
“你!!!”崔主簿一听之下,更气的火冒三丈。
要不是因为李冲元乃宗室子弟,说不定他早就差人把李冲元打了。
“我什么我?难道你还敢叫人打我不成?大肚,如果这货要敢叫人打我,你就直接卸了他的胳膊,我到是真想看看,一个小小的主簿是否敢对我李冲元动手。”李冲元往前走了两步,怒视着说道。
“李冲元,别仗着自己宗室子弟的身份就可谩骂朝廷命官,如你敢再谩骂于我,我定当到圣上面前告你一状!”崔主簿被李冲元的话给气快要冒了烟了。
打他出生到现在,也没人敢指着自己的鼻子如此骂自己。
可对于眼前的李冲元,他还真不敢直接动手。
“告我?那你去告啊!别是又是送你家女人给房玄龄,让房玄龄给你出头吧?那我刚才所说的话,可就真有些不对了,你不是没卵仔,你是根本没有,要不,我到圣上面前说一说,让你去宫里做太监去,哈哈!”李冲元瞧着崔主簿,更是越说越来劲。
对于一个快要死了的人,李冲元更愿意痛打落水狗。
况且,此人还是房玄龄的狗。
“你!!!”崔主簿再一次的被李冲元的话给气的无了言。
“别你你你的了,你的事发了!就你这样的货色,真不知道圣上怎么会把鄠县这么重要的主簿之职交给你,想来房玄龄没少给你承诺吧。”李冲元见这货真的没啥用。
就自己几句话,就能把他给气的如此模样。
这哪里还是一个什么朝廷命官,而且还是一个七品的官员。
李冲元话一说完,从那崔主簿的身边直接走了过去。
而且,李冲元在路过崔主簿的跟前之时,还向着他比了比一个中指。
这更是让那位崔主簿气的快要晕了过去了。
不过。
他到是也在想着,李冲元刚才说自己事发的话来。
这让他心中开始生起了一些警惕来。
随着李冲元一入县衙后,如入无人之境一般。
连主簿都被李冲元骂得无力还嘴,那些衙差守卫更是不必前来阻拦了。
就算是这里是鄠县县衙,可李冲元这个县男的身份,他们就无法阻止。
而此时。
那崔主簿心中生疑。
思索了片刻之后,总觉得李冲元不会无缘无故的跑到县衙来,更是不会无缘无故的说自己事发了的话来。
随那,他直接抬腿往着自己的府上行去。
至于李冲元。
一入县衙后,寻到了他的那位堂兄李诏。
此刻的李诏,正在拿着一份公文边看边皱着眉头,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李冲元走了过去,左右看了看道:“堂兄,你露出这苦瓜脸,难道是遇上什么麻烦事了不成?要不堂弟我帮你出出主意?”
随着李冲元的话一起,李诏这才发现李冲元来了。
“何为苦瓜脸?”李诏抬起头来,表情也恢复了正常问道。
“哈哈,那可是神奇之物,一尝之下,必然如你刚才的样子,脸上的五官都被皱成了苦瓜脸了。”李冲元一听李诏的话后,才忘了此时代可没有苦瓜这种神奇之物。
李诏虽没听明白,但见李冲元突然而至,起了身走近李冲元问道:“你怎么有空来我这里?我可是听说了,你在平康坊可是开了一间酒楼,听说全长安城的人都知晓了,说你那迎宾楼中所出的菜肴美味无比啊,你是不是也得让堂兄好好尝上一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