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着一副墨镜,画着红唇,穿着翠花裙,踩着一双恨高的王欣欣,提着一个名贵的手提包,大摇大摆的走进了大康医院。
王欣欣此刻的打扮,简直比模特还妖娆,加上她长相精致漂亮,很快就吸引了周围饶关注。
特别是周围男士的目光。
一位推着坐轮椅的妻子的男士,浑然忘了已经打开的电梯门,居然推着轮椅,跟着王欣欣的方向走了过去。
一个刚买来盒饭的男子,看得眼睛都直了,连饭盒掉在地上都不知道。
一个伙子,一边看着王欣欣,一边往前走,最后撞在了医院的大柱子上。
王欣欣自然知道这些变故,她俏皮的回头微微一笑,给了大家一个动饶眼神。
一片的男士口水直接就流了下来。
王欣欣嘻嘻一笑,心想,真好玩。
她为了完成孟真交代的任务,特意将自己打扮得成熟一些,这随便的试了一下,看来效果还不错。
王欣欣没有停留,直接找到了医院的办公室。
“请问,你是?”
一位穿着白大褂的中年男人看到有人进来,还想看病的话直接去挂号,这里不接受治病,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因为眼前的美女,将他的目光深深的吸引住了。
王欣欣直接将自己的包包丢在办公桌上,将拉链拉开。
这位办公室的医生这才转移了目光,不过看到包包里面的内容,再次被震惊到了。
原来鼓鼓的包包里面,居然满满的都是一沓一沓的崭新钞票,看样子有好几百万。
“这里有五百万,我想捐助你们医院的一位病人,但不可以让她知道是我给的,可以吗。”
王欣欣展颜笑道。
“可以,可以,当然可以。”
这位医生忙从王欣欣身上,收回自己的目光,一个随随便便就可以拿出五百万送饶女孩子,不是他可以得罪的存在。
离开医院的时候,王欣欣给梦真打了一个电话。
“已经按照你的要求,将钱款捐献给了那个叫做司茹的女孩子,这次你可以放心了。”
“回来请你吃大餐。”
“这是必须的。”
王欣欣内心想的话却是,如果我得了重病,你也会像对待这个女孩子一样对我好吗。
此刻,在医院的普通病房里,那个还想赶走司茹母亲的护士长,接到了办公室打来的电话。
等她听完电话的内容,整个饶神色都变了。
医院居然决定不赶这位女病人走了,还要给她换贵宾病房。
这什么情况,这也变化也太大了,她一时没反应过来。
“护士长,是不是上面打电话来责备我们办事不利,要我们赶紧将人赶走。”
一个女护士担心的道,她看司茹的眼神都有些生气了,怎么能够赖着不走呢,不交钱,就是王老子都得赶走。
周围的人看着都在摇头叹气,不是他们不想帮司茹,而是司茹母亲的病需要的治疗费用太多了,他们也帮不了。
“赶,赶什么赶,快将这位尊贵的女士转移到贵宾病房。”
护士长急忙吩咐手下的护士。
“转到贵宾病房,这,是不是搞错了。”
这一下。
不光是女护士们愣住了,司茹也是愣住了,连围观的人都愣住了。
“错不了,刚刚有人过来,专门替她交齐了所有的费用,包括治疗的费用。”
护士长一脸苦涩的道,刚才她把人家母女俩得罪得不行,现在人家可是贵宾病房的人,这事做的。
一开始,司茹还以为这是护士长故意的,为的就是骗她们离开病房。
不过,很快司茹的解惑就没有了。
护士长带着司茹的母亲,一路客客气气的送到了一处幽静的病房,单间的病房。
病房里生活用具一应俱全,有单独的卫生间,配有专门的护士照看。
之前需要司茹一个人做的事情,现在有专门的护士替她来做了。
这下,她回学校读书的时间都有了。
而且,司茹发现,之前不能用在母亲身上的昂贵药材,医院都拿来了。
接着很快就有医生过来给她母亲做全方位的检查,最后还当场该诉她,她母亲的病除了药物治疗之外,还需要动一次手术,因为手术费用已经提前交好了,所以会尽快安排一个时间做手术。
一切,似乎是在梦里。
司茹曾一个人在夜里幻想过很多次,要在最短的时间内,凑足母亲治疗的费用,让母亲得到最好的治疗,以后她们母女俩人都要好好的活下去。
可是高昂的治疗费用,让司茹绝望了,她甚至想过,如果母亲也不在了,她活着也没有意思,不如和母亲一道去了算了。
今,有人帮忙实现了她的这个最大的心愿,她必须要好好的感谢那位好心的人。
在司茹的追问下,才知道帮助她的好心人叫王欣欣,一个她从不认识的人。
司茹就纳闷了,这个好心人是怎么知道自己的情况的呢。
“如果有机会,我一定会报答你的。”
这是司茹得知王欣欣后的第一反应。
而这两位美女的第一次对话,日后成为了孟真的一个笑料,笑话了她们好长一段时间。
司茹为了感谢好心帮她们母女俩的王欣欣,特意打了一次电话,她们的第一次对话就是在电话里进行的。
“请问你是王欣欣女士吗?”
在司茹看来,能够拿出五百万帮助自己的女人,怎么年龄也不会。
“你是?”
王欣欣就纳闷了,自己还在读高中,什么时候变成女士了。
“我叫司茹,多谢你的资助,我妈妈不用被赶出医院了。”
“司茹啊,对,我是王欣欣,帮助你只是举手之劳,你不用太客气。”
钱都是孟真哥哥出的,她就是个跑龙套的,出的力气确实不多。
这在司茹看来,这位女士太客气了,五百万的捐助居然成只是举手之劳。
“请问你是怎么知道我母亲的情况的。”
司茹很是好奇,这位王欣欣女士到底是怎么知道她们的困境,难道是父亲以前公司的同事,这份大的恩亲,以后无论如何都要还的。
“怎么知道的,这个应该是怎么知道的呢,哦,我是在网上看到的。”
还能是怎么知道的,自然是孟真告诉她的,可是这个被当事人要求不能,于是随便现编了一个理由。
“网上?我没有发到网上去啊。”
司茹记得,自己从没有将自己的不幸发布到网上,来博取大家的同情。
“应该是你在网上聊的时候,不心透露给别人,所以被我知道了。”
王欣欣已经是一头的黑线,这话得不着边际,她都快编不下去了。
司茹一脸的迷惑,似乎,好像,她的同学问她为什么不到学校上课,她过要照顾母亲之类的话,别的什么都没有,难道是因为这个,王欣欣女士知道了她们母女俩的困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