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说什么,有什么证据,我可是什么都没做。”
文常看着江苓脸上带着微笑,却是给人一种可怕,让人背脊发凉的感觉。
“常哥哥,你可以抱抱我吗?我好冷!”
江苓看到这样的文常,心里除了冷真的没有其他的词来形容。
“你看不出来他给你投毒吗?”江苓听到江云的声音脸色差的不能再差:“他压根就没有喜欢过你。”
都什么时候怎么还看不出来。
等等,不对!
江云是会医术的,这样说来。
江云不可能发现不了自己中毒。
想到这里,江苓连忙注意着周围的举动,生怕有什么突发、情况。
江云看着文常的背影,再一次的叫着:“常哥哥,我说过,我不是喜欢你,我是爱你。此生唯你,我之前算计过你。
所以你给我投毒,我不怪你。”
此话一出,在场的所有人,除了江云都是一惊。
文常诧异的转身看着倒在自己面前奄奄一息的江云,也是这么多年唯一一个不看重自己身份喜欢自己的女子。
“你知道我下毒?”
江云看文常看着自己,脸上洋溢着开心的笑容点点头:“是啊,我还知道,你把毒下在核桃酥里。”
“咳咳咳~”
她看着自己咳出血,知道自己的时间越来越少,努力的看着文常想着再多看几眼。
“常哥哥,你的性子是那种睚眦必报,这种性子好也不好,以后我不能陪着你,你可一定要小心,不要在把自己陷入险境。”
江苓看江云和文常说话,自己小心翼翼的从一边走到江堰的身边,解开江堰的绳子。
文常不知道从哪里找出一个木棍,横在地窖唯一的出口。
“你觉得你出的去吗?”
江苓扫了一眼江云躺在地上那看着文常那期望的目光,于心不忍:“文常,我不知道你和江云两个人之间发生什么,但你这样对待一个爱你的人真的好吗?
她快不行了,你确定不去看看她。
再不去可就真的是遗憾终身,毕竟生命只有一次。”
江云她只能帮你到这里,剩下的就看你们两个自己。
文常依旧死盯着江苓说出来的话却是想让人打他:“只不过是一个女人,自古成大事者不拘小节,江苓你觉得你这样拖延时间有意思吗?”
一个贱女人罢了。
何须多看几眼。
“啪啪啪!”
“不错,不错,这场戏还是很有看头的。不过着全剧最精彩的地方怎么能没人说呢。”
一声熟悉的声音从地窖的另一边传出来,江苓喜忧参半的看着那声音的来源。
只见一个头戴汉白玉玉冠,身穿淡蓝色衣衫,腰间系着和田玉的男子缓缓地往他们这边走来。
“是你!”
文常看到林寒星直接把木棍对着林寒星:“你想做什么。江苓你说的帮手就是这个人?来一个,有什么用。”
江苓看着林寒星心里直犯嘀咕,这件事情,她还真的是不好说。
毕竟林寒星来的目的,自己也是不知道的。
“笨笨,又见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