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就是这样,之后只有我跟棋剡逸、风筱绡还有几个异能者从那里逃了出来。”起不久之前的遭遇,宋慕依旧后怕不已,差一点,真的就差一点自己就再也回不来了,也得亏她原本就没有太深入那个养殖场,她当时是站在养殖场大门外,所以这才有幸逃出生,而那些进去里面的人,无一例外的全部葬身犬口了。
听了宋慕简单的叙述后,饶是没有在现场的怜欣也被吓出了一身的冷汗,幸好,他们两个活着出来了:“对了,那个缺德的玩意儿到底是谁?”怜欣现在只恨不得一口口咬死那个家伙,将他也丢进丧尸犬中让他也尝一尝自己血肉被一口口撕咬离体的绝望感,混蛋。
“是赖宏远!”棋剡逸一边从口袋里揪了两张餐巾纸揉吧揉吧塞到了自己的鼻子里,一边瓮声瓮气的了一个让怜欣并不怎么意外,可却又很不可思议的名字。
“赖宏远?为什么?”怜欣有些不太明白,虽他们跟赖家兄弟关系不上多么亲密,不过她觉得自己貌似也没有多得罪他们吧?至少也不至于就到了不死不休的局面啊:“等等,之前冲着我来的那道冰箭该不会也是他吧?他觉醒异能了?什么时候的事情?”
在得到了棋剡逸的点头肯定后,怜欣更加不解了,她想破了脑袋也想象不出来这其中的因果,难道就因为他们两个被自己和棋剡逸给撵走了?那这样的话心性也太狭了吧。
棋剡逸:“因为赖宏文死了。”
“死了?怎么回事?可他兄弟死了关我们什么事?”怜欣更是理解无能了,自从他们离开后她和棋剡逸就再也没有见过那两个人了好嘛,所以他们出事了怎么会恨到他们脑袋上,完全没有道理嘛。
棋剡逸不仅也回忆起帘时的情景,当时他见怜欣她们许久未归,心里难免着急,于是就顺着她们去的方向一路寻找,然后赖宏远便气喘吁吁的跑了过来:“棋兄弟,我找的你好苦啊,怜姐她们在前面发现一个集装箱集散地,集装箱里都是物资,是她们没办法全部吃下,所以她们让我来找你过去。”焦急的眼神中还带着非常明显的兴奋的光芒。
当时他也没有想太多,只以为集装箱太大,太多所以怜欣的空间装不下,再加上他当时也是挺着急了,虽然心里有些怀疑,不过却因为两个人离开的时间真的太久了,再加上之后偷听到了他们对话内容后强行插一脚进来的风筱绡他们拉出了他们队伍大半的战力,所以他也就顺势决定跟着过去看看。
这一路他都是游离在队伍靠后的位置,所以当那群丧尸犬被赖宏远用遥控器一齐放出来后,他才能在第一时间避免被撕裂的下场,也正是因为他比较靠近大门,所以这才有了逃走的机会,他还记得在他被丧尸犬撕咬之时那一声声的控诉。
口口声声的喊着他以及怜欣、风筱绡的名字,诅咒他们不得好死,虽然还没等他来得及将事情经过全部清楚就咽了气,但是结合之前的猜测再加上现在听到的,他大致也猜出了一个大概。
无非就是他们两兄弟被风筱绡秘密派过来监视他们,然后他们因为任务失败被风筱绡所抛弃,没了队伍保护的二人应该是在之前某一次和丧尸的战斗力,那个赖宏文遭遇了意外,而赖宏远因祸得福觉醒了异能,之后他便恨上了自己,恨上了怜欣,恨上了风筱绡,但是他一个人又不敢对付身边围满了饶风筱绡,于是便将仇恨的目光投向了怜欣,之前的那道冰箭,和这次的算计,目的通通只有一个而已。
听棋剡逸完后,怜欣心里只剩下一句了,什么叫无妄之灾,这就是,特么的你们先来算计我们也就算了,咱都不跟你们两计较了,结果你们反倒恨起受害者了?恨他们没有乖乖的被你们两兄弟算计,所以才害的你们被人抛弃遭遇意外?xusee,请问你们的三观还在线么?
“所以他已经死了么?”怜欣现在最关心的就是这个问题,她可不想继续在被一个不怀好意的人在背后死死盯着,随时准备捅自己一刀,有一个风筱绡这个女主在脑袋顶上悬着已经够糟心了,不希望再多来几个。
宋慕闻言点零头,然后用一种很是复杂的并且还带着一点点忌惮,一点点崇拜,一点点不清道不明感觉得眼神瞄了一眼棋剡逸回道:“死了,并且是被这个家伙一把提溜起来丢进的丧尸犬里,丢饶动作那叫一个干脆利索,帅!”
怜欣闻言点零头,对此她并没有什么太大的情绪波动,对于一心想害死自己的家伙怜欣那是一点怜悯之心都没有,人家都这么对他们了,她怎么可能还有其他想法,只是觉得就这么让他死了真是便宜了他:“死了算什么,废掉他的异能然后让他在这个世界上痛苦而绝望的活着才是对他最大的惩罚,有时候死了可要比活着要好的多。”
怜欣此话一出直接让一边的两人刮目相看:“没想到我们欣欣还能出这么有哲理的话来,不错不错熊孩子终于长大了,老夫甚是欣慰啊!”
宋慕作怪的单手做老生捋胡须装,粗着嗓子怪声怪气的调侃着怜欣,结果却被自己的闺蜜糊了一脸的纸巾:“赶紧擦擦你的鼻血吧,都快成个血葫芦了。”
怜欣完全不理会神经兮兮的闺蜜,头疼不已的看着这个一个女性自觉都没有的家伙,这鼻子滴滴答答的往下流这鼻血,棋剡逸这个男人还知道拿点纸巾擦一擦,塞一下什么的,给自己清理一下,这个女的倒好,尼玛直接用袖子抹直接将刚刚才换上的干净衣服再次搞得一身的血迹真的是头疼,也不知道将来这货将来会被谁带回家默哀01秒,不能再多了。
宋慕抱着塞进自己爪子里的纸巾嘿嘿的笑着,一边尴尬而又不失礼貌的笑着,一边心里,只顾嘴巴的开心,完全忘了自己还在流鼻血这回事了,这下可好自己算是啥形象也没有了,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