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
其他裙是没怎么插嘴,这话的,真是叫人不好怎么回答。
“什么叫做贵女出生,就只配和琴棋书画打交道,不配用这些胭脂水粉!”钮祜禄氏生气的插嘴问。
“照你这么,能不成还以学习琴棋书画为耻,弄了些胭脂水粉的玩意儿才叫高尚!”钮祜禄氏牛轰轰地回怼过去。
“你……”高巧云一时被钮祜禄氏还真的哄住了。
“你这是强词夺理……”高巧云道。
其他在场的女人和下人们都捂着嘴偷笑着。
“好了好了,不要争吵了!有空争吵,还不如各自散去,省得心烦!”李侧福晋话音一落便安静下来了。
“聚在一起就总是吵吵吵的,有什么好吵的!吵的人心烦!这像什么话?若他日里,过门的嫡福晋看不惯,你们又该如何自处!”李侧福晋站起来气势很足,即使声音不大却也使人有一种安定的感觉。
“你们自个聊,我先走了……”书涵带着她这下人们浩浩荡荡的回去了。
剩下的女人面面相觑,钮祜禄氏看着李侧福晋的离去也赶紧跟上,目前看起来她和李侧福晋可是同一条道上的人自然要做得像模像样。
这次聚在一起,本来就没有什么好聊的。
女人嘛,要么坐在一起讨论的是胭脂水粉,要么是衣裳。
钮祜禄氏很是不屑,就其他三人才会一直管着这些芝麻粒儿大的事,觉得趣味十足。
她可是有事情要做的,虽然前段时间阿玛被罢免了,但毕竟钮祜禄氏可是一个大姓氏。
钮祜禄氏自是有自己的嫁妆,其中最为丰厚的便要算京城两处的铺子了,若是经营打理的好,日进斗金根本不在话下。
钮祜禄氏这些日子也是看到有些长得像管家管事之类的人。在李侧福晋院子里进进出出,估计在管理经营铺子,就是不知道李侧福晋开的啥铺子?
有了事情做既能挣钱,自然是不会像那的无所依靠女子,心里眼里就只有着丈夫的宠爱,只会争宠,没有一点自己的主观意识。
一生就只知道围着丈夫的宠爱和子嗣,没有自己的生存价值。
这就能轻易地看出,氏族女和平民出身到底有何差别?
一个大家族的繁荣昌盛离不开每个人,一个大家族的衰败同样也离不开每个人。
“姐这是……”
兰春姑姑看到在屋内不停踱步的书涵,疑惑的询问。
琳袹:“我也不清楚,主子回来了,就是这个样子……”
“这是怎么了……”看着书涵略带烦忧的表情,兰春姑姑本来想让书涵自个儿静静的思考,可还是忍不住开口。
“姑姑,你若是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不则会殃及很多人……”
“但是如果你直接告诉那个能决定事情的人,以他多疑的性子,肯定会怀疑你的目的和用意……该怎么办……”书涵道。
“这个……”
“不会带来祸事,则会让对方对方对你心生疑虑……那你不妨,你不妨让他自己发现,又或者假借他人之口告诉……”兰春姑姑道。
“对哦!我可以让他自己发现,又或者假借他人之口……”书涵终于扬起了笑脸。
“多谢姑姑了……”书涵道。
“傻孩子有什么事就要出来,没准你身边的其他人都可以为你出谋划策,又何必自己把什么事情都憋在心里,其他人想帮忙也无能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