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新年就快来临。
家家户户门前挂满了对联及各式各样的灯笼,街角的商店、街边的树上都挂上了五颜六色的霓虹灯,远远看去煜州市如同画师手里的调色盘,五彩斑斓。
‘哐当’‘叮咚’
屋内传来声响,刘艳梅赶紧走到房前敲门。
“眠儿!”敲门的时候喊着吕眠,但是毫无回应之声。
‘叩叩叩’
“眠儿!”又是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娃他爸,你说眠儿在里面干嘛呢?敲了半天愣是没回应!”刘艳梅急匆匆的把吕伟华拉过来。
“让开!我撞门!”吕伟华焦急的说着。
吴叔吴妈也在一旁,焦急的站在一旁等待吕伟华撞门。
吕伟华一个健步,‘咚’一声巨响,随即传来吕眠的陈乐乐的哀嚎!
“啊~好痛!!”
吕伟华赶紧站稳,刚刚一个健步冲过来,门忽然打开,眼前出现一个人影,还没来得及反应就撞倒了面前的人。
刘艳梅赶紧冲上去扶起陈乐乐。
吕眠在房间内看着眼前发生的事情,手里还拿着书,嘴巴不自觉的张大。
“乐乐!你没事吧?”刘艳梅用手摸了摸陈乐乐的头,要是撞坏了怎么办!心疼的撩开头发打探伤情。
“阿姨!没事!”还好正在翻箱倒柜,倒下去的地方有一方毯子,只不过手严严实实的磕在了地上有些疼。
看着陈乐乐手捂着手臂,刘艳梅赶紧看了看,都有淤青了!
“快,吴叔!送乐乐去医院。”拉着乐乐就往外走。
“阿姨!没事的,就是有点疼,抹点药膏就好了。”陈乐乐知道自己的状况,虽然是结结实实撞在地上,却还是没什么大事。
“不行,必须去医院!要是有事怎么跟你爸妈交代,吴叔,快!”吕伟华也急了,刚刚自己没有摔下去,但是撞倒了陈乐乐,他实在怕她有什么闪失,更多的是自责。
“好啦!乐乐!走吧,我陪你一起去!”吕眠焦急地走过来,摸了摸陈乐乐的伤口。
‘嘶’陈乐乐发出声。
“诺!还说没事!”她拉着陈乐乐急匆匆就往外走。
医院内...
“你说说,你天天在干什么?敲门那么久也不回,现在好了,让乐乐受伤。”刘艳梅一个劲抱怨吕眠。
“好啦!妈咪呀!”她也不知道会发生这些事。
“我和乐乐正在找东西呢,在里房完全没听见声音,后来听见就叫乐乐开门,谁知道...”她也很懊恼,担心的看着正在涂着某种药物的陈乐乐。
乐乐转身看见吕眠正在盯着她,那眼神就像是妈妈看着女儿的那种眼神,顿时打了个寒颤,嘴角露出一抹笑让吕眠不再担心自己。
吕眠看着陈乐乐的笑,瞬间觉得更内疚了。
“老妈,你回去吧!我一个人照顾乐乐就行了,晚点我们让吴叔开车送我们回去!”她看着刘艳梅说道。
“好吧!这样也好,我回家给她做点好吃的,免得到时候饿着了。”
“谢谢妈!”
看着刘艳梅离开的身影,吕眠赶紧踱步来到陈乐乐身边,她看着陈乐乐的手臂被包的像个木乃伊,有点心疼的抱着陈乐乐的胳膊。
“诶!很痛诶!”陈乐乐埋怨。
“就因为很痛,所以我才要抱着,那样你就能感觉到我的爱。”她撒娇的看着陈乐乐。
“你...你转性了?”陈乐乐看着她有些想笑。
“噢~原来我们阿眠是会撒娇的!”说话间两人打闹在一起。
远远地就看见吕眠,她笑起来真好看。
他来回走着,犹豫要不要上前打招呼,对着面前的镜子笑了笑整理好情绪。
感觉情绪不对,又转念捏了捏脸!来回不下十遍,终于扯了扯上衣踏出脚步。
“乐乐!阿眠!”
正在打闹的两姐妹看见苏亚泽先是一愣,接着整理了一下情绪。
“哈!苏亚泽啊!”陈乐乐很随意的打招呼,转念一想不对劲,这个伤害阿眠的大坏蛋。
“阿眠!我们走!”陈乐乐不想理他,转身拉着吕眠。
苏亚泽觉得有些奇怪。
吕眠一句话也没说,任由陈乐乐拉着她离开。
“阿眠!可以单独聊聊吗?”苏亚泽赶紧追上前去。
“没什么可以聊的!”陈乐乐挡住他。
“乐乐!”吕眠在旁边喊住她。
“有什么事说吧,乐乐不是外人!”吕眠把乐乐拉到身后,她知道乐乐是为了保护她。
“你最近好吗?”他不知道该怎么问出口。
“挺好!”
“杨明晨~他对你好吗?”
“挺好!”
“如果你只是想问这些问题,那大可不必再问下去!”面前的这个男人,曾经伤害过她,她却没有仇恨,她不知道为什么!但是她知道的是,他们不可能再当朋友。
拉着陈乐乐就往外走。
苏亚泽有些着急,赶紧上前拉住吕眠的手,她的手有些温热有些湿润,摸起来很舒服,一时间有些愣神。
“你做什么?”陈乐乐一把拍掉他的手,挡在吕眠面前,这个苏亚泽真是可以!没有找他算账,现在他倒好自己凑上来,还拉着阿眠的手一副色眯眯的样子,看得她心情有些炸裂。
“我告诉你,阿眠是我保护的人,你只要敢碰她一根头发,我陈乐乐哪怕是豁出性命也会护她周全。”
苏亚泽有些呆住,陈乐乐前几天还说要帮自己说好话的,怎么忽然就转阵营了?
“乐乐!我们走吧!”
看着离开的背影,苏亚泽着急了,这么久来他第一次鼓足勇气上前。
“我想问你为什么?”苏亚泽吼道。
吕眠的脚步忽然僵住,为什么?他真的好意思问出口吗?
“为什么?你真的想知道为什么?”她背对着他。
“我很想知道!”苏亚泽不想放弃,这么多年的坚持让他确定这一点。
“因为我们身份有别。”吕眠头也不回的拉着陈乐乐离开。
‘身份有别’‘身份有别’
几个字一直盘旋在苏亚泽的脑海,吕眠的意思是自己的身份卑微?而她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公主,他配不上她?
他不信,他了解她不是这样的人,他不信!
手里的刀刺激敌人的身体里,一遍又一遍,他不信!他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