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只发生在很短的时间里,待刘广能反应过后,只能扶额狠狠骂了句卧槽!
刘广能站起身来咬牙强拉起这旷世大虎逼,再带着一帮饿着肚子的手下再次跑路!
众人跑到小河边,刘广能用手指戳着黑五的胸口气得眼珠子通红:“这特么是泫勃城啊你在干什么?你要干什么啊?!啊?!!”
黑五垂头不语,一米九几的硕大的汉子跟小孩一样低着头,听着刘广能跟训儿子一样训着他,还愣是没犟嘴。
“说啊!”刘广能这次是真的怒了,使劲的推了一把黑五。
黑五蹭蹭蹭退了好几步退到小河边,憋了半天突地红着眼珠子攥着拳头对着刘广能委屈的吼道:“他特么的看了我一眼!”
“艹!”刘广能直翻着白眼,暴怒之下一脚将其踹进了河里,单手插兜指着还在冷水里扑腾的黑五愤恨的骂了句:“傻逼!”
得月楼雅间。
夜深了,老鬼仍在热情的招待着泫勃城主薄徐海徐大人家里的曹管家,曹云金。
说起这老曹啊,老鬼老早就熟识。
只不过那时候他老鬼还只是小鬼任职典史秦大人的随从。
再加秦昊和徐海不管是官面,还是私交关系都还可以一来二去,下面的人也就都搞熟络了。
“曹大人,我还得敬你一杯啊。”
“好说,好说。”看着老鬼一口把杯中的烈酒给干了,曹云金象征性的抿了一小口,坐那儿点头笑了笑。
“嘿嘿,我这也是没辙了才拜您这个山头的。”
“好说,”曹云金盯着手中的酒杯,像是在盯着稀世罕宝一样目不斜视口中淡淡的说道:“都是老人了杨鹏的事儿不是跟你说了吗?叁百两黄金或者三枚白晶我都能给你办了。”
“那感情好,来咱再加深一个。”
“其实我有点想不明白。”曹云金放下酒杯怔怔的看着老鬼张。
“怎么的呢?”
“你说你存俩钱也不易,让老哥给你活动活动这衙门,你还能进得来。”曹云金拿着筷子点了点桌面:“犯得着去花钱保一个异人吗?”
闻言,老鬼楞了一下,曹云金这话说得他心头一暖。
虽然不咋中听,但得劲!
老鬼仰起脖子又干了一杯,过瘾!
“谢了,”老鬼放下酒杯,认真的看着曹云金说道。
曹云金看着老鬼摇摇头,又点点头,便站起了身:“那就这样吧,你银子凑手了就来找我吧。”
“等一等。”
“怎么的呢?”
老鬼笑笑的指了指凳子:“坐下说呗。”
曹云金有些好奇,他认识张华这么多年了这会儿他反而有点看不懂了。
老曹站在那儿没动,只是微微动了动嘴皮子:“你说,我听听。”
“喏,这个给你。”
话落,老鬼嘴角带笑从衣怀里掏出一块泛着紫芒的物件轻轻的放在了桌子。
“这是?!!”见惯了大场面的曹云金惊愕得瞪大了眼!
耿陌骑着头狼在林子里追风掣电的疾行,但他还嫌不够快,大巴掌呼呼拍在头狼的屁股啪啪作响!
而他的身后,则是哗哗啦啦的跟了大一片的狼群,为首几头母狼正噙着眼泪跟后边儿死死的追着。
曹云金走了。
离开的时候他兜里又多了一小袋紫晶币。
这事儿整得很硬啊!
为什么这么说呢?老鬼结了饭钱以后,除了只留下了点碎银子维持生计,其他的全部都强制塞给了曹云金。
一千八百多两银票,一块修炼用的紫晶锭,还有一小袋紫晶币,约摸着七八枚是足有的。
是的,这可是是真真切切的紫晶啊!
在柳正关都是很稀缺的紫晶币,曹云金想破脑袋都没想明白老鬼怎么会有???
难道说这小胡子祖曾是柳正关甚至百武郡的大官?那他怎么可能只在典史府里混到一个随从?!
此刻,曹云金萌生了想要把老鬼滴祖宗十八代都给查一下的想法!
回到主薄府,曹云金挥手驱散了跟班,迎着黑夜,一个人去了徐大人的内室。
清晨。
当晨间的阳光从古老的城墙背后挥洒出一簇簇芒,铺洒在红砖绿瓦或是那眼色鲜艳的楼阁飞檐之,给眼前这个繁盛的泫勃晨景增添了几分朦胧与诗意。
似乎昨夜发生的一切都只如只是梦景,而已。
内城里渐渐活络起来,一张张苍迈、或风雅、或清新、或世故的脸庞,车马粼粼,人流如织,不远处隐隐传来商贩颇具穿透力的吆喝声
黑石监狱门口。
随着厚重的大铁门“哐当!”一声打开,那声音很是沉闷,就像久旱的天空突然想起一声闷雷。
“老大!!!”
监狱门口,数十辆兽车整整齐齐,百数条好汉齐声振呼,气势排山倒海!
黄洪笑呵呵的点点头却突然笑容凝固,他僵尸一般目光呆滞的向着二胖他们那边走去!
时间回到数个小时以前
二胖,小天,战宝仨人正在牢房酣睡。
“铛铛铛!”
房门被推开,狱卒站在门口用铁棍粗暴敲打着铁门:“都起来哈!”
小天扑棱一下就坐起了身子,扭头瞅了瞅天还没亮,火气就一下子来,他揉着眼睛对着狱卒喝问:“哥么,你踏马的几个意思啊?!”
“怎么着?!”这个狱卒是新来的,只见他不知死活的用铁棍指着小天:“不服?!”
“哟呵?!”小天一下子乐了,猛的从床蹦了起来,去一脚就踹翻了该狱卒,而后光着脚踩在他的胸口指着鼻子骂道:“是要试试吗?啊?!”
“天哥诶,天爷,您消消气,他新来的。”另一个狱卒满脸堆笑的拉开了小天,侧头极为蔑视的看了一眼地不知深浅的那货,却又立马换笑容拉起了他谆谆的说道:“小林子啊,这位可是天爷,咱不打不相识哈,你赶紧给天爷道个歉呗”
在这个世界,任何地方都不会存在绝对的公平。
黄洪在外边儿面子大不大?连县里的官员看到他都要矮三分!
可为什么连他也能来这破黑石监狱都能踏踏实实的把刑期呆完?
据说进狱那天中午,他还在家中宴请了县丞刘威,巡检刘欢待到酒足饭饱之后,再自己一个人去典史府投案的!至于小天,大鬼,坦克,老狗则是先后偷摸着过来陪他的。
其实很简单,这就是一个大规则的问题,面的面有人不痛快了,底下就必须要有一个够分量的站出来扛事儿!
就如二胖有一次跟小天单独聊天打屁的时候它曾问过,咱黄哥身板那么硬,怎么会进来的?当时小天笑着说了句:“你黄哥差点把天给桶了个窟窿。”
好在这一切马就要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