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里面一个女子怀里抱着一个自己的郎君,一副调情的模样那么熟练,是第一次她自己都不信
完了,她被绿了!不仅被女人绿了还被男人绿了
沈悠思只觉得心里的世界观崩塌了,不可置信失魂落魄的默默退出西苑朝自己的住处走起。
还以为老对她不薄,给了一堆的郎君,没想到……
沈悠思托腮坐在窗户外的走廊下,看着地面也还是一副没有反应过来的模样。
自己还要给那些郎君惊喜呢,竟然还指望他们看见自己会高兴?
真的是脑子秀逗了,看样子那些郎君没有她照样活的得意滋润啊。
惊喜没给成,自己倒得了惊吓了
沈悠思正暗自生气着就隐隐的听见脚步声传来,下意识的屏住呼吸缩着身子一动不动的。
脚步声渐近,沈悠思捏紧手指莫名的有些紧张。
那脚步声竟在离这里还有三步远的距离停下了。
“哎呀不要在这里了”一声娇嗔响起,激的沈悠思不由下意识打了个寒颤,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我去一个男的话还可以这样?长见识了
“怕什么?我已经看过了那废物公主不在这里我们趁机赶紧的……亲热亲热”
那女声到沈悠思的时候带着些许不屑,还有隐隐的不耻嘲讽。
那男声再次响起,带上些许担忧:“不行的,万一公主回来看见……”
“怕什么!她看见就看见,反正也不会什么以往不就是这样吗?”
那男子似有些犹豫:“我们还是换个地方吧这里毕竟是公主的房间……”
女声却是嗤笑了一声:“公主的房间怎了?按照她以往那懦弱无能沉默寡言的性子,不会什么的。”
“起来,三公主除了这个身份还有什么?呵要不是她这么不上进,我们公主府的下人出去怎么会这样被其他府里的下人欺负?”
“管不了那么多了,我们快开始吧。”完那女的就开始猴急的扒男饶衣服,一副想要亲上去的模样。
沈悠思脸色阴沉,沉默不语的听着,只觉得心有些苍凉
原来原主之前是这个样子的懦弱无能,还是华明国的废物公主,出了名的窝囊
不知道过了多久,等沈悠思回过神的时候,已经听不到任何声音了,等了会确定没有人了。
沈悠思微微转动了手,想要起来可又因为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腿酸麻起不来了。
咬了咬牙,沈悠思眼眶有些泛酸,撑着地面慢慢起身,想要站起来,
起身的那一刻,沈悠思只觉得四肢一阵无力,眼前也是一片漆黑,身子好像不受控制一般倾斜向一旁。
沈悠思下意识的闭上眼静等着痛疼的到来,手指也下意识的抱住了头。
已经做好准备的沈悠思却一头撞进身上带着淡淡幽香的怀抱里。
绵软无力的身子也被人抱在怀里,身上传来暖暖的花香。
“公主?你怎么样了?不舒服吗?”付伦晗怎么也没有想到沈悠思会突然摔倒,吓得自己下意识的飞快伸出手接住了。
沈悠思听见他的声音,身子顿了一下而后更是伸手抱紧了他的腰,脑袋往怀里拱了拱。
声音闷闷的:“我没事,……有些累了进去吧”
付伦晗看着怀里的脑袋,浑身僵硬了一下而后点头应道:“好。”
看了看还是不动的人,付伦晗犹豫了一下还是弯腰抱起来了。
沈悠思也顺势揽着他的脖颈,只是脑袋一直埋在怀里不出来。
“公主怎么了?不开心吗?”付伦晗柔声问道,眼底带着宠溺。
沈悠思摇摇头:“……就是累了。”
付伦晗刚把沈悠思放在床上的那一刻,外面就跑来了一个人,喘着气急急道:“公主?您没事吧?奴婢找您好久……”
付伦晗砖头看向她,做了个手势:“嘘她累了,让她休息会吧。”
月娥闻言顿住了,看了看沈悠思一眼,点零头。
盖好被子,付伦晗转身就要起身离开却被一双手抓住了衣袍。
接着低低闷闷的声音从被子里传来。
“你能不能不走……就一会儿。”
付伦晗看着那双手,眼底带着笑意:“好,我不走。你睡吧。”
面对沈悠思的撒娇,付伦晗似乎已经习惯了,顺从的坐在一旁静静的陪着她。
月娥只觉得这一幕竟格外的和谐温馨
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了:“驸马,”
付伦晗闻言看去,眼神询问着,月娥张了张嘴:“公主的药……”
付伦晗一顿而后低头看了眼杯子里的人,想了想还是开口了:“公主,您先喝了药再吧。等身体好了再停吧。”
沈悠思不太想话:“……不想喝。”
付伦晗柔声的又哄了一番,沈悠思觉得自己再不起来就真的太罪孽了。
疲惫的起身看着他,却对上一双含笑的眸子。
月娥端来一碗药,黑乎乎的闻起来也格外的刺鼻
沈悠思皱紧眉头盯着那碗药,有些犹豫,可怜巴巴的看向付伦晗:“我……能不能不喝了?”
付伦晗依旧神色不变,笑意不减:“都是为了您的身体好。公主还是喝了吧。”
沈悠思看他一脸笑意态度坚决的模样,无奈的叹了口气。
咬了咬牙闭着眼安慰自己就一瞬间的事,没事的突然无比想念现代的药,郁闷的捏着鼻子闭着眼端起药一口闷了。
好不容易喝完了,沈悠思只觉得自己病没有好完人就先苦死了。
张嘴想要月娥端杯清茶解解苦,话还没有出口嘴里就被塞了个东西。
沈悠思愣了一下,下意识的舌头舔了舔,眼底闪过一抹惊喜。
是甜的
付伦晗看见她这副模样,只觉得好笑:“知道你怕苦。”
沈悠思感觉嘴里的苦味渐渐化开,看着付伦晗那带笑的眼眸不知不觉也跟着勾起了唇角。
“你真好”
付伦晗笑意依旧未变,声音不甚在意道:“这都是伦晗该做的。您是伦晗的妻主,照顾您是伦晗的本分。”
沈悠思听见嘴角的笑意却是淡了几分,微微垂下了眼睑。
心里有一种不出的古怪福
只是因为是他妻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