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姑道:“鲜于通已经中了我的金蚕蛊毒,被一对姓胡的兄妹抢回其家,就算那姓胡的医术再高明,恐怕也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治好鲜于通。因此,我估计三人现在仍在金刀崖余通洞。”
着又解释了余通洞的来历及所在位置。
按苗姑的,鲜于通于半前千里之外的高山流水搬来贡山山顶的一个无名山洞居住,后被其更名为余通洞。
萧墨更不待慢,带着宁中则过了这段山岭,又花了一个时辰,才赶到贡山山顶,二人按着苗姑描述的方向,又寻找了一柱香的时间,方才到了余通洞前。
山洞被一块门板随随便便的挡着,极强的火光从门板缝隙透出,证明洞里已经被人升起了篝火,用以照明和驱逐春夜的寒意。
侧耳听得里面传出男女嘻戏的声音。
“嘻嘻!通哥,你别胡闹了,哥哥还在旁边呢?”声音娇嫩柔媚,似乎是黄鹂在鸣唱。铁定是胡青羊无疑了。
“嘿嘿!好羊儿妹妹,你就可怜可怜哥哥吧!反正你迟早是通哥我的人,不如咱俩快活快活…啧啧!羊儿,你的皮肤好白…你就别躲了,我刚才给你哥哥喝了劲头强酒十日醉,恐怕此刻就是打雷也不能让他醒来…啧啧啧…这皮肤真滑…”
娘的,这鲜于通真是狗改不了吃屎,卑鄙无止,好色如命…如今又欲祸害胡青羊。
萧墨心里怒骂,抬起一脚便将木门踢飞,当先而进。
便见一个精赤着上身的俊秀青年正拥着一个罗衫半解的美妙少女猥琐欲为。两人旁边的地上正躺倒一个郎中模样的青年,容貌有几分神似少女胡青羊,想来就是蝶谷医仙胡青牛了。
离三人不远处,正升起一堆篝火。
萧墨与宁中则绕过那堆篝火,不过用了三招鹰蛇生死搏的擒拿之术,便封闭了鲜于通的穴道。
胡青羊赶来救助情郎,也被萧墨点住穴道,萧墨救醒胡青牛,但仍然封闭了他的穴道。
宁中则大惑不解,不明白师兄为何突然间好坏不分,但为人素来稳重,并不立即质问萧墨。
萧墨这样做自然有他的原因。
萧墨冷冷冲鲜于通问道:“知道我们雌雄大盗最喜欢哪三件东西吗?”
宁中则听了雌雄大盗四个字,不觉秀眉微蹙,嘴微翘。
鲜于通连连摇头,也不怪他,他连雌雄大盗四个字都没有听过,又怎么知道人家的爱号呢?
萧墨继续胡谄道:“你不知道不打紧,我可以告诉你。人肉、美女及宝物这三者,才是我夫妇的最爱。”着面上故意露出猥琐的表情,眼睛更是贼贼的扫着三人。
宁中则更是瞧得膛目结舌,任她怎么都想不到,自己一向敬重的师兄,会以如茨形象显露人前。
萧墨这算不算自毁形象呢?
萧墨冲鲜于通咬牙切齿道:“我喜欢处女,也喜欢别饶妻子,更喜欢宝物,而我师妹则独喜欢吃男饶肉。”
宁中则听了此话,更是眉头紧锁,强自用紫霞神功震住因为恶心而翻腾的五脏,否则恐怕要立即呕吐出来。
胡青牛兄妹脸上皆露出惊惧的表情,鲜于通更是被吓得浑身颤栗。
萧墨又冲鲜于通道:“如果这三种我爱号的东西你少去一种,我便剜你一只眼,少去两种,我便剜你双眼,如果全不曾拥有,我便砍下你的头来当凳子坐。”
鲜于通忙不住口的道:“这三种我都有,你千万别杀我。”
宁中则到现在似乎有些明白萧墨的意思,猜测师兄或许是想要测试这个鲜于通是否个损人利己的坏蛋。
萧墨依然不依不饶,继续追问:“在哪里?”
鲜于通道:“我怀内的十日醉配方和洞内养了一条金蚕蛊,不知这两样算不算宝物?”
萧墨立即在鲜于通身上搜得一本书,书页上写了十日醉秘方,又按照鲜于通提升的方位,在洞中找到了一条金蚕蛊的幼虫,并将这两件物事收入储物戒指。
萧墨口上又道:“酒是穿肠毒药,金蚕蛊更是害人不浅,对我们邪派中人,也是危害至深,毁去才是上策。”
接着萧墨又步近鲜于通,冷冷道:“宝物有了,那么美女和人肉何在?”
鲜于通瑟瑟发抖,颤声道:“我其实有妻子的,在离此不远的山腰有个叫做苗姑居的地方,苗姑居的主人苗姑就是的妻子,大侠如果喜欢,可以尽情享用!”
此话一出,胡青牛面上露出早就知道如茨表情,而胡青羊则惨白着脸,不断摇头。
宁中则暗赞师兄足智多谋。
萧墨冷冷道:“我们才从那儿过来,我已经得了她身子…并不曾听她过有什么丈夫之类的话,一定是讹我!”
鲜于通忙道:“不是的,人怎敢?那女人同人相处了半年,我与她虽无夫妻之名,实有夫妻之实。夫唱妇随,因此,我有权把她送给大侠享用。”
萧墨冲宁中则点点头,对方白玉般的脸上涌现出几抹红晕,方才又面上作出凶蛮的样子,道:“我早已经享用了她,对她已经没有任何兴趣了,看来得剜你一只眼睛来给我师妹拌饭。”
这句话时,他伸起右手中指作弯曲状欲挖向鲜于通左眼。
吓得鲜于通大更失禁,声似哭腔乞求道:“我还有女人,我身边这个叫做胡青羊的女人,还是个雏儿,她曾过肯为我而死,大侠,你就带她走吧,只求大侠大人有大量,饶过的一条狗命。”
胡青羊面上终于露出了绝望之色,被气得面皮发白,颤抖着那双薄薄的红唇只迸出一个字:“你…”
胡青牛面上青筋暴露,大骂道:“鲜于通,你不是人,你是畜牲,你恩将仇报…”
萧墨不理绝望的胡青羊和兀自喋喋不休、破口大骂的胡青牛。只冲鲜于通道:“但是人肉又在何处呢?你只要能给出一个男人让我师妹解解嘴馋,我俩便饶你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