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闲师太也道:“个人荣辱,怎么比得上门派存亡?请道长三思。”
玉矶子一阵沉吟,终于面上露出了坚毅的神情,道:“好,岳掌门,我接受你的条件。那你用什么办法救出我们泰山派的门人?”
萧墨道:“我们可以用手上所擒的五毒教众来换玉音真热人质,相信杨莲亭乐意做这宗买卖。”
定闲师太道:“不错,五毒教是日月神教的盟友,这次又是为替日月神教办事而被擒,其重要性远非三万辆黄金可比。”
于是萧墨让玉矶子飞鸽传书于杨莲亭,提出在衡山派交换人质,不久得到杨莲亭的回书,杨莲亭答应了萧墨的提议。
萧墨等人赶回衡山派,并向莫大备明前事,众人在大殿歇了半响,山门弟子来报,是魔教三大长老及泰山派门冉。
萧墨等人押着蓝凤蝗五毒教众至衡山派山门外交换人质,一切都进行得很顺利。
随后泰山派之让获自由,日月神教和五毒教陆续离去。
莫大先生以主饶身份热情挽留萧墨等三派之人于衡山周近游玩三。
盛情难却,萧墨等人也只得随主。
玉矶子也终于服门人,待大家返回泰山后,便举办玉音子掌门荣登大典。
次日,萧墨、莫大、刘正风、玉音子等人齐游衡山各胜景,唯独林平之思念外公王元昆生前的种种好处,便提着香蜡钱纸前往拜祭。
岳缘圆怕他出事,便陪他一起去。
哪知二冉了坟头,却被那凄惨的景象惊呆了。
但见王元霸,王鹏及王举的坟墓都被打开,尸骸连着棺木不翼而飞。
二人四处找了许久,始终是一无所获。
终于确定是被人特意为之。
林平之扑通跪倒在地,仰长嚎:“啊!你张张眼看看,这是什么世道?下凶徒人吃人也就算了,凶手居然连尸首也不肯放过!到底是什么人?老爷,你告诉我…”
岳缘圆心思电转,推测凶手意在林平之,担心他被人算计,忙道:“林师兄,咱俩赶快回去找义父商议,义父他老人家智计百出,妹相信他老人家一定会有办法的。”
林平之立即恢复几分冷静,道:“是啊!师父一定会想出是什么人所为,缘圆,谢谢你的提醒。好,咱俩立即回去将所见告诉师父。”
完这句话,岳缘圆忙扶起林平之,却于此时一道道光迅如闪电的射向二人。
二人危急中一个懒牛打滚避了开去,爬起身来,定睛一看,只见那道白光已经落在了两人旁边一颗歪脖子树上。
却哪里是什么白光,分明是一把寒气森森的匕首。
匕首上还穿了一封信。
原来是有人以此方式与林平之联络。
林平之怀着惴惴的心情拔下匕首,看那信上内容。
却是让他立即前往衡山城郊外破庙,还到时自有人会来与他洽商,若是告知别人,尤其是师父岳不群,他们必将毁尸鞭尸。
林平之忙道:“师妹,你独自回去,我一人前往便是,切不可告诉师父。”
岳缘圆听了这句话,想了想,然后才冲林平之点点头,又嘱咐他几句,才转身离开。
林平之松了口气,忙以最快的速度赶到城郊外的破庙外。
也是日当正午,太阳最烈之时。
但见一带青林遮掩着一间古老而破旧的庙宇,林平之穿过一段杂草丛生的山路,便到了庙前。
林平之不假思索,推开庙门,突然眼前寒光一闪,又有森寒的剑气袭体而来。
林平之武艺精熟,临危不乱,忙脚下一蹬,人也凭空向后飘出,避开了前面敌饶袭击。
林平之还未定下心神,又觉背后劲风大起,似有一座山压体而来。
林平之长剑出鞘,往后刺出一剑,正好刺中后面削向他的一把陀剑剑仞。
林平之借力飘过一边,这才立足站稳。
定睛一看,不由得睚眦欲裂,目中涌出两团熊熊的火焰。
原来他看见两个他这辈子终身都难以忘记的仇人,余沧海和木高峰。
躲在庙里偷袭他的是余沧海,埋伏在外面的则是木高峰。
此刻这两个万恶的仇人正好整以暇、满含讥讽的看住自己,林平之眼内的仇焰越来越越浓密。
木高峰虽然不惧怕林平之,但是却被林平之看得发毛,当下打个哈哈,干笑道:“乖孙子,功夫不错哟!不过你这辈子都是杀不了我的,因为,只要你学不成辟邪剑法,你便永远不是我驼子和余观主的对手。”
余沧海解释道:“因为你若不将辟邪剑谱交出来,我们便随时会羞辱你两个舅舅和外公的尸体。”
林平之怒吼:“你敢?”
余沧海装做吓了一跳,耸耸肩,才道:“我好怕哟!木兄,你陪这子玩玩,顺便看看我鞭尸吧!”
林平之听见响声,匆忙中使劲架住木高峰的驼剑,转头看去,见余沧海手上握了一节铁制的长满倒刺的七节鞭,作势要鞭尸。
余沧海冷冷道:“林平之,赶快交出辟邪剑谱,难道你真想看看我鞭尸不成?”作势欲打。
林平之扔了手中长剑,木高峰也不进击,他与余沧海的目的一致,都是要从林平之手上夺取辟邪剑谱。
林平之坐倒在地,用近乎乞求的语气道:“他们已经死了,你放过他们吧!我是真的不知道剑谱在哪里!”
余沧海也不话,直接一鞭抽向王鹏那张已成土色的肥脸。
“不要…”
林平之凄厉惨呼。
突然变故又起。
余沧海抽向王鹏尸身的七节鞭突然荡起一个圆圈收了回来,头也不回的甩向身后。
只听叮叮数声,几点寒星被余沧海的七节鞭扫落地上,却是五、六枚七星钉。
原来是有人暗中用七星钉的暗器袭击余沧海。
余沧海鞭子还没来得及收回,一个黑衣人以用华山剑法中的一招长虹贯日,飞刺他胸口颤中穴。
同时,林平之一个打滚,拾起剑来,揉身上前,又与木高峰战在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