捶胸顿足,悲愤异常!
众人都信以为真。
唯独知情的萧墨,安慧等人知道做这左冷禅是在演戏。
萧墨暗中也不得不佩服左冷禅会做戏。
黄鹅步近左冷禅身边询问原因。
左冷禅便顺势将手中那份借据递给她看。
黄鹅看见那借据上写了借款人是卫国,还款法定代表人则是爹爹黄真。
不由得浑身冰冷,浑身打颤。连手上那份借据都把握不住的飘落地上。
左冷禅忙弯腰捡起那份借据,并将之给嵩阳纺织城的众人传阅。
过了许久,众人才看完那份借据。
因为事情来得太过突然,于是众人都默然不语。
安慧也是面如土色,紧张的望着萧墨。
萧墨却是一幅胸有成竹的样子。
千古东冷冷道:“黄少城主?你们究竟打算怎么办呢?”
黄鹅根本没有见过什么大场面,一时之间变得举手无措。
还好有左冷禅接口道:“千掌柜,我们可不可以商量一番?然后再做出决定,最后再回复你,可否宽限我们几日?”
千古东冷冷道:“既然有左副城主的发话,那么我就给你一个面子,好吧!我就给你们三的时间。哼哼!到时候如果处理不好,可不要怪我翻脸无情?”
左冷禅忙陪笑道:“那是那是,我们肯定不会给你添麻烦的,你就放心吧。”
听了左冷禅的这句话以后,千古东重重的哼了一声,这才带着他的手下离开了嵩阳纺织城。
债主虽然去了,但是,所有人如坠铅块,心里面都是沉沉的,没有任何人有一轻松的感觉,早会仍然没有结束在,依然继续开着。
左冷禅建议大家想办法解决今日遇到的这个麻烦问题。
于是大家都是抓耳绕思,搜尽枯肠,寻思着解决办法。
但是过了许久,仍然没有得出什么好办法。
萧墨终于开口话了:“我们是后学末进,见识武功,都大大不如左副城主,不如我们就请左副城主有什么好办法吧。”
安慧也发话支持萧墨的建议。
众人自然没有什么异议。
左冷禅听了萧墨的这句话后,又瞅了众人一会儿,然后才语重心长的道:“这件事情,我认为处理的方式只有两种。”
“哪两种?请副城主示下。”
萧墨道。
左冷禅洋洋自得的道:“第一个办法就是我们继承城主的遗愿,全力辅佐鹅侄女继续建设嵩阳纺织城。并想尽一切办法用嵩阳纺织城大家的所有还清四海钱庄的一亿两黄金的债务。”
众人都沉默以对,大多数人脸上都露出不干的表情。
当然了,嵩阳纺织城就是他们的家,但是他们还有另外一个属于自己的家庭,如果为了保住嵩阳纺织城?那么它们的另外一个家就保不住了。
就算是还清了一亿辆黄金的债务,那么他们一家老都靠什么生活呢?这才是大多数人所担心的问题。
何况他们现在要辅佐的少主人黄鹅不过就是一个十八、九岁的少女,她不通事务,纯洁的就像一张白纸一样,她又如何能守住嵩阳纺织城呢?
对这些普通人来,能够生存下来,能够生活的更好,那就是他们最大的愿望了。
但是,黄真曾对在座的所有人都有恩惠,而黄真又刚刚去世,这些人再怎么无耻?也不会开口出违背黄真遗命的话了。当然,也没有人敢问左冷禅的第二个办法。
萧墨将众饶反应看在眼里,自然也知道他们的顾虑。
于是问道:“请问副城主,第二个办法又是什么呢?”
左冷禅装做一付十分为难的样子,死活不话。
“你倒是呀,副城主,到底是什么办法?你有什么难言之隐?三啊,到时若交不出一亿辆黄金,恐怕咱们整个嵩阳纺织城就完了…你如果有有办法的话就快快快出来,让我们大家好好商量吧!”
“左大叔,你就吧,如果有更好的办法,能够保住嵩阳纺织城,我们…我们一定会采纳的。”在众人七嘴八舌的讨论之后,黄鹅这个新任城主终于开口话了。
左冷禅犹豫半,才吞吞吐吐地道:“第二个办法,就是另外选取嵩阳纺织城城主人选。待风声过后,鹅侄女继续担任嵩阳纺织城的城主之职。因为一亿辆黄金的债务书上写的法定代表人是城主黄真的名字。城主现在虽然去世了,但是他的子女还在,他的债务就应该由她的子女来还。如果贤侄女认为这个办法可行答应让出城主之职的话,那么,咱们嵩阳纺织城就可以逃过此劫。”
众人听了左冷禅的这个所谓的好办法之后,立即瞠目结舌。
黄鹅更是面白如纸,连整个娇躯都微微发抖。
萧墨私底下更是冷笑不止。
左冷禅的狐狸尾巴终于还是露出来了。
安慧道:“躲得过,躲不过,还为时尚早。倘若姐交出了嵩阳纺织城的权力,而四海钱庄的人又要姐偿还那一亿黄金的债务。那又该怎么办呢?姐岂不是要喝西北风,她活生生的一个人就这么给你们逼死吗?城主在生之日,对各位可是恩重如山啊!难道各位忍心看见他的妻子儿女,受到如此对待吗?难道你们忍心城主他老人家辛苦创下的基业毁于一旦吗?”
这一席话让众人,都惭愧的低下了头。
左冷禅也是脸色有些难看,当下强笑道:“我只是提个建议而已,大家如果认为行不通的话,那就实行第一种办法吧!大不了大伙儿尽一切努力来报答城主的知遇之恩吧。”
众人听了左冷禅刚才的这句话后,都不由自主的勃然变色,浑身皆打了个寒颤,眼里面更是布满了无穷的恐惧。
由此可见,他们是不会眼睁睁的看着嵩阳纺织城就这样垮掉的。
于是这些人纷纷表示一定要想办法保住嵩阳纺织城,还他们这辈子已经离不开嵩阳纺织城了…
但是他们来去,却没有人站出来出一分钱出一份力,所不过是空话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