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承志忙不跌的道:“那是那是,老婆大饶话,我又能不听吗?”
温青青洋洋自得的啐了一口,道:“但愿你能够到做到!”
二人到这里,便双双离去。
萧墨收回系统全程监控功能,暗里鄙视畏妻如虎的软男袁承志,这种对妻子奉若圣明而又不顾自己朋友死活的人,实在是不值得人同情,也不配拥有真正的友情!
不过从袁承志的这次对安慧的“关心”行动,不难看出左冷禅即将对我展开报复,可危险已在眼前,为了完成平一指给出的任务摧毁嵩阳织锦城,我必须加倍心应对。
萧墨思绪电转,暗自留神。
当他回到家里厨房时,安慧已经做好了晚点,却是一大美味油里。
安慧询问他追凶进程,他自然绝口不提系统查出袁承志对安慧警示一事,只是谎称凶手在逃,已经无从查知等话。
安慧极为信任萧墨,并不怀疑萧墨谎。
萧墨叹道:“我先前得罪了睚眦必报的左冷禅,想来不日左冷禅便会对付于我,此次杀狗示威,显然是他看在令师面上对慧你手下留情。左冷禅要对付的是我,我却央求你留下以成全我与金梅…唉!若是因此而让慧你遭遇什么不测,我心实难安宁,不如”
萧墨故意这样,不过是他的以退为进之策略而已,他的目的是留下安慧以方便近身照护。
他知道他这样一,像安慧这种侠义心重的女子是一定不会走的。
果不其然,安慧立即想也不想就道:“你的是揭发左冷禅冒用我师父黄真名义贷款一事吧?不错,你的确是开罪了他,但我当时也出来作证,现在左冷禅极有可能连我也会加害…既然左冷禅是咱俩的共同敌人,到不如咱俩聚在一起共商对策,彼此之间有个照应不是?”
萧墨终于舒了口气,用坚定的语气道:“好吧,今后你我就同舟共济吧!”
安慧使劲的点点头。
两人不一会儿功夫,便已经置办好了一桌子点心,与卫婆一起于堂屋里围桌而食。
三人吃的是粗茶淡饭,谈的也是些家长里短以及远近风行趣闻,谈到欢快时,皆不自主的发出畅意舒心的大笑…
这正诠释了“平平凡凡便是福”的那句话。
之后,萧墨收拾一间茅屋,让安慧住下,而萧墨自己则在自己房中彻夜未眠。
他又在干些什么呢?
只见萧墨坐于卧室中的石桌旁,无视石桌上那把最近才请洛阳城下第一铸剑名师欧子羽精心打造的精钢剑萧墨现在暂时带着系统附身文弱书生卫国,同时也带上了三才剑谱。他高价请欧子羽打造精钢剑,目的是准备在最危险的时候,借用三才剑法来傍身助人。
而他此刻之所以无视精钢剑,是因为他正在心无旁骛的看着一个像电视模样的紫色大屏幕这自然是由系统的全程监控功能所引发。
屏幕上显出卫婆家全景,里里外外、不一而足。
萧墨如此做的目的,自然是想要用系统的全程监控功能来预防突发事件,希望借此能保住己方三人性命。
因此,萧墨非但注定了要彻夜不眠,而且连眨一下眼睛都不允许。
或许在他最松懈的时候,就有杀手前来杀人灭口。
或者是公可怜,卫家居然一夜无事。
黎明破晓时分,休息得较早的安慧却不是什么养尊处优、好吃贪睡的娇娇女,她已经起床,并且执意前去厨房烧洗脸水。
而当一脸疲惫不堪的墨奴洗完脸,安慧又已经端来了一盆热气腾腾的面食。
萧墨暗赞安慧的贤良淑德,只得扶侍卫婆起身,待卫婆净面后,大家才围桌而食。
这一切都让卫婆对安慧赞不绝口。
安慧刚替众人盛好面,还未进食,外面便有人连续不断的叩着院门。
萧墨与安慧连忙双双出了堂屋,穿院近门,开门才见浑身大汗、满面泪痕的大师兄冯难敌喘着气的立于门外。
安慧一惊,忙道:“大师兄,是不是师父又出事了?”
冯难敌用衣袖揩了皱纹密布的脸上那滚滚滑下的黄豆般大的泪滴,悲戚满面的道:“不是师父,是崔…崔师弟”
冯难敌的崔师弟,不正是安慧那憨直的丈夫闯王摩下猛将崔秋山侄子崔希敏?难道崔希敏出了什么意外?
萧墨心下坠坠的琢磨着。
安慧打了个突,连声音都有些颤抖,道:“是敏哥?敏哥出了什么事?大师兄,你到是快呀!”
冯难敌哽咽着声,断断续续的道:“崔师弟在来洛阳途中,经过熊耳山时,连同一众随从被一群黑衣蒙面人伏击…在众随从舍命掩护下,崔师弟得返洛阳城,可惜已经伤重难治,穆师祖正用真气帮他续命…安师妹,快…快随我赶去…迟了恐怕来不及见…见…”
到最后,一想到同门师弟即将因祸离世,自己却连害他的凶手都不知道是谁,情绪激动之下,再也不出后面的话。
但听者已明其意。
安慧心胆欲裂,失魂落魄,泪珠满面,却是过份悲戚,使得她声音阻塞,无法哭出声来。
下个月初五便是母亲安大娘五十大寿,一直追随叔父崔铁山效命盘踞幽州的李闯王的丈夫崔会敏,一定是急于为岳母拜寿,才从幽州赶回洛阳,不想却不幸罹难…
那又是谁杀害了敏哥呢?
安慧痛楚异常的追思,一张本来红润的粉脸,现在已经被憋成了紫色,看样子随时都可能会昏厥。
萧墨在旁焦急的劝慰着,却苦于自己附身的卫国没有什么内功法门可以帮助安慧。
还好,精明干练的冯难敌已经一掌拍在了安慧背心。
安慧立即哇地一声大哭出来,呜咽着声的跌出了卫家,又跌跌撞撞的向黄真府邸奔去。
穆人清等一脉人士都住入了黄真府邸,而现在穆人清又正在为身受重赡崔希敏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