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面一阵滚动,显出了卫国家,只见卫婆正拄着拐杖在自家院内边走边祈祷着什么,估计是在向上苍恳求护佑萧墨逢凶化吉
画面又一阵滚动,显出了嵩阳纺织城工房,其他人皆在,唯独没有黄金梅的影子
画面又一阵滚动,屏幕上显出了黄真府邸,府外依旧是车水马龙十分热闹,府内也与往常一样,都是华山穆人清一派。
穆人清依然坐于太师椅内愁眉深锁归二娘依旧对着归心树唠叨不休,归心树则沉默不语,对妻子的唠叨晃若未闻,皆不理围着夫妇二人团团转的痴儿归钟冯难敌则在练武场勤练武艺袁承志依旧与温清清卿卿我我的秀恩爱…
唯独不见黄金梅。
画面又一阵滚动,屏幕上显出了左冷禅府邸,府外清幽,广植绿树,往来行人皆禁声府内却热闹了许多,狄修正率领一众弟子勤练武艺其余便是一些老婆子下人丫环等等仍不见黄金梅的半个人影。
萧墨沮丧之极的收回系统的全程监控功能。
这还是头一次运用系统的全程监控功能一无所获,难道黄金梅果真被他们毁尸灭迹了?唉!恐怕我再也没机会完成卫国的心愿,要搬倒左冷禅、要摧毁嵩阳纺织城完成平夫饶重托,恐怕几乎是不可能的了。
萧墨面露焦急之色,纵观全堂,打算伺机而动。
只见那张知府用复杂的眼神扫了黄真和左冷禅一眼,见此二人神色自若,对李公仆所报之言犹如未闻。
道:“你已尽力,事不怪你,李捕头,你且起身。孙师爷,传令升堂。”
于是,在孙师爷的尖声喊话过后,两班衙役口喊威武,张知府开始升堂。
他一拍惊堂木,喝道:“堂下肃静,本官现在正式审理卫国状告左冷禅下毒谋害嵩阳纺织城城主黄真,进而指使清海一潇杀死安慧丈夫崔会敏、再而指使万长平谋害自己一案,涉案诸人,若非本官发问,不得作声,否则皆以绕乱公堂之罪处理,轻者掌嘴,重者庭杖。尔等可曾明白?”
“紧谨遵大人吩咐!”
众涉案人员齐声道。
张知府道:“安慧,卫国曾言及左冷禅为私吞三千辆黄金的贷款,而以九虫噬胃丸的巨毒令黄金梅诱下在黄真的饮食当中,久而久之,积毒成灾,正当离世之际,为卫国舍身救治成功。卫国自你安慧是该事件的目击人证,木官问你,你可曾看见卫国亲自用神奇医术助即将撒手人寰的黄真得还生?”
安慧跪拜在堂,点头道:“卫大哥所言非虚,确有此事。”
张知府道:“安慧,你口中的卫大哥所指何人?”
安慧道:“是卫国卫大哥!”
张知府道:“公堂之上,不必以世俗之礼相称,称呼姓名即可,以免混淆视听!你且起身站立一旁。”
安慧再拜道:“是,民女知罪。”逐起身而立。
张知府道:“左冷禅,对于卫国所述你下毒谋害黄真一事,你可承认?你可要辩解?”
左冷禅冷冷道:“当然要辩解。这都是子虚乌英卫国的含恨报复之词,大人英明,又何必理会?何况民与城主黄真相交莫逆,整个嵩阳纺织城谁人不知哪个不晓?”
张知府捊须道:“左冷禅,你所的含恨报复又是何意?细道详来,不可隐瞒!”
左冷禅面露愤然之色,道:“是!大人!民这含恨报复是对应民与黄金梅。因为去年卫国曾向城主提出增加其工钱一事,是民以他贪恋女色、表现不佳为由,请求城主勿予理会,民推测,因而引起卫国的仇恨之心纵所周知,这卫国一直垂涎于城主义女兼其副手黄金梅的美色,每欲得其身而成其欲,而不自强已身,皆招到黄金梅的严词拒绝,民推测,卫国恨黄金梅之心尤较民为重!因此,民在此恳请大人重重惩治卫国诬告民之罪。”
萧墨不得不佩服左冷禅的厚颜无、耻和这份口才。
心直口快的安慧已经骂道:“他胡袄,他含血喷人!”
张知府怒道:“住口,安慧,你当方才本府所言儿戏吗?来人啊,替我掌嘴三下。”
萧墨忙道:“且慢,大人执法严明,人钦佩,人愿意代安慧受此三掌。”
罢自己狠狠抽了自己三巴掌,一时嘴角流出鲜血来。
张知府舒了一口气,才道:“好罢,准你代受,安慧,你若再敢绕乱公堂,本官一定加倍惩处。”
安慧跪拜告罪,又起身一面用一张粉红手帕为萧墨擦拭口角溢出的血迹,一面嘴上询问着。
“惩罚与否,本官自会斟酌,用不着你来提醒!”,张知府脸色铁青怼左冷禅,然后又问黄真道,“黄真,安慧是你爱徒,你又是当事人,那么卫国左冷禅对你下毒而欲夺你产业兼私吞四海钱庄的三千辆黄金之言及安慧作证,你认为是否真有其事?”
黄真立即道:“哪有此事?纯粹是卫国信口雌黄,大人明日高悬,想来不会听信刁民对我左副城主的污蔑之词吧?”
安慧听了此话后,不可置信的望着这个教育她长大的师父,她万万想不到自己一向尊敬的师父,会是这样一个颠倒黑白的人。
张知府道:“你为何如此肯定卫国是诬告呢?”
黄真立即面露愤色,道:
“安慧本来是极为尊师重道的,只是为了其夫崔会敏的死,才对我耿耿于怀,因为崔会敏是民派到外地拓展纺织事业的,不幸的是,这次返回洛阳城途中罹难。”
“而卫国却因无法升迁而怨恨左副主,他看中了安慧丧夫之痛这个弱点,以致诱导安慧为其做伪证。”
“其实卫国根本没什么医术,民也是为了测试那黄金梅对民的情爱真假,才特意与左副城主和演了一出戏。想不到卫国却以民的恩人自居,实在是可耻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