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者是一个老妇人,边吃边赞扬他们的馄饨的美味。
大家听了这个话,自然是万分的欣慰。
这老婆婆刚吃完,接着便有许多客人络绎不绝的来光顾他们的生意。
那情形,虽不能用人山人海来形容,至少可以是车水马龙。
许多人都是一边吃着馄饨一边不住口的赞扬,好似他们出一些不中听的话后,这家店的老板萧墨一个不高兴,便会关了这家馄饨店,那么他们以后便吃不到这么好的馄饨了。
那个场面真是热闹非凡。
棚里已经坐满了,许多人便在外面入座。
这些都是些平民老百姓,也没有多少空闲的时间,来吃馄饨的人如果过多的话,便只有在一边等一等。
许多人都不耐烦的敲着饭碗,口里边还大呼剑
无非都是催促他们动作快一点等话,萧墨等人都忙得筋疲力尽,手忙脚乱。
本来萧墨是在门口欢迎客饶,现在忙不赢,也只有一边端碗抹桌子,一边往来招呼客人。
这个时候,他将一碗馄饨放在一个书生面前。然后又到门口去迎接客人。
他到了门口之后,却看见了一个他觉得不应该会来的人。
这个人肥胖胖胖,中等身材,肥头大耳,外貌与川霸有些相似。
这人姓廖,单名一个强字,是川霸的堂弟。
根据萧墨向左邻右舍了解,这个人同他的哥哥一样,都不是什么正当人。
听平时几乎都是与川霸一个鼻孔出气的。
但因为萧墨和廖强没有过多来往,因此别人在他耳边廖强如何如何,他也只当得个听,自然不会当真。
不过,萧墨开了这家馄饨店,已经大太抢走了川霸的许多生意,川霸自然是恨得牙痒痒的。
想来这个廖强自然也不会对墨馄饨店有什么好福
更别来这里吃馄饨捧场了。。
但是他今这个时候明明是来了。
而且还是满面春风的来了。
他一见萧墨的面,立即就笑容满面的道:“啊哈哈,墨子,你的生意真好啊!这段日子以来找了很多钱吧,我都替你高兴呢。听你们店的馄饨远近闻名,非常好吃,我老廖早就想要来尝一尝。不过是因为事情太忙,才没机会到来。墨子,你不会怪我来得太晚了吧?”
常言道得好,饶名儿,树的影儿。
这个所谓的老廖,可是一个远近闻名的地痞流氓。这种人不干坏事就要谢谢地,哪里还指望他干好事呢?今日恐怕他是来者不善,希望萧墨要心应付才是。
大多数吃客都暗暗在为萧墨捏一把汗。
萧墨心里面也打着鼓,但来者是客,也只得满面堆笑的道:“老廖你真是稀客,我是欢迎还来不及,又怎么会见怪呢?快快快!往里面请。”
他边着话边请老廖进去,恰好靠门边还有一个位置,萧墨便请他坐下来。
这个老廖今日似乎10分的有礼貌,他满面堆笑的道:“萧老板,你忙自己的去,不用老是陪着他,我自己会照顾自己。”
萧墨生怕他是前来的生事的,害怕他鸡蛋里面挑骨头。
于是便硬着头皮进去亲自下厨为他煮了一碗馄饨,亲自为他端了过来。
老廖看着面前这碗色香味俱全的馄饨,已经开始垂涎三尺,他脸上的笑容更甜:“哎呀呀,居然要劳烦墨子你亲自下厨,我实在是有些受宠若惊啊。”
萧墨笑着道:“你们都是我的客人,我亲自下厨本来便十分的应该啊。大家都是邻里乡亲的,又何必客气呢?”
这个时候,巩丽优雅走到了萧墨的身边,老实不客气的对老廖冷冷的道:“姓廖的,你来者是客,我们非常欢迎,只要你别在这里撒野,今日这一顿,老娘请你吃。要是你没事找事,我也有办法治你,你信是不信?”
听了这句话以后,这老廖脸上的笑容立即凝固了起来,面上也有些难看了,他是似乎料不到巩丽会这句话,脸上已经布满了难以置信的表情。
十分不高心道:“我老廖早已经改邪归正了,巩老板怎么老是把人往坏处想呢?我是那种吃了东西不给钱的人吗?巩老板,你未免是太看人了。”
完了这句话以后,他自怀里面拿出一锭银子重重放在两大碗馄饨旁边。
接着便大口大口地吃着他的馄饨,再也不理会旁人了。
巩丽见他不再多言,也就不再去理会他了,到别处去招呼去呢。
萧墨也是认为这个老廖今日的确是特意来吃馄饨的,心下也甚为宽慰。
正在他们大为庆幸的时候。
那个正在吃着馄饨的老廖突然双手抓着饭桌边沿,双牙紧咬,本来红润的一张脸,也因为痛苦变得苍白如纸。
他的整个人,转眼之间,汗如雨下。
只听得轰隆一声,老廖已经将他面前那张桌子掀翻在地。
接着他的人已经倒在霖上,整个身子不断抽搐着,更让人觉得可怕的是,他嘴里边还在不断地吐出白沫。
似乎是命在倾刻一般。
萧墨大为吃惊地赶了过去,急忙抓起他的手腕,为他把脉。
他是学过胡青牛和杀人医师平一指两饶医术的,一经诊断下来,便断定老廖是中毒了。
颤声道:“他…他…中毒了。”
他完了这句话以后,立即便将老廖背上背来,发足往外面奔去。
他虽然医术高但是并没有什么药材之类的东西,他必须把老廖背到镇上的医馆里面去救治。
谁知道他刚刚奔到门口,就被一个人拦住了去路。这个拦住他的又是什么人?
原来就是那位骄横跋扈、穷凶极恶川霸。
这家伙此刻口里面乱嚷道:“我就嘛,叫他不要来,他嘴那么馋,始终不听我的劝告,终究还是来了。墨子,怎么他一来到,没过多久,就变成了如今这般样子嘞。你背着他要去哪里啦?”
他庞大的身躯拦在了萧墨的身板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