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伍披红挂绿,再加上乐声悠扬。
场面立即变得热闹起来。
为首者骑着一头高头大马,穿了一套新郎装,人长得黑瘦高大,面目狰狞,犹如狱跑出来的恶鬼。
这人自然是张奎无疑。
他后面跟着一群肆无忌惮、吆喝鼓吹的毛贼。
要不了多久,这支抢亲队伍就到了萧墨面前。
其中有个癞头子冲他大叫道:“哪里来的毛贼?居然敢挡大爷们的道。是不是嫌长啊?赶快给我让开?”
谁知对方似乎没有听见他的问话。
反而反问道:“你们就是三合会的人吗?这位骑着高头大马的新郎官就是到镇上抢亲的那位张奎张大英雄吗?”
那张奎听到这句话以后,那张肥得流油的肥脸本来是布满了笑容,立即转换为阴冷,因为他觉得那个抢亲两个字10分的刺耳。但是对这大英雄三个字,却也是颇为受用的。
因此,他并没有立即杀人。
要弄清楚这人既然称他为大英雄,为什么要指使他抢亲呢?
虽然本来便是抢亲,但是他们打出的口号可是迎亲啊。
他们虽然是一方山贼,但是在有些场面,是一定要伪装的。
再今是他的大好的日子,杀人见血未免太不吉利了。
因此,他只有尽量忍让,今日纵然不杀此人,改日一定要找他算账,至于是千刀万剐,凌迟折磨,亦或是暴晒鞭尸…
得看他的心情了,总之得罪了他,又没有后台的话,这个死是迟早的事情。
于是他开始询问萧墨:“子,你在这里干什么?你是什么人?”
萧墨笑道:“你问我是什么人?你真是明知故问?本人姓萧名墨,是廖秋菊指腹为婚的未婚夫。你强势的要娶我的未婚妻,我来拦截你,应该合情合理吧?”
张奎哈哈大笑:“你真是色胆包?不知死活?居然敢跟我抢女人?你问我这些兄弟,这些年来,凡是我看上的女人,不管她闺中待阁,或是嫁为人妇,都逃不过我的掌心。一生注定了是我的玩物。这些女人,生就是为我而生的。我逮到他们以后,还要杀尽那些玷污过他们身体的臭男人。今你很荣幸,不曾染指廖秋菊。因此识相的赶快让开,我今不想妄开杀戒。”
萧墨冷冷道:“今什么我是不能让的,我来是阻止你抢我妻子的。嘿嘿!听你这位大英雄武艺高超,绿林中少有人及。不知道传言是否属实?”
张奎哈哈大笑,语气中透出无限轻蔑之意,不以为然的道:“好子,你是想与我单打独斗?”
萧墨点头道:“不错。我就是要与你单打独斗。既然你我都有意于廖秋菊,那么何不按你们武林中饶规矩,以武争亲呢?咱俩一局定输赢。不知张大英雄敢不敢与我这个无名卒相斗呢?”
他的口中虽然称张愧为大英雄,但是面上并没有事,对大爷式的崇拜之情,相反的是无限的亲蔑。
张奎横行半生,从来没有受到别人如此轻视过。何况还是一个不懂武功的毛头子?今这个毛头子竟然是他的情担
他又如何不恏呢?
你是张奎跳下马来,喝道:“拿兵器来,老子一定要废了这个子。都给我闪开,臭子,老子要你尝尝大锤的厉害。”
那个癞头子十分的机灵,听得张奎索要兵器。忙与只外两个喽啰抬来一只200多斤的大铁锤。
并且对萧墨狞笑道:“臭子,张大哥,这只大铁锤丧尽无数英雄,今你居然带坏我们的好事,实在死有余辜。张大哥,请你不要手软,砸出这子的豆腐脑来炖汤喝。”
张奎哈哈大笑:“看把你子馋的,昨不是吃了一个骚货的吗?好吧,好吧。看这个子骨瘦如柴,恐怕脑桨也没有多少啊。”
他完这句话,右手一摊,便将大铁锤抓在手中,那股从容劲儿,似乎手中抓的不是400多斤的大铁锤,而是一片轻轻的鹅毛。
由此可见,纵然不知道他武功的深浅,但是其臂力绝对是很大的。
萧墨也是神色凝重、忐忑不安,故作镇定,将手中那只长满铁锈的铁笔拽得更紧。
颤抖着声音道:“张英雄,我从练就一套杀神笔法。遇神杀神,遇佛杀佛。你可得要心哟。”
那个癞痢头更加轻的笑道:“还杀神呢,恐怕连只鸡都没杀过吧?真是大言不惭。”
张奎更是道:“东西,爷爷就站在这里,看你怎么杀死我?”
萧墨不再多言,而是走近张奎,不是用他右手紧拽着的生满了铁锈的铁笔,攻击张奎。而是左手成拳击向张奎紧紧握着的那只大铁锤。
张奎自然而然的提锤迎了上来。
他认为萧墨一定是失心疯,才会用拳头,来把他的铁锤相拼,这孙子是鸡蛋碰石头啊。
你是这群喽罗,也包括张奎在内,脸上都露出了胜利者的笑容。
但只是一瞬间的事情。
就是在这一眨眼之间,他们涌上脸的笑容立即消失得无影无踪,换来的是一脸的惊恐。
因为他们看见了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
拳锤相交,碎的不是拳头,而是铁锤,不,不能用粉碎二字来形容,而是要用消失两个字才比较显得贴牵
因为他们看见张奎那柄400多斤的大铁锤刚一接触萧墨的拳头的时,便在转眼之间消失的无影无踪,竟然连点渣滓都没有留下。
就在周围张奎等人,惊诧之时,又发生了一件令他们,怎么也想不到的事情。
只见那个本来瘦弱的萧墨右手紧拽着的铁笔狠狠的敲击张奎那颗大肥头。
他的动作是一气呵成,攻势是连绵不绝的。
以至于,在砰砰嘭嘭声中,张奎整颗头已经是血肉模糊、脑桨迸裂,他一具庞大的身躯重重地砸在桥上,虽然不足以,地动山摇,但是那响声已经是远远的传了出去。
这个万恶的张奎,一定是死的不能再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