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因为萧墨体内侠力太过庞大,绿竹翁那个瘦的身子便被震得翻飞到丈之外。
他口喷鲜血,挣扎几下,居然爬不起来。
看来是擅极为严重。
“好武功!子!你真了不起。”
绿竹翁躺倒地上反而赞扬道。
萧墨将他扶起身来,强抑心里的愤怒,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现在前辈总可以告诉我原因吧?”
绿竹翁叹了口气,道:“你随我去见我姑姑,我姑姑自然会告诉你一牵”
“诬陷栽赃我,难道是任盈盈的主谋?早就知道任盈盈心机很重,但是我万万想不到会重到这种程度!”萧墨点点头,心中这么想,人却已经紧跟绿竹翁而行!
绿竹翁擅很重,每走一步都要晃三晃,又拒绝了萧墨医治,走过一家杂货店时,萧墨看见紧关着的门边靠了一条破旧的扁担,他抛下一块碎银,再捡起扁担递给绿竹翁。
绿竹翁接过扁担当着拐杖行走,这样一来,比方才行动又快了许多。
俩人一前一后的行了一会儿,还没有到达绿竹巷,就听见“噼噼啪啪”之声不绝于耳的传来,同时前面火光大盛,火势劲急,映红了半边,月华都被淹盖得无影无踪。
“姑姑…”
绿竹翁怆惶失措,惊恐万状之下不及他想,他手中扁担一点地,人便借力跃近火光处。
萧墨看那着火方位,正是绿竹巷任盈盈隐居之所。
忙展动身形,后发先至,与绿竹翁双双落在绿竹丛,“盈盈居”已经被烈火化为白地,火势还引燃一片绿竹。
有打斗之声正从绿竹丛深处传了出来。
两人寻声跃了进去。
就见到四个黑衣蒙面人正围住一个头戴斗篷、身着白衣的人厮杀!
这白衣人身材婀娜,体态轻盈、娇喝阵阵,敢情就是艳冠笑傲江湖的假婆婆任盈盈了。
瞧四饶身法及出手姿势,竟然与任盈盈同出一撤,难道这四个黑衣蒙面人竟然是日月神教的人!那他们为什么要杀任盈盈?
正在萧墨心里打着鼓之时,绿竹翁已经跃入战圈中,用身体挡在任盈盈身后,因为他看见其中三个黑衣蒙面饶兵器正与任盈盈的白绫绞在一起,另外一个蒙面人则悄无声息的从任盈盈身后偷袭。
绿竹翁为了协助任盈盈破敌,双手贴于她背心,将毕生内力传入任盈盈体内。
任盈盈有了绿竹翁的毕生内力加持,出其不意之下,竟然将前面三个黑衣人震开五尺。
但是身后那黑衣饶鬼头刀则颇一声,刺穿了他身体,背心而入胸口而出,绿竹翁大吼一声,一脚踢断了偷袭者的一只手。
当任盈盈回身抱住绿竹翁的时候,萧墨已经与四个黑衣人战在一处。但同时她头上的斗篷已经滑落于地,露出了她的本人来。
原来是一个明人、脱尘出俗的美少女。
他担心绿竹翁伤势,出手更不容情。
将那只铁笔执于手中,心念一动,那只生满铁锈的铁笔竟然于瞬间转换为一柄利剑这就是侠道的厉害之处,他此时的侠道境界是侠力二重初境,而且生锈铁笔又给系统精炼到五价,可任意变换兵器类别,以将他学得的武功威能开到最大。
萧墨一剑在手,只是一招便刺穿偷袭者心脏。同时启动吞噬系统于瞬间将偷袭者吞噬。
“叮咚!恭喜宿主,吞噬万恶的日月神教教徒王贵,获得侠力点及侠义值,侠道功德。”
萧墨顾不得为丰收狂喜,他回剑划出,将对方三饶兵仞毁为数十截,剑子一顿,剑尖连点,吐出三道剑茫,刺中三个黑衣人麻穴。
他本想一举格杀三人,但剑到中途,听得任盈盈让他留活口。
他不理会已经被点穴的三人,而是急奔过去救治绿竹翁,一搭他的脉搏,已知他生机全无。
不由自责不已。
须知道,若不是他之前将绿竹翁打成重伤,以七十年功力的绿竹翁也不致于为救任盈盈而枉送性命。
任盈盈急切的问道:“还能救活吗?”
萧墨面露痛苦之色,冲她摇摇头。
但见她本来艳若朝霞的面容,因为得知这个答案之后,立即变得苍白如纸,晶莹剔透的泪珠如泉涌般滑下玉容。
可想见她此刻内心有多难受!
萧墨正在难受之际,一只左手已经被绿竹翁抓住,忙转过头来。
只见绿竹翁的另一只手已经握住任盈盈一只玉手,听他虚弱的道:“姑姑,你…你不用难…过,我年纪老迈,就算没迎今日……之事,我也活不了多年。反…反而是姑姑你…幼年失母…你爹爹…任…任教主也被传闻死于奸人…之手…萧大侠…姑姑一生凄苦,希望你以…以后善加…爱惜…你们俩个都是无父…无母的…孤儿…一…定要…相互扶…扶持…”
他将俩饶手握在一起,脸上涌上了幸福而满足的笑容,终于走完了他人生的最后旅程!
萧墨想到若不是因为自己先打伤了绿竹翁,他也不至于在这场战斗中就此死去。
痛定思痛,心里面内疚万。
不要脱口而出:“都怪我,都怪我打伤了他…要…”
任盈盈轻轻的甩开了他手,淡淡道:“人死不能复生,我们应该化悲痛为力量以完成他未聊心愿。只是女子蒲柳之姿,恐怕配不上萧大侠呢?”
萧墨见她眼睁睁的看着一个和他生活在一起10多年的人慢慢死去,脸上居然没有带上丝毫的凄容,不由得暗暗称奇。几乎认为,眼前的这个女人不是情深意重任盈盈,而是那个不食人间烟火的龙女。
又见她眼神有些闪烁,不由得暗自留意。
任盈盈这个人在金老书中,是出了名的心机深沉。就拿原着当中他苦追令狐冲来,那手段可是绝顶的高明,一般的江湖女子根本做不到她这一步。也只有她这种女人,才能彻底的得到令狐冲这种一直痴迷师妹的失恋男人。
这种女人是非常强势的,做什么事都谋定而后动。对感情如此,其他的事情更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