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话,白小凤觉得一阵尴尬。
&nb;&nb;&nb;&nb;好羞耻啊。
&nb;&nb;&nb;&nb;毕竟第一次给人送礼是送棺材的。
&nb;&nb;&nb;&nb;这话总感觉有些诡异呀。
&nb;&nb;&nb;&nb;豆豆扭头看了看铜棺,苍白的脸上登时浮现出一抹惊喜之色:“好浓的阴煞血气,还有尸气的存在,这口铜棺,是僵尸睡过的吗?”
&nb;&nb;&nb;&nb;“嗯,被我杀掉了。”白小凤点点头,“喜欢吗?”
&nb;&nb;&nb;&nb;“喜欢,很喜欢。”豆豆激动地握紧了拳头,鬼躯颤抖着看着铜棺,神情有些痴迷。
&nb;&nb;&nb;&nb;见豆豆的神情,白小凤松了一口气,笑着说:“喜欢的话,那以后你睡觉就可以睡这铜棺里了。”
&nb;&nb;&nb;&nb;“真的?谢谢主人!”豆豆激动地一下抱住了白小凤,“有这铜棺,我的实力肯定能恢复的更快了。”
&nb;&nb;&nb;&nb;白小凤一个激灵,感受着怀里的冰凉,低头一看,印入眼帘的是豆豆绝美苍白的脸蛋,一双眼睛都弯成了月牙儿,无比魅惑。
&nb;&nb;&nb;&nb;啧啧犯罪!
&nb;&nb;&nb;&nb;真的很让人犯罪啊!
&nb;&nb;&nb;&nb;幸好把这铜棺搞回来了,不然不知道哪天就得把持不住啊!
&nb;&nb;&nb;&nb;他问宋山河要来这铜棺,是因为这铜棺被王爷僵尸睡过,血煞之气浓郁,还附着着有极强的尸气,这玩意儿对活人非但没有好处,反而有大害。
&nb;&nb;&nb;&nb;但豆豆是鬼魂,如果睡在这铜棺里边,被血气煞气尸气孕养,能更快地恢复伤势。
&nb;&nb;&nb;&nb;没办法啊,要是不搞来这铜棺让豆豆睡。
&nb;&nb;&nb;&nb;这女鬼一言不合就要睡本大爷啊!
&nb;&nb;&nb;&nb;孤男寡鬼共处一室,还同床共枕,豆豆还长这么漂亮,还会自己动
&nb;&nb;&nb;&nb;遭不住,真的遭不住啊!
&nb;&nb;&nb;&nb;白小凤忙推开豆豆,讪笑打趣道:“这铜棺能帮你提升实力,等你实力提升后,会不会也杀掉我啊?”
&nb;&nb;&nb;&nb;豆豆娇躯一颤,美目光芒流转着仰视着白小凤,旋即低下头,默默地摇头:“主人对我这么好,我怎么会杀主人呢。”
&nb;&nb;&nb;&nb;“没事,反正你也打不过我。”白小凤笑着摆摆手。
&nb;&nb;&nb;&nb;“”豆豆。
&nb;&nb;&nb;&nb;要不要这么耿直?
&nb;&nb;&nb;&nb;一点也不考虑人家受不受得了啊?
&nb;&nb;&nb;&nb;这时,白小凤伸了一个懒腰,笑道:“我先去洗个澡,你先睡吧。”
&nb;&nb;&nb;&nb;“洗澡?”豆豆美目一闪精芒,若有所思的样子,然后仰头娇媚的看着白小凤:“要豆豆,伺候主人洗澡吗?”
&nb;&nb;&nb;&nb;娘希匹的!
&nb;&nb;&nb;&nb;遭不住啊!
&nb;&nb;&nb;&nb;白小凤虎躯一震,忙摇摇头,然后就钻进了浴室。
&nb;&nb;&nb;&nb;很快,就洗完澡了。
&nb;&nb;&nb;&nb;可他刚一走出浴室,就感觉不对劲了。
&nb;&nb;&nb;&nb;整个客厅都被阴气渲染的昏暗猩红的,看着有些魅惑。
&nb;&nb;&nb;&nb;空气中,还弥漫起了一股沁人心脾的香味。
&nb;&nb;&nb;&nb;“主人,你好了吗?快进来。”
&nb;&nb;&nb;&nb;豆豆的声音从卧室传来。
&nb;&nb;&nb;&nb;白小凤一激灵,这绝壁是豆豆搞出来的!
&nb;&nb;&nb;&nb;他下意识地推开卧室门,就看到这卧室也变得昏暗猩红,香味也越发的浓郁起来。
&nb;&nb;&nb;&nb;而在摆放铜棺的位置,就跟打了一盏红色探照灯似的,光亮正好照在棺材里,也是豆豆的阴气搞出来的。
&nb;&nb;&nb;&nb;此时,豆豆就坐在铜棺里,斜靠在棺壁上,乌黑的长发垂落着,媚眼如丝,嘴角勾勒起一抹娇羞的笑意。
&nb;&nb;&nb;&nb;一想到刚才主人说的话,她就娇羞地鬼躯微微颤抖着。
&nb;&nb;&nb;&nb;好羞涩啊!
&nb;&nb;&nb;&nb;虽然她曾经的那些主人也垂涎她的美色,且想和她人鬼媾和,但都被她杀掉了。
&nb;&nb;&nb;&nb;可面对白小凤,她真的起不了杀心呀,这个主人,真的好好的,或许或许可以回报一下他的。
&nb;&nb;&nb;&nb;在白小凤开门的时候,豆豆也看了过来,娇羞地低下头,苍白的玉手拍了拍身边空白的地方,柔柔道:“主人,棺材已经暖好了哦。”
&nb;&nb;&nb;&nb;“”白小凤。
&nb;&nb;&nb;&nb;不能忍啊!
&nb;&nb;&nb;&nb;叔叔能忍,婶婶也不能忍啊!
&nb;&nb;&nb;&nb;从来没有女孩子对本大爷这么主动过啊!
&nb;&nb;&nb;&nb;但,这话怎么就听得这么别扭呢?
&nb;&nb;&nb;&nb;白小凤深吸了一口气,强压下腾腾冒起的邪火,尴尬的挠挠头,笑道:“那个豆豆,你现在有铜棺睡觉了,不用,不用再睡我了吧?”
&nb;&nb;&nb;&nb;“可是”豆豆眼睛里泛起光泽,楚楚可怜道:“可是主人刚刚不是说洗澡,让我在棺材里等候吗?”
&nb;&nb;&nb;&nb;白小凤身体颤抖起来,好羞耻啊,误会不至于整这么大吧?
&nb;&nb;&nb;&nb;“那个啥,我的意思是你睡你的棺材,我睡我的床,咱俩以后分开睡了,天色不早了,你快休息,我也睡觉去了。”说着,他忙关上了门,劫后余生的拍了拍胸口:“阿弥陀发,阿弥陀发,差点就遭不住了。”
&nb;&nb;&nb;&nb;他回到卧室,关上门,有些担心,就拿了一张驱鬼符贴在了门后。
&nb;&nb;&nb;&nb;然后才放心的躺在了床上,熟睡了过去。
&nb;&nb;&nb;&nb;
&nb;&nb;&nb;&nb;第二天一大早,白小凤就醒了过来。
&nb;&nb;&nb;&nb;屋里静悄悄的。
&nb;&nb;&nb;&nb;豆豆那丫头估计还沉浸在铜棺的孕养中。
&nb;&nb;&nb;&nb;他也没去打扰,进浴室洗漱了一番,然后就出门,坐公交车直奔青藤艺术学院。
&nb;&nb;&nb;&nb;大清早的,青藤艺术学院和往常一样,估计小树林的事情已经被压下来了。
&nb;&nb;&nb;&nb;白小凤一路往大一二班的教室走着,眼睛不停地扫视着四周,放着光亮。
&nb;&nb;&nb;&nb;入眼都是各种短裙,丝袜,大长腿
&nb;&nb;&nb;&nb;大早上的,简直提神醒脑!
&nb;&nb;&nb;&nb;很快,他就到了大一二班的教室。
&nb;&nb;&nb;&nb;一进门,就看到陈灵儿了,这丫头趴在课桌上发着呆。
&nb;&nb;&nb;&nb;白小凤犹豫了一下,这妞现在情绪很不对劲,还是暂时不去招惹算了。
&nb;&nb;&nb;&nb;想着,他径直朝座位走去。
&nb;&nb;&nb;&nb;登时,喧闹的同学们安静下来,全都瞩目着白小凤。
&nb;&nb;&nb;&nb;一些男牲口更是投来了崇拜的目光。
&nb;&nb;&nb;&nb;能甩冰山校花的脸子,这乡巴佬绝壁是乡巴佬中的战斗机了啊!
&nb;&nb;&nb;&nb;就在白小凤路过陈灵儿身边的时候。
&nb;&nb;&nb;&nb;陈灵儿也看到了白小凤,神情一阵幽怨,然后,一声冷哼。
&nb;&nb;&nb;&nb;白小凤身子一僵,娘希匹的,好浓的怨念!
&nb;&nb;&nb;&nb;他也没敢回头看,径直走到了位置上,一坐下,这才松了一口气。
&nb;&nb;&nb;&nb;陈灵儿回头看着白小凤,怨愤的咬了咬红唇,这个混蛋,难道真的不打算跟本小姐解释一下了吗?
&nb;&nb;&nb;&nb;“师父,周叶他们回来了。”刚一坐下,旁边的马夏风就神情忧郁的靠了过来。
&nb;&nb;&nb;&nb;“回来又咋样?再敢嚣张,本大爷就再把他们拍翻。”白小凤不屑地笑了笑,然后看着马夏风的神情,凝重道:“徒弟,你还没从上次的事情缓过劲?”
&nb;&nb;&nb;&nb;“”马夏风。
&nb;&nb;&nb;&nb;四十多岁的大妈啊!
&nb;&nb;&nb;&nb;泰山压顶两次啊!
&nb;&nb;&nb;&nb;怎么可能缓过劲?
&nb;&nb;&nb;&nb;他忧郁的四十五度角仰望着天花板:“阴影,这辈子都是阴影了,缓不过来了,这辈子都缓不过来了”
&nb;&nb;&nb;&nb;说完,他又叹了一口气,忧郁的看着白小凤:“师父你小心点吧,我今早一来,就听说大二的马东国要对付你了,那家伙外号东哥,是个狠角色呢。”
&nb;&nb;&nb;&nb;白小凤一脸惊讶:“我都不认识他,他对付我干嘛?”
&nb;&nb;&nb;&nb;马夏风努了努嘴:“喏,你不认识他,但人家认识冰山校花啊,你和冰山校花的事都在学校里传开了,那马东国可是冰山校花的众多追求者之一呢,他可是混道上的,手段狠着呢。”
&nb;&nb;&nb;&nb;说着,马夏风的神情忌惮起来,小声道:“听小道消息,那家伙以前还在道上砍死过人,不过他背后的老大看重他,让别人背锅,把他保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