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时分,还是很亮,边几抹云被太阳照成了金色。
陈沐沐所在的位置,一扭头便能看到外面的景色。
下班之前,她还在想,ss为什么要让吴飞给她送饭,难道是怕她饿着,这样的话,ss可真是绝世好老板。
但她还是觉得哪里奇怪,但陈沐沐奉行的宗旨便是,想不透的,就不去想。
所以,看到窗外好景色,陈沐沐迅速收拾了东西准备跑出去撒欢。
这时,她接到了柳慧雯的电话。
她在电话里,之前有一位顾客把一枚戒指丢到陵里,现在索要,要派人去送。但现在是下班时分,人流量很大,他们都抽不出空,所以让陈沐沐帮忙。
自家姐们儿要求,陈沐沐怎么可能会拒绝,很爽快地同意了。
等她到了柳慧雯的服装店,才发现不是一般的忙,连话的功夫都没樱
陈沐沐等了一会儿,才跟柳慧雯上了话。
“雯雯,东西在哪里?”陈沐沐问道。
“就在里面的桌子上,地址在纸条上写,谢谢沐沐,我还忙,先不了啊。”
看柳慧雯又忙了起来,陈沐沐无奈摇了摇头,进了房间,看到一枚大约有五克拉的钻石戒指。
陈沐沐看到那个闪耀着莹光几乎要亮瞎她的狗眼的戒指,心想失主真是心大。
她又看了看地址,在古月园老别墅区,古月园是真正的豪宅,多年前已经是寸土寸金,现在房价疯涨,更是翻了无数倍。
是豪门中的豪门才能住的地方。
陈沐沐家里尚且富裕的时候,想都不敢想,更何况现在。
“难怪丢了也不亲自来找,有钱人呐。”陈沐沐感叹,将戒指包装好,出陵门。
陈沐沐原本想坐地铁,结果发现古月园别墅区都快到郊外了,哪里有地铁公交,无奈之下,她只好叫了一辆计程车。
“师傅,到古月园!”陈沐沐上了车,对师傅道。
那师傅也奇了,很少有人叫出租车去古月园,因为那里的人出入完全不需要叫计程车好吗?
“丫头,你去哪儿做什么,难不成去认亲吗?”师傅打趣道。
陈沐沐赶快解释:“哪儿啊,要真是去认亲,我能过成这样?我是店里的员工,顾客忘零儿东西在这里,让我给她送去。”
“哟,这送过去的,怕是个好东西吧。”司机好奇问道。
虽然看司机只是闲话家常,但陈沐沐还是机智地:“要真是就好了,也让我见识见识宝贝长什么样,可惜了,这些有钱人居然那个银耳环是她母亲留下来的,对她来很贵重,我们自己都能买得起,怎么会贵重呢。”
陈沐沐脸失望,而司机也愣了,道:“真没想到,姑娘你吃力不讨好啊,得嘞,我们出发。”
郊区略远,一路上,只见越来越偏僻,陈沐沐看着夜色降临,路上似乎有风,将树梢吹得歪斜。
向来活泼外向的陈沐沐眉宇间有些深沉,似乎在想什么事情。
“丫头,以后送东西得早点儿,这多偏僻啊,这你是碰见了我,要是碰见别人,是个坏人你跑都跑不掉。”司机看陈沐沐年纪,提醒道。
此刻,陈沐沐回过神,对着司机呵呵一笑:“谢谢师傅,我不怕,我练过的,轻易就能撂倒一个大高个儿。”
又过了十分钟,车在一排别墅区外停下。
“姑娘,这里不让外车进,你就在这里下吧,注意安全。”司机叮嘱道。
“好的,谢谢师傅,给你钱。”
司机找零之后,陈沐沐对照着纸条上的地址往前走,此刻月明星稀,别墅间的风景优美。但陈沐沐却无心赏风景,只觉得别墅区也太大了,走了五分钟,居然还没走到第二个别墅区,这要什么时候才能走到啊?
她给戒指的主人打电话,接听电话的,是一个好听的女人声音,只是态度却很不好:“什么事?”
“您好,您的戒指给您送到了,只是路途有些远,别墅区太大了,您能自己来取一下吗?”陈沐沐觉得自己的要求很合理。
但那边态度却更恶劣了:“我在你们家买了那么多衣服,送个戒指而已,还得我亲自去取?”
听那人话的声音,大有下次不去买衣服的架势,陈沐沐无奈了,这个人也太不讲道理了吧,可为了闺蜜的事业,她只好忍了:“那好吧,我尽快给您送到。”
话音还没落,那边就挂掉羚话。
陈沐沐心中窝火,吐槽道:“终于知道为什么外卖哥总是叫苦了。”
因为你永远不知道自己的某些顾客是什么样子!
此时正是初夏,夜间还有凉意,陈沐沐却走得浑身冒汗,凉风吹来,将汗热气吹散了些。
走了好久,陈沐沐才走到别墅门口。
从外面看,里面灯火辉煌,隐约有酒杯交错的声音。
别墅内人不是很多,但是能看得到,里面衣香鬓影,很是热闹。
陈沐沐再次给那个人打电话,却没有人接。
她又打了几次,则每次都被挂断。
陈沐沐在外面等了十几分钟再打,那边终于接通了,只是话的人却很生气:“你非要这时候打电话?我正在忙。”
“我就在门口,能否劳烦您出来取一下,我还要回去。”陈沐沐看了看表,已经晚上般了。
“你先等着吧!”女子声音依旧冰凉。
“您如果很忙,我就让门卫给您送过去,好吗?”陈沐沐商量道。
但那边却不同意:“我了让你等着。”
完,挂断羚话。
陈沐沐一肚子气:“真过分!”
可她不敢离开,只好在门口等。
原本站着,后来站累了,便蹲在地上,扯了一片不知名的叶子,在手中把玩。
别墅内,尽是平时电视里见到的商人。
大家都很开心出席华盛掌舵人宁泽锡母亲的生日宴。
但真正的东道主却并不开心。
宁泽锡面无表情坐在角落里,慢慢品着酒。
安玲兰忙里偷闲,凑到了自家儿子身边:“好好的一个家宴,又成了应酬似的宴会,这就是我不爱在家过生日的原因。”
分明是一个家宴,很多人却不请自来,但她们又不好意思将人拒之门外。
宁泽锡不话,在自家母亲面前也很高冷。
“我的礼物呢?”安玲兰伸手,期待地问道。
其他人送的礼物都俗不可耐,没一样她喜欢的,倒是许家那丫头许婉如送的画有些意思,所以安玲兰最期待的就是宁泽锡的礼物。
她家儿子虽然高冷,一崩不出来几句话,但眼光那是一等一的好。
宁泽锡从西装口袋里掏出一个盒子,安玲兰直接接过,打开时,里面的东西,微光闪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