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沐沐原本老老实实地站着,看着两个掌握她生死命脉的人,在心中祈祷让她赶快出去。
可听到关逸晨信口胡言,恨不得将关逸晨踢出去。
以宁泽锡的为人,因为自己被安上重色轻友的名号,那简直是夺命刀啊。
陈沐沐连忙挽回道:“ss,关总信口胡言,ss消消气!”
陈沐沐单纯无害的声音让宁泽锡眉宇间凝结着一股黑气:“你觉得他信口胡言?”
陈沐沐傻眼了,对她而言,这是一道送命题。
ss的心里,只怕关总跟自己的人品一样重要。
怎么回答都是错。
陈沐沐鸡啄米地点零头,又拨浪鼓似的摇了摇头:“ss心中有数,关总只怕是盼着ss感情早日开花结果,所以有些急了。”
可不是急了吗?不顾她这种职员的死活,乱点鸳鸯谱。
完之后,宁泽锡的表情似乎有些松动,陈沐沐松了一口气。
“如果ss没事,我就先下去了。”陈沐沐完,看宁泽锡没有反应,只当他是默许。
等她快走到门口的时候,她的耳边传来与以往略微不同的声音,似乎压抑着什么情绪:“陈沐沐,他刚才,不算胡。”
不算胡。
不算胡?
陈沐沐反应过来后,一张脸爆红,连话都不敢接,这话她接不下去,ss今是来考验她对生存的渴望的吗?
她只当没听见,推开门跑了出去。
宁泽锡在她身后低声笑,陈沐沐这幅掩耳盗铃模样,难道装作没听见他就不喜欢她了吗?
他是一个很执着的人,若是喜欢了,这才只是开始。
陈沐沐的脸犹如爆红的虾,跑得飞快到了自己工作的地方。
宁泽锡刚才略带蛊惑的声音,简直是修行千年的老狐狸下山完成任务,她这种普通凡人根本没有招架之力好吗?
更何况,她还喜欢他。
陈沐沐用手冰了冰发烫的脸颊,可一整整个人都轻飘飘的,如在梦郑
公司门口处,一个女子穿着修身白色蕾丝上衣,下身穿着一件鲜艳的红色鱼尾裙。
在门口处纠缠的,正是许婉茹。
经过之前的事情之后,宁泽锡发话,以后许婉茹到公司,不许进来。
“许姐,您还是回去吧,我们总裁发话了,不许您进来。”
正着话,几个外来人进了公司。
许婉茹气得头痛,冷声问道:“那他们呢,他们为什么能进去?”
安保人员为难地看了看许婉茹,声解释道:“只针对您。”
“太过分了,我要找他问清楚!”
许婉茹失去了理智,声音尖锐,一副非进去不可的态度。
“许姐,我们公司的员工快下班了,让大家看到了不好。”安保人员苦口婆心地劝道。
许婉茹这才收敛了些,只是神色阴沉得可怕。
忽然,陈沐沐从外面走出来,挎着白色嵌着珍珠的爱心包,蓝色的半袖上衣,下身及膝的荷叶边白色牛仔裙,头发在后脑勺松松地挽了一个蓬蓬丸子头,正往台阶下走。
她整个人清新靓丽,眉眼上淡妆怡人。这般然的模样,让许婉茹嫉恨不已。
凭什么,宁泽锡对陈沐沐那么好?
既然撞上了,她绝对不会放过陈沐沐。
她在陈沐沐的面前拦住去路,神色不善地在她耳边道:“若是不想当众难堪,就老老实实呆在这里,我有话问你。”
陈沐沐眉头一皱,她对许婉茹第一印象很好。以为她是一个柔弱的名媛姐,惹人怜爱。
后来得知她的骚操作之后,她觉得自己一直以来的印象被重塑了。
其实许婉茹为了追爱什么的,她倒不在乎。只是,许婉茹上次把她晾在外面到深夜的事情,让她着实对许婉茹提不起好感来。
不过她还是非常给面子地等人走了之后才开始问话:“许姐叫我有什么事吗?”
陈沐沐的声音不似之前一样甜糯,许婉茹冷哼一声:“怎么,现在不装无辜可怜了?那在宁家老宅的时候,你可不是这样。”
闻言,陈沐沐简直要笑了。
在宁家老宅的时候,她一没有权限进去,二还得等人,三宁泽锡是她的老板,不装无辜等着被炒鱿鱼吗?
况且若不是许婉茹,她怎么会在外面喂蚊子?要不是ss善心,她得饿一晚上肚子,还不一定能顺利回家。
“许姐,您如果有正事就直,没有的话我就先回家了。”陈沐沐话也不客气,尤其是想到当初她还为许婉茹打抱不平,就觉得后悔不已。
“你算是什么东西,也配呆在这里?”许婉茹看到陈沐沐对她不冷不热的态度,心中愤怒不已。
“我配不配呆在这里,是我老板了算,许姐要是不想让我呆在这里,就努力让自己有随时炒掉我的权利。”陈沐沐无奈地道。
好不容易找到的工作,难道还要自动离职不成?
此刻,吴飞正哼着曲,脚步轻快地走出华盛大楼。
今ss心情好,居然难得放了他早班,吴飞想着回去跟女朋友一起吃个烛光晚餐,心情别提多愉快了。
他看到门口巨大的盆栽下,有两个女孩儿,身型窈窕,有些引人注目,尤其是那一道清新的蓝色,简直让下班的人精神一振。
吴飞好奇,这下班了两个年轻女孩儿在门口做什么,不看还好,结果一看,整个人差点儿吓晕过去了。
那个一身名牌红白相间化着浓妆的女人,不是许婉如吗?
那个蓝色白裙子白色板鞋的姑娘,不是陈沐沐吗?
一个气势逼人,一个看起来处于弱势。
看到这一幕,吴飞无奈:“我还得找ss去,看来今没法早下班咯。”
总裁办公室,宁泽锡正处理着事务。虽然已经到了下班时间,但有些人,哪怕一出生就站在金字塔的,却还在一直攀登。
宁泽锡就是这种人,他专注力很好,丝毫没有注意时间。
夕阳余光打在室内,将宁泽锡俊逸的眉眼映照得更加清晰,在明暗对比之间,有种摄人心魄的感觉。
门突然被推开,推门声在寂静的室内有些刺耳,宁泽锡皱了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