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那铜锣一响,李馨秀长剑出鞘只直指向韩信,道:“韩信师兄,馨秀这便要攻上来了!韩师兄小心!请!”。
韩信道:“攻上来?呵呵呵便你那点微末的修为?你竟然敢说啊你竟然当真敢好好好你既如此不知死活!那我便也不与你客气!剑技雪花万道!”。
“锵”
看李馨秀还不待自己把话说完便一剑向自己刺来,那韩信从不屑到气恼,待闪身躲过李馨秀那本来便虚浮无力的一剑后,拔剑出鞘便也毫不客气的反攻了回去!
李馨秀的修为与那韩信之间本来便有着极大的差距,这时的韩信因着被她当先攻击给激怒了,气恼之下一出手便是全力的,李馨秀在招架的十数招后便感觉着有些吃力的只一步步后退着,且待再有数步便将退到擂台下时,她忽然奋力一击的将那韩信击退半步,然后冲将上前只离得那韩信不过咫尺的一声尖叫,然后急忙的又后退数步,装着极是羞恼的怒瞪着韩信,道:“啊韩师兄你你你怎么能如此无礼的主持师叔他他韩信他欺负人家”。
想到自己本来是想狠狠的羞辱眼前的这李馨秀一翻的,但这会儿见得事出突然,且周围围观的五宗众师兄的们都在看着自己议论纷纷的,韩信不由得只生气的喝道:“看什么看?看什么看?这会儿又不是你等参与比武,哪有你们这么多的事?主持师叔,还不快宣布比武继续的,然后好让我教训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太乙门弟子!哼!”。
那主持道:“某宣布,西南擂台第二轮第二场较技,太乙门门下弟子李馨秀对战神剑峰门下弟子韩信,太乙门门下弟子李馨秀胜!”。
听得那主持的话,韩信不敢相信的只瞪大了双眼,道:“什么?她她胜了?李馨秀胜了?主持师叔你她的实力明明便不如我的,她怎么便胜了呢?主持师叔,你莫不是老的已经有些老眼昏花的看错了吧?”。
那主持道:“西南擂台第二轮第三场较技,太和门门下弟子李清对战太乙门门下弟子韩庆,两人请上台来相互见礼!如有越时未到者,判负!”。
韩信道:“主持师叔你”。
那主持道:“这位弟子,不论你是何人门下,但本擂台第三场较技即将开始的,请你立即离开!你若是再敢在这擂台上阻拦其他弟子比武,那你可莫要怨怪本主持对你不客气了!”。
韩信道:“你好好好你给我等着瞧!你们既然敢串通了欺负我!我不会这么容易便罢休的!还有你李馨秀!你竟然敢用这些卑鄙的手段陷害我!你给我等着吧!待比武结束开始下山历练后你看我如何收拾你!哼!”。
在这么不甘的一声怒“哼”中,韩信“锵”的一声收剑入鞘,待狠狠的看了李馨秀和那主持一眼后跳下擂台便离开了!
而李馨秀看着那韩信离开,待李心怡比武回来后只将自己方才经历的都与她说了一遍,然后询问道:“怎么办?心怡师姐!咱们似乎真的得罪了那韩信的,他若是在下山后真的要给咱们使绊子的,咱们两人的修为都不如他,那到时候即便是想逃也不可能了!”。
李心怡道:“这个我却是没想到!那韩信原来不只是性子卑劣,且心胸也如此狭隘的,怎么办呢?馨秀师妹!”。
李馨秀道:“这却是我方才问你的呀!心怡师姐,咱们该怎么办呢?此次是当真把那韩信给得罪了的,若是在下山后悄悄的给咱们使坏,那咱们便当真是无处可躲了!虽然咱们五宗只见有门规规定不许自相残杀,但只要没人看见便也没人知道啊!心怡师姐!”。
李心怡道:“好了!我知道了!你快别说了!馨秀师妹,我这会儿都被你说的寒毛直竖的,咱们还是先回宗门去再想想办法吧!”。
李馨秀道“那好吧!咱们且先回去的等等心怡师姐,我且问你,那在擂台上主持比武较技的主持师叔们是不是都喊着擂台上比武较技,越时未到者判负?而咱们在比武结束后也将要下山去开始历练?”。
李心怡道:“的确是如此!可那又能如何呢?师妹!”。
李馨秀道:“你傻呀!师姐!咱们今日这第二场比武胜了,所以明日也将再有一场比武的,而那韩信想着咱们明日还需参与较技,所以应该会呆在山上查看咱们比武,待确定咱们的行踪之后再跟着咱们一道下山,然后才好在暗地里给咱们使绊子!可咱们若是今日便下山了呢?待明日那韩信反应过来时咱们却已经下山走出许远的,他再要想找到跟踪咱们却也没有那么容易了!”。
李心怡道:“馨秀师妹,你的意思是咱们现在便下山不回宗门不参与明日的比武了?”。
李馨秀道:“不错!师姐,咱们现在便下山!”。
李心怡道:“可是师妹难道你便不想知道自己的修为在咱们五宗里排的第几,又或是对那上上等的“培元丹””。
李馨秀道:“别说了!心怡师姐!这会儿都已经到得这般境地的,到底是那些奖励重要还是咱们两人的小命重要?咱们还是快走吧!师姐!”。
李心怡道:“是啊!我怎么便忘了那韩信他下山,咱们快走吧!馨秀师妹!”。
有道是,冲动是魔鬼!但也极有可能是活命的机会!
便在那韩信自以为修为了得,且感觉着自己被李馨秀和那擂台主持戏弄了之后,满心气愤的回了神剑门便等待着翌日的到来,但他却不知此时的李馨秀和李心怡两人已经悄悄下了山,且看着眼前那一望无际的山岭和荒野,两人彼此对望了一眼只都有些迷茫的不知所以,道:“怎么办?咱们都没有下过山的,这会儿该往哪儿走呢?”。
李心怡道:“是啊!师妹,乘风师叔和你娘他们都曾下过山的,他们难道从来便不曾与你说过他们当年下山历练的事儿,又或是下山只后该怎么走才能赶到中原之地吗?”。
李馨秀道:“这爹爹和娘亲他们虽然曾与我说过,要想到得那中原之地,咱们下山之后只需往东一直走一直走便可!但是师姐,你看这山岭如此之多、如此之广的,咱们若是一时走错了方向,进入了那些妖兽毒虫极多的地方那咱们岂不是便小命难保了吗?”。
李心怡道:“哎呀!馨秀师妹,咱们这会儿都已经到得如此境地的,那那还管得这许多!我看咱们便按着师叔吩咐的一只向东走便是了!”。
李馨秀道:“那那好吧!我都听你的,师姐!心怡师姐,对不住了!馨秀方才如此无理的竟然还说师姐你说师姐你傻!原来最傻的那人却是馨秀呢!实在是有些对不住了,心怡师姐!”。
李心怡道:“没什么!咱们还是快走吧!馨秀师妹!咱们这会儿还不曾离开昆仑山脉,若是被那韩信发现追了上来便麻烦了!况且师姐方才也的确挺傻的!为了自己不一定能的到得那奖励竟然还想着参与比武!”。
李馨秀道:“师姐,你别说了!你若是再说的话,那馨秀便更惭愧了!”。
看着李馨秀那羞红着脸的小模样,李心怡知道她面皮薄的便也不再多说,道:“好好好!咱们都不说了!咱们快走吧!师妹!”。
便这么的,两个从来没有下过山的女孩儿自下得山后只一路向东的前行着,而此时的东海,在又一次的剑、戟交击之后,朱雀神情轻松的看着那柳丝绮只道:“柳丝绮,想不到这才千余年过去,你那修为不止是恢复了,且竟然还精进了许多!看来本座与青奴却还是有些太小瞧你了!”。
柳丝绮道:“红雀,难带咱们当真要如此的自相残杀吗?当年,青奴为了杀我,自己引动天劫后便一路追赶着我!可后来却让自己渡劫失败的失去了性命!可今日你却又我真的不忍心看着看着咱们这么多年的老朋友然后然后却一个个的全都死去的,到最后却只剩下我自己一个人!红雀”。
朱雀道:“住口!柳丝绮,你这女人当真恶心!本座的名字是你能叫的吗?便你那表里不一、口蜜腹剑的模样,便是死了也不可惜!你以为本座当真不知道青奴已经转生,且这会儿便在这东海里的,你前些日子才命令着属下找寻他的踪迹吗?”。
柳丝绮道:“呦!红雀,你都知道了!呵呵!可那又能如何呢?本座这会儿却不是还好好的活着的,你与青奴又能奈何本座?倒是青奴那厮自己却先没了性命的,这会儿才刚转生成一条小青蛇!再者,红雀,若是谁话说得多便能胜的话,那青奴当年便也不用死了!更何况是此时仅只有你自己一个人!红雀,你乖乖与本座死去吧!水汽升腾,雷霆无尽!”。
看着海面上的海水和周围的灵气似乎都沸腾了的,补充到柳丝绮那雷霆领域里只让得她那领域飞速暴涨着,且慢慢的还将自己的火焰领域给压迫了下去,朱雀脸色一沉的只冷冷的看着那柳丝绮,道:“水生火,火生土,木生土,土生金,金生水,五行轮转,水火相生,无穷无尽!”。
柳丝绮刚要高兴,但见朱雀拥有的领域在瞬间便又暴涨的与自己持平了,她心下这才有些凝重的正视着朱雀,道:“红雀,看来本座是当真有些小瞧你了!想不到才这么千余年过去,你不只是修为精进了许多,便连领域也领悟了的竟然能与本座持平!嘿嘿!好!好!本座今日终于可以好好的与你大战一场的,再也不用像上次那般留手的,怕太是轻易便将你们杀死了的,不能尽兴!来吧!霓裳天舞战哈”。
“阿阿”
一声尖锐的鸟鸣声中,在那雷霆与火海并存的天地里,朱雀手里那赤红的宝剑忽然变得数十丈长的,向着柳丝绮身上各处要害只不住的劈斩了过去,而柳丝绮手里那仿若是撑天石柱一般的三叉戟当下也是不客气的,向着朱雀只极力的横扫了过去,然后但见剑、戟交锋,“锵”、“轰隆”之声接连不断的,将周围的那些火焰和雷霆都逼将了开去!且似乎因着在海面上忽然出现这么一片相对独立的天地,惊吓的周围的海鸟、鱼虾都不敢靠近的只在远处看了看后便离开了!
而那引起这起战事的大、小两条鲨鱼,他们这会儿躲在海面下只远远的观看着,道:“二弟,你看那朱雀与柳丝都已经战斗了这许久的,怎么却还不曾分出胜负呢?咱们在这观看着一直不敢离开,怕的不便是怕那柳丝绮活着回来后让得咱们的宗族受到咱们牵连吗!”。
那二弟道:“大哥,朱雀与那柳丝绮毕竟都是“金丹境”的大妖,他们这一战哪有这么容易便分出胜负的,咱们还是在这儿耐心的等等吧!”。
那大哥道:“可是可是我心急呀!二弟!毕竟,那柳丝绮一日不死,那咱们东海所有鲨族便都有生命威胁的,只愿那朱雀能给力些的一剑将那柳丝绮杀了才好!”。
那老二道:“这个我也知道!不过参与大战的毕竟不是咱们,能否杀得了那柳丝绮也不是咱们能决定的!所以咱们只需让其它族人将那小青龙找出来,然后在这儿好好的等着便是了!”。
那老大道:“等等等!咱们这都已经等待了三天了!我这颗心也一直提着的三天了,可是直到这会儿却还不见那火海和雷霆散去的,至于那里面的情景那便更是不知道了!”。
老二道:“可若是不等待,那咱们却又能如何呢?大哥!”。
那老大道:“我哎咦二弟二弟快看火海火海还有那些雷霆散了散了快看”。
顺着自己大哥的目光看去,老二看见海面上的火海和雷霆果真渐渐消失了的,心下即欢喜又忐忑的只凝神屏息的静静等待着,道:“胜负已经分出来了?但只不知是那朱雀活着,还是那柳丝绮死了呢?大哥”。
那老大道:“我也不知道!不过看着吧!胜负、生死,咱们一会儿便能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