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卿钰似乎忘记了身边有个人,舒长墨显的很难堪,看得出他不喜欢别人在他边上这些。凌卿钰不再下去,突然闭上嘴沉默,两人之间突然一阵尴尬。这倒是勾起了舒长墨的好奇心,他一直在等她开口,她却摇摇头:“过去的事就不要再提它了,回去给你看看砂眩剑的稿图,好让你有个数。”
他们继续向前走,没过多久,已经很晚了,各式各样的花灯中的蜡烛也差不多该燃尽了,人慢慢走光,两人才回到楼郑
这是一次不一样的体验。凌卿钰很久都没有像一个孩子一样这么愉快,在整条大街上,两个人着装打扮不异于常人,使得他们能与普通人一样,江湖什么的,统统抛之脑后,暂且不去想它。
众神殿,凌卿钰立在那幅画面前,看了看,招呼舒长墨。
舒长墨走到画前,伸出手摸了摸它光滑的绸面,又仔细看了它下方写的字。
砂眩破君剑下意。凌氏
原来这就是凌卿钰那个没有姓氏的师兄。
舒长墨看完了,回身走出去了。
黑楼中,他已经将近督促凌清愁训练了半个月,凌卿钰从来没有出现过,每当训练达到最痛苦的时候,她忍不住咒骂凌卿钰,咒骂她没有人情意,没有心。
舒长墨冷冷地道“她本来就没有心,你骂她,对她来没有任何威慑力。放弃吧,我听好像之前是你自己要求的。”
“我可没有!”凌清愁哭着,手颤抖着拿着好几两重的剑,完成各种动作。
“腰板挺直,头抬起来,加快速度,连起来做一套!”舒长墨大声命令。
在楼内的每一个有着职责的下属,舒长墨做的最属到位,他让一个人闭嘴,只需要一张冰冷的面无表情的脸就够了。
凌清愁咬着嘴唇,勉勉强强才完成了一套动作。
“你这样子,怎么行啊。”不远处,凌卿钰朝她走来,她摇摇头。“我可以……”
她什么,就得是什么,她无权发言。但是,她突然不想栽倒在她的手中,她们同样是女人,她要成为卿钰门第一个无心女杀手!
凌清愁死死咬着唇,重新提起剑,又加了一把力,完成了一套动作。可能这就是女人吧,舒长墨看着。
“可以了,舒长墨,你去左崖那边领赏,就是我给的。”
舒长墨将剑放回剑鞘里,走了。凌卿钰看了她两眼
她知道自己现在狼狈不堪,衣服是破烂的,脏兮兮的。“不要急,一步一步来。为了能够独立生存。”她完,也撒手走人了。
凌清愁纳闷地一屁股坐在地上。是啊,她也算是发生了改变的吧,什么考验都经历过了,连她长久不治的洁癖也都治好了……凌清愁无趣地抠着房间内的石墙。
舒长墨领了赏,是一只琉璃灯。这灯的颜色可朕是神奇,淡淡的青碧色中透露着一丝的橙黄色,若有若无,十分奇妙。
“很神奇,是吗?”凌卿钰望着霸着她软榻的舒长墨。
他放下灯。解下腰间的血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