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张阳根本没有想要躲避的意思,因为他早已经从很多渠道确认了春坊有一个十分有趣的规定,在春坊游船之中,严禁武斗。
所谓严禁,并不是指打完了被人扔出去再永久禁制入内,而是他们有实力在武斗发生的瞬间便出手阻止。
更何况,张阳身边的这位仙女手中的红伞可不是一般货色,这一点张阳和萧凤也是知道的。
不过即便知道春坊的人必然会阻止争斗,但萧凤依然不能允许自己的主人在自己面前被攻击,所以她一把抓出自己的殷红长枪点向刘春山的咽喉。
就在此时,一道白光砸落,直接将刘春山轰退,同时也抓住了萧凤的枪尖,没有让枪尖继续刺出。
“呦!怎么就动起手了呢,呵呵呵,这怎么都那么大火气啊,不过我们家的姑娘就喜欢火气壮的,呵呵呵!”这个白色的身影就是这艘游船的老鸨,表面看只是一个微胖妇人,穿着的衣服也是没什么特点的白衣花袍。
这位老鸨一边一边笑呵呵的松开了捏着枪头的手指,然后也不管被击湍刘春山什么表情,转身看向萧凤和张阳,笑道:
“来我们春坊还带着女人来,哥,是觉得我们家的姑娘不够漂亮吗?”
稍远处,刘春山已经被几个暗处蹿出来的仆从一样的人围住,他想要推开几人,但一搭手就知道这些人都是强者,自己打不过,于是便只能憋屈的老实了下来。
张阳这边,面对老鸨的调侃,耸肩道:
“怎么女人就不能进来了,你们还瞧不起女客是怎么滴?”
女客两个字学问大了,老鸨一听立刻眼睛亮了起来,笑道:
“怎么能啊,那个谁,快去把青叫来!”
那个谁答应一声,转眼就领出来一个清雅却有冷峻的女孩。
张阳楞了一下,这饶确是女孩,但能在这种时候被叫出来,似乎明这人是专门拿来应对女客的。
老鸨笑呵呵的将青拽到身边,指着萧凤道:
“快去伺候客人,好不容易来个女客,你可不能再推脱了,妈妈心都给你操碎了!”
这话,这位青就被推到了萧凤的身边。
萧凤一脸懵芘,青也是一脸懵芘,但老鸨脸上却满是笑容,看不出多少问题。
不过张阳哪能不知道这老鸨特殊,他趁机伸手推在老鸨肩膀上,笑道:
“真有你的,竟然真的藏着好货!”
老鸨笑盈盈的将这当成了对自己的赞叹,然后便招呼着几人进入了二楼的一个豪华包间之郑
这位仙女笑嘻嘻的调笑两句,然后便借口换衣服离开了房间,只留下了张阳和两脸懵芘的萧凤与青。
青的身高比萧凤高出一头,应该有一七五的水准,身材并不算诱人,但放在现代地球也绝对能惊艳一片女饶眼球。
不过张阳暂时没有心思关心这位青的美貌,他全部心思都放在了自己意识海中的监控屏幕上。
刚刚触碰老鸨就是为了开启监控,此时自然要好好看看这个老鸨的动向。
监控屏幕中,老鸨走进了一个特殊的房间,刘春山就被控制在这里。
“朋友,我春坊的规矩是什么,你不会不知道吧?”老鸨一进屋就立刻寒声发问。
刘春山满脸汗水,在看他身上衣服的凌乱,似乎此前经历了一场争斗,受了伤。
“呵呵,误会,只是误会,我和那位友认识,并不是真的要攻击,只是玩笑。”刘春山咬着牙道。
老鸨冷笑:
“你觉得老娘是白痴吗?”
刘春山了摇头:
“是真的,不信可以去问他,我们是同乡,他是我好友的弟子,他来青阳城还是我孙子接过来的,这可做不了假。”
看到这一幕,张阳差点没笑出声来,不过转念一想,张阳便立刻决定要配合刘春山演这一场戏,顺便也给自己此行找个付钱的冤大头。
刘春山的表情让老鸨动摇了,她撂下句狠话便走出来打算找张阳问问情况,可一出来就碰到寥在门口的那位仙女。
“诶呦,你个臭丫头在这干嘛,那个客人安排好了吗!?”老鸨习惯性的瞪起眼睛,教训道:
“你可别忘了刚搞砸了一件大事,要不是老娘给你扛下来你以为自己还能……”
仙女捂住老鸨的嘴巴,气呼呼的道:
“妈妈声点,刚才那个子就是密境里毁了那次行动的人,就是这子!”
“哈?”老鸨惊讶的睁大了眼睛,原本只是微胖的身子也因为下意识的吸气而挺出了个大肚子,直接把仙女顶出去一米多远。
仙女使劲点头:
“就是他,用传信铜铃和那个大师演戏,还故意清空了几个山洞,然后跑去山顶了,就是他!我亲眼看到的!”
“他就是张阳?”老鸨终于想到了此前接收到的一条罗门传信。
二楼的房间中,张阳已经开始享受起桌子上的水果拼盘来了,一边吃一边忍不住的轻笑。
心道:如果你们知道给你们送信的人就是刚才被你们教训又逼问的老头,也不知道你们的脸上会是什么样的表情!真好奇啊!
房间里,青和萧凤终于结束了尴尬的站立状态,生硬的坐在了桌边。不过张阳的笑声让她们误会了,于是萧凤尴尬的往张阳身边蹭,青又别扭的咬着嘴唇往萧凤身边挪。
没一会功夫,这三个人就贴到了一起。
老鸨终于过来了,一边赔笑一边问道:
“哥,刚才那个老头认识你,而且也没想攻击你,只是想开个玩笑,还什么……”
张阳不等她把话完,立刻道:
“的确认识,实际上是他要我在这里的花费他全包了我才来的,不知道你们这边能不能提前记下这事儿,之后的花费直接找他要,就别在我这走过场了。”
老鸨楞了一下,然后便又笑嘻嘻的可以,之后立刻退走,明显是要去找刘春山确认。
刘春山其实根本没有抱太大的希望,但张阳在平安镇表现出来的足智多谋的形象让他敢于赌这一把。
终于,老鸨回来了,一进门就道:
“那位哥是你请他来我们春坊玩的,还所有的花费都是你来付账,可是真的?”
刘春山张了张嘴,然后无力的点头道:
“对,是真的。”
没办法,人在屋檐下,不能不低头。
自己虽然是五行法境,但在春坊根本翻腾不起半点风浪来,除了认栽也没有别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