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头怀疑自己的记忆是假的,因为除了他自己之外,他找不到第二个还记得那位长老的同族。
这个信息一出,张阳便了觉得这事儿变的更加神秘了。
对,只是神秘,还不至于绝望,甚至完全相反,因为有这个狗头存在,不管他记忆是真是假,张阳都认为这是一件好事,而且还是对自己接下来的行动有这绝对好处的事情。
在经历了血湖地宫之后,张阳就有了一个概念,秘境中所有反常的事情,都可以看做是一条牵涉甚广的线索。
既然是线索,那就顺着这条线索研究就好。
张阳继续问道:
“这个长老叫什么名字,长什么样子,具体是什么时候死的?”
“我不知道名字,我们没人能记得自己的名字。那是一位蛇妖前辈,是在九百年前死的,但没人能的清楚它的死因。”
“九百年前?那是彻底死了,烟消云散了,还是后来又复活聊那种?”张阳想到了一个可能,而狗头也立刻证实了他心中的猜想,道:
“复活了,但什么也不记得了,而且,你也见过它。”
“是那条白蛇?载我去研究会的白蛇?”张阳有些惊讶,因为这事儿实在是过于巧合了些。
“对,是她,但这里也有一个问题,我没有证据证明她就是那位蛇妖前辈的复活身。”狗头完便叹了口气,似乎所有的问题到最后都会陷入一个“没有证据”的怪圈。
张阳也没有急于叹气,而是先思考了一会,然后才追问道:
“既然没有证据,那你是为什么认为它就是那位蛇妖前辈的……复活身的?”
复活身这个词还是张阳第一次听,因此起的时候也不太习惯。
“我以为你有注意到的,我们统计过,能够在外面正常活动的妖族一共有四万九千九百九十九个,除了这四万多同族之外,我们的研究会也研究出了一些利用普通动物制造新品种妖族的方法,你没遇到,但之前我们曾派出一个去对付一个女孩,背着孩子的女孩。”
狗头这话指的自然是萧凤和紫薇,事关自己人,张阳怎么可能不知道。
实际上,他不仅知道,还知道的十分清楚。
“你是那个矮矮的甲虫妖?”
“对,那是我们研究会制造的最成功的新品种妖族……总之,除了这些被研究会制造出来的新妖族之外,剩下的四万多妖族同胞之中,极少出现本体种族相同的妖族。”
狗妖到这里还担心张阳反应不过来,特意给了他一点时间理顺思路,然后才继续道:
“蛇妖的种类数量有限,但白蛇只有那位前辈自己一个,当它死去之后,也只是诞生了一条心的白蛇,所以,我就认定她就是那位蛇妖前辈的复活身。”
这个理由多少有点牵强,但在有限的证据链下,也的确是一个值得在意的部分。
不过,狗头为了加强服力,还特意道:
“另外,我想你应该也能看出来,那条白蛇与其他的妖族很不一样,它没有战意,也不想杀谁,只是喜欢懒洋洋的趴着,除此之外一点别的事情都不做。”
“也不是不做,我看它载着我的时候没事儿就叼个倒霉蛋扔着玩……”张阳补充道。
狗头没接这个话茬儿,而是继续道:
“她现在的性格与当初那位蛇妖前辈的性格完全不同,几乎可以是完全相反的。所以我这个法其他妖族同胞也根本不信,但我却觉得,这反而更加肯定了我的推测。尤其是在你给我看了这片碎纸上的字之后……”
张阳思考了一会,接受了这个法,然后考虑是不是要再去找那条白蛇聊聊。狗头看出了张阳的想法,道:
“你不用再去找她了,我曾经试过,她什么也不记得了,就好像是一个彻底绝望了一样。”
“行吧,那咱们聊点别的,你同族的失忆,白蛇的死亡重生的变化,以及这张纸条背后的秘密,你有什么想法?”
“我们忘记了很多东西,而且谁也不知道我们为什么会忘记,现在,我们甚至忘记了自己曾经忘记的这件事本身。这里面必然有大问题,但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只能给出一个可能的调查思路。”狗头到这里,张阳便与他一起出了后面的三个字:
“苏醒区。”
“对,苏醒区,苏醒区的深处,哪里一定有一些东西值得研究。但我进不去,或许身为人类的你可以尝试一下。”
“你进不去?”张阳不解,狗头立刻解释:
“我的是苏醒区的最深处,哪里有一个边界,我无法穿透边界,但我可以把你送过去。”狗头已经算十分真诚的了,而且这个思路和也张阳的计划差不多。
所以,张阳并没有多想便答应了下来,但就在狗头刚要动身的时候,张阳摆手,道:
“等一会吧,我的朋友正在找过来,我和她们交代两句话在行动。”
……
在张阳和狗头对话的时候,张阳也同时在注意自己监控屏幕里的画面。于是,他便看到了颜逐笑身上发生的事情,也从各种记录中弄明白了这一切的原因过程。
如果没有这件事,张阳或许就立刻动身了,但因为有了颜逐笑这件事,所以张阳决定要等她们找过来交代两句话。
当然,既然张阳了“等”,那就明萧凤她们并没有走错路,而且已经距离不远了。
这段路程对萧凤几人来多少有些辛苦,因为她们一直在高速赶路,除非真的被怪物围住了,否则萧凤根本会停下来。
就算偶尔被什么怪物为主,萧凤、米千儿、熊丽丽三人联手之下,也没有什么怪物挡得住他们三饶强攻。
这中间她们遇到的唯一一个难办的问题,就是那条曾经载着张阳来到研究会的白蛇。
而且那时候,白蛇还恢复了自己巨大的体型。
那时候,四女没敢再正面硬来,而是选择隐匿在路边,等白蛇离开之后再继续赶路。不过它们的隐匿不够完美,被白蛇发现了,于是一场不平整的战斗与追逐就那么展开了。